周淮的东西强势地入侵江忘的口腔,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深入喉咙。
江忘感到一阵窒息。
他张大嘴,本能的后退,想要扭头躲避,却被周淮按住后脑,接着便是一个深喉。
“唔!”
江忘被堵的差点呕出来,眼睛里瞬时冒出生理性的泪水。他从来没干过这事,所以牙齿难免会蹭到周淮,惹得他不舒服地皱眉。
周淮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措又屈辱的神情,然后毫不动容地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指腹微凉,动作轻柔,狭窄的小房子里,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听见周淮用满带欲望的声音冷冷地说:“收起你的牙齿,否则我不介意一颗一颗,给你拔掉。”
他一边顶撞着江忘的嘴,一边剧烈喘息着。
江忘,用你的舌头。”
江忘的嘴角撑得又麻又疼,口腔里都是他弟弟的味道,耳边也充斥着他弟弟恶劣的威胁,眼睛瞪得又大又红。
不过,他还是逆来顺受的认了。
江忘希望赶紧结束,周淮赶紧离开。
可口腔温热,舌头柔软,虽然吞吐的人不太乐意,可是那张脸实在可人。周淮不想那幺早结束。
他的手摸向江忘的脸。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清晰的面部线条。眼尾带着潮红,说不出的好看。
啧,这是他的玩具。
江忘已经到达了极限,就在他感觉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低音轻颤,后颈那只手松了下来。
他以跪伏的姿势挺到了现在,倏地松手几乎腿麻到立刻栽到了一边。
周淮的东西也因为这一歪,没有入嘴,但是蹭到了脸上。
素白的脸顿时变得淫靡起来。
周淮眸中倏地一暗,伸手猛地拉起江忘,将他按在了墙上,压了上来。
周淮上身依旧衣着得体。下身却一览无余。结实有力的长腿,紧迫地压制着江忘。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江忘感觉背后有根粗热的东西顶着他,他当即往后一顶,将两人拉开距离。可刚要躲进卧室,就被周淮一把拉了回来。
他捏住下巴,伸手擦掉江忘嘴角的痕迹,用带着情欲的嗓音低语:“想跑?”
“周总,放过我吧。就当我求你了。”
江忘实在忍受不了被弟弟操。尽管没有血缘关系,可他实实在在的把周淮当弟弟。
比遗弃他的父母都要亲。
他一想到周淮按着他的脑袋,在床上把他当条狗一样的对待,他就觉得背德又荒唐。
巨大的心理压力像只看不见的密网将他死死网住,他挣不开,反而越要挣脱。
周淮毫不动容地扯开他的裤子,哗啦一下,裤子在脚踝处堆叠。
手指将脸上的液体一摸,然后蹭在臀缝处。
江忘开始剧烈的挣扎。而周淮一边扩充,一边按着他说:“今天我就教你个道理。”
话音刚落,就听“啊”的一声闷叫,周淮进入了江忘。
他喘息着伏在江忘的耳边,低语:“有些事,求不来。”
语气非常阴森。
江忘一怔,瞬间放弃了抵抗。
身后的周淮在贯穿,抽插,而江忘的思绪却在屈辱中回到了12年前。
女记者跟他说,弟弟要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就只为再见他一面。
江忘在想,周淮那时一定在哀求,用他最喜欢的,却是偷来的玩具,来求别人带他见自己一面。
而江忘拒绝了。
“砰!”
有人在开枪。
一颗子弹,隔了12年,正中眉心。
而开枪之人,正是16岁的自己。
江忘擅长隐忍,就是那最疯狂的两天,他再痛,心里再难受,他都没有流过一滴伤心泪。
因为他个男人。
只可惜今天已经达到了伤心处。江忘放弃挣扎,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泪水沿着手缝缓缓滴落在地上,砸出无数片水渍。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然而周淮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在身后大力的顶撞着,恨不得将人钉在性器上。
他的手早已探入江忘的睡衣,死死地圈住柔韧有力的腰,另一只手高高地抵在墙上。
他的体温快要把江忘烧了。
突然,身下顶弄的性器扫过某点,一股强烈的快感沿着脊背席卷了江忘的大脑。
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依旧拦不住破碎的呻吟。
周淮在背后轻嗤一声。
江忘脸憋得通红。
二人依旧是后背位,也依旧是沉默又激烈。
玩具是不需要交流的,和玩具说话的,那都是傻逼。
“嘭嘭嘭——”
敲门声突然响起,不仅是江忘,就连身后的周淮也是一顿。
“江哥,你在家吗?”严阔用一种“不好意思打扰了”的语气说:“小白丢了,我想问一下是不是跑你这来了。”
严阔曾带着小白来找江忘玩了次。
小白是只流浪猫。记路的本灵非常强,所以严阔一进家发现它不见了,立马打车来江忘这里了。
周淮听完,又毫无感情的顶弄起来,他伏在江忘耳边低语,“你不回答吗?”
说完又是一记剧烈的顶撞。江忘死命咬住舌尖,直至血液淋漓,才拼命当下这海啸般的快感和痛意。
他没办法开口,因为小白不在这里。而按照严阔的性格,他会央求自己一起找猫。
江忘哪里敢出现在他面前!
“江哥?”严阔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
屋子里明明开着灯,怎幺会没有人呢?严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结果手机铃声从屋子里响了起来。
“江哥。”
躲不过去了。
江忘重重地吐了口气,他没有接电话。而是隔着门,假装刚睡地说:“嗯?严阔?你怎幺来了?”
“江哥,你刚才睡着了?”严阔重复了一遍来此地的目的。
江忘问:“你在小区找了吗?”
“家里和小区都找了,我还问了邻居,就是没看见小白。”严阔焦急的说,“它会不会出事啊?”
“你先别着急。这样吧,你先去我小区门口等着,要是小白来找我,一定会被那里的监控拍到......啊......我收拾好就下去找你。”
“好,我这就去。”
脚步声还未远去,隔着一道门,周淮肆意地操弄着江忘,如潮的快感疯狂地席卷,江忘连指尖都跟着颤抖。
他硬咬着牙忍着。
“叫出来。”周淮一笑:“让你朋友听听你被操的有多爽。”
语气里满是讥讽和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