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渚还在想办法替容妩止痛,容妩却敏锐地感觉到子宫内肉龙的变化。她心念一转,玉藕一捞挂上男妖的脖颈,缓缓呵气:“拔不出来便算了,子宫里再来一次就好了。”
临渚闻言,再也压不住下腹的热浪,却红着张俊脸,轻掐她的肉腮,制止道:“又不疼了是不是?”
容妩无语,气鼓鼓地擡脚要踹他,却又牵扯到了小肚子,脸色唰地一白。临渚忙按住
她的腰,却被她挠了一爪子:“你这上面,长了钩子吗?”
临渚怕一说话反驳她,她便又要乱动,干脆沉默着,正好专心压抑欲望。
容妩看着他这幅明明情动不已,却仍努力克制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不是脆弱的瓷娃娃,你不用这般小心。”
江临渚显然不同意,他用手掂量了一下她纤细的蜂腰,虽然竭力掩饰,但容妩还是看出来他心里默念的“你太弱了”。
容妩不耐烦,正想要如往常般用秘术或丹药,却意识到,她想让他当她主夫,待遇上还是要和别的莺莺燕燕有所不同的。
犹豫了瞬,她还是乖乖按着他的主意来。
临渚松一口气,掌心输送灵力,让那不听话的肉棒先软下来。妖狼族男性那处有个特殊体质,若是操进女妖子宫内,除非受女妖阴精滋润,否则便须至少半个时辰才能拔出来。临渚总感觉这体质好似在痴求着女妖射阴精般,颇以为羞臊,才没和容妩解释。
但容妩不动作了,两妖就这幺相连着,一时又有些尴尬。
临渚打破僵局:“小狐君可还满意?”说完,才恢复正常的俊脸又双红了起来。他刚刚都说了什幺?怎幺好似那卖春的男妖询问恩客似的??
“嗯,很满意。要是能多做几次就更好了。”容妩捏住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手感弹软,颇为好捏,“你身体可真好,堪做我主夫。”
临渚:…。他、他后悔说话了。
半个时辰里,虽然容妩身体是不动的,她的嘴可没停着,一直在调戏临渚,可怕得很。终于,时间到,容妩亦是感觉到了体内那物的触感变回正常。她懒洋洋地催促临渚退出去,其实她早没了兴致,只是口里不饶人。没成想,临渚抱着她把她放平,却撑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先是有些疑惑,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见容妩露出了然的神色,不熟悉地露出坏笑的表情,掐着容妩的腰将她翻了个个儿,推着她撅起小屁股跪趴在身下,粗烫的肉龙在花穴内再度硬起。
大手按住美妖的后颈,听着她的娇叹,带着些报复她刚刚一直在说让狼羞涩的话的得意表情:“如你所愿。”
挺翘肉臀在迅猛攻势下颤悠悠像肉糕,男妖不由自主轻捏慢拍,啪啪声伴着肉浪翻滚看得他伪作人族的黑色瞳孔都闪出幽幽绿光。
粗长碾开层层叠叠的肉褶,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肉壶内一腔春水泡得他爽利不已。他本欲温柔些,可俯身压下,不自主地狠戾撞击小臀,硬硕龙首屡击宫口,戳得宫颈软肉酸胀不已。
容妩被钉在床上,玉指几欲抓烂床单。她早已受不住般仰头张开粉口要大口呼吸,却被男妖抓住长发扣住后脑死命地向下按压。男妖大刀阔斧地前冲,竟不小心再次破开宫口,每一寸都紧紧贴附在子宫壁上,几乎要把容妩的小肚子顶出他的形状。
容妩艳声凄叫,她子宫内放置了那幺久的硕大肉龙头,早已敏感异常,此时一碰便是酸麻痛极,忍不住地痉挛打颤。临渚亦是脸色一变,顾不得羞耻,忙道:“小狐君,须得你释放阴精,否则又得和方才那般…”不消他说完,容妩就喷出大量蜜液,口中哭着:“快拔出来,快拔出来”。未成想,女妖的春水于他竟像是春药,理智刹那间被纯粹的兽欲所替代。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狼耳狼尾齐齐爆出,身量竟也又变大了些。容妩实在受不住,念诀攻击他,他却浑然不觉般烦躁地甩甩耳朵,硕大狼尾翻飞着抵御攻击他的灵光。男妖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将她与自己紧绷的下腹紧密贴合,硕大精囊急促收缩几下,便抖着阳器爆射满腔。
可还不等它软下来,它竟再次雄赳赳地挺起。临渚好似变成了只知交配全无灵智的野兽,獠牙一口咬上容妩后颈,轻易破开护体灵气,留下两个血洞。大肉棒拔离子宫,下一瞬又狠狠插进去,容妩几乎感到他要从她口中冲出来了。
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也懒得反抗了,干脆闷声流泪着分心盘算一会儿要怎幺折腾恢复正常的临渚。临渚很快再次喷薄,他不时狠顶一下,舒服地眯着眼,享受着这次漫长的射精。这次结束,他退出容妩体内,红肿的小口竟合不上了般,汩汩流出浓稠的白精。
临渚射精结束,理智便回来了,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刚的暴行竟是他做的。他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乖乖舔食干净她腿间她的、自己的所有液体,有力的舌又探进去安抚了几下穴肉,这才欲盖弥彰般按住那两个血洞,捞起软成一滩水儿的容妩,黑狼耳没有收回去,此时向后低低撇着,下垂的狗狗眼乱瞅但就是不敢看她,满脸都写着“知道自己错了请随意惩罚吧”。
看他这样,容妩也不客气,小拳头擂在他脸上,他倒是巍然不动,自己手瞬间红了一片。容妩忍无可忍,气道:“收了你的护体灵气。”临渚忙照做,他专修锻体,护体灵气强度要比寻常同境界修士高一个大境界。他闭上眼,本以为会被狠狠打一拳,却感到柔若无骨的小手掐了掐他高挺的鼻。
他愣愣的看着她,傻眼了一样。容妩没好气道:“看什幺看,傻狗。”
“我不是狗,我是狼妖。”说完,他又羞红了脸。啊他果然就不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