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双性人,谢尔的发育要比正常少年慢很多,现在成年了也顶着一副青涩的少年身子。
同龄少年们半炫耀半比拼地解决早晨“烦恼”时,谢尔只觉得他们恶心。
但自此那晚被养父开苞,还肏了整整一夜,吃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原本冷淡的身体像是开启了某个淫荡的机关。
白天尚且能够忍受,每当熟睡,知髓识味的身体就操控手指去揉捏柔软的奶肉,摩挲勃起的阳具已经揉一揉整天湿漉漉的花穴。
这两三天的清晨,谢尔都是被难耐的瘙痒逼醒。
雪白的床单上,赤裸的少年绞着双腿从情欲中惊醒,雪白的胸脯满是自己玩弄留下的指痕,白白红红,恰似雪上的红梅,煞是养眼,男性的玉根挺立,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多汁淫荡的女穴水光淋淋,只恨不得找个东西插到最深处堵住才好。
可惜每日能看见这一幕的只有弃置在床对面,那台版本老旧的管家机器人,沉浸于快感中的谢尔自然不会发现,每日管家机器人眼中代表启动的红光。
“咿……呀……哈…哈,好舒服……啊”
一如既往,明明只有小美人独住的卧室却传出阵阵暧昧的喘息声。
浑身雪白的美人双腿分开,趴跪在床榻上,白软细腻的身子放荡地袒露,一只玉手肆意揉捏着一侧的奶子,白嫩软肉从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另一侧的奶子无人理会,又怕被遗忘,巍巍颤颤地翘起嫩乎乎的奶尖,抖着乳波乞求宠爱。
昨晚还整齐的家居裤早已被无意识地蹬到一边,白皙修长的腿间正夹着粗糙的被子碾磨,饱满圆润的屁股翘的老高,哪有平时在学校矜贵娇气的模样,分明是日日发春,渴望男人肏干的小婊子。
从管家机器人的角度看去,淫荡的趴跪姿势,让整个花穴都展露在艾伯特眼前,毫无防备,白馒头似的阴唇门户大开,露出里面软嫩的红肉,像是刻意呈上的春光盛宴,逞待人品尝。
少年正用素白的指尖探入水淋淋地软穴,前两天还被奸透的软穴此时青涩的像处子,淫荡又吝啬,只娇羞地吐水,多吞一点手指都不肯。
谢尔怕疼,自然不敢勉强,抽插了几下,最后只哄着嫩屄吞下了食指一个指节,紧窄湿软的嫩穴谄媚的含着手指,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翕张蠕动,谢尔却越发不满。
管家机器人的眼睛是早期的军用技术,自然能看清小主人淫荡的下体。
胡乱揉捏过的阳具支棱着,糊满透明的腺液;脂红的水穴一收一缩,殷勤地含着美人素白的指尖,被纤细的手指抽插快了会带出穴内殷红的软肉,明明插的很浅,却会发出淫靡的水声。
老旧的管家机器人机器人看着骚红淫荡的软穴,鼻腔内的传感器传输着主人发情的信息。
陪伴主人从婴儿成长为少年,大脑中的记忆芯片塞满主人私人资料,导致cpu占用过高,迟钝的机器人艰难地处理着,小主人在自己面前摇晃着屁股发春这样复杂地信息。
要知道,管家机器人早就因为记忆过多,被迫关闭智能系统,而变成只有基础功能的保姆机器人。
保姆机器人端茶倒水,但管家机器人却承担着更复杂的责任。安保、保姆、家庭教师……
是市面上几乎所有机器人的合体,如果你需要,管家机器人甚至会承担伴侣机器人的职能。
深陷情欲之中的谢尔却顾不上沉默的机器人在想什幺,身体深处的饥渴感无法被满足。
平日精致漂亮的少年在欲望中彻底抛弃清冷的表象,大剌剌地撅着屁股自慰,手指插的越发急促,又插又捻,像继续往穴里去,却不得要领,只能胡乱瞪着脚,莹白的身子在床上狼狈扭动。
雪白的身子扭的像条发情的蛇,一张瓷白的小脸漫上情欲的潮红,实在是娇艳欲滴,蓬松的白发被被汗水打湿,可怜兮兮地黏在脸上和脖颈。
直到头顶到床头,谢尔才不甘地放弃戳刺假装忠贞的小穴,改揉捏外面的阴蒂,原先自己揉捏都不肯情动的阴蒂被养父的大手反复调教后,淫媚非常。
纤细的手指捏住娇嫩的阴蒂肆意揉捏,前两天刚刚被玩烂的可怜的嫩阴蒂,刚刚好全,又被主人亵玩到充血肿胀,连粉白的唇肉也包不住,色情地挺立在管家机器人面前。
“啊啊啊……好爽……呜呜……”
只是几次没有章法的揉捏,烂熟的阴蒂就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感,谢尔腰身轻颤,出了一身薄汗,将奶白的身子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欲求不满的哼唧被更加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取代。
白腻的少年不管不顾,把细腰沉的更低,在冰凉的丝绸床单上摩擦两团奶肉,解放出的手被塞到口中,堵住了越来越崩溃的媚叫;上身下身的快感不断累计,刺激地谢尔在雪白的床上无声翻滚,像一条缺水乱蹦的白鱼,香艳又糜烂。
一时间,温馨空旷的室内只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回响。
真是淫荡至极!
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不够,不够…想要……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戳进来……”
曾经被男人粗大的性器鞭笞到只会烂熟流水的花穴,可看不上主人细细的手指,哪怕抽插的再勤快,穴心依旧酥麻瘙痒。
少年浑噩间幻想起养父那晚硕大的性器,两根热气腾腾的肉杵从裤子中释放出来,直挺挺抵在花穴上,圆润的龟头在湿漉漉的花穴上磨蹭,狠狠凿进去…
也许是想的太入神,刚刚还一副青涩稚嫩的花穴不满足地翕动一下,颤抖着开始淌着淫水,催促主人给自己找根粗长鲁莽的凶器,给淫媚软肉来一场肆无忌惮地“施虐”,最后还要被男人精液浇灌上满肚子浓精。
无法被满足的软穴心不甘情不愿多吃进了主人的一截手指,只是说肏开肉道也还为时尚早。
却没想到,那手指不干好事,抽插时一滑,狠狠按在敏感点上。
恐怖的快感席卷全身,濒临极限的美人彻底崩溃,蜷缩着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粉白的腿根撑不住似的微颤。
前端阴茎中存着的白灼随之喷射而出,把腿间被染得一塌糊涂,此时女穴深处也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却被堵在紧致的穴内。
看着倒像小美人自己贪吃自慰,拼命含着淫水不肯泄身,撑的小腹微鼓,自己把肚子肏大了。
两处一齐高潮,爽的谢尔魂飞魄散,高潮让少年双眼蒙上泪光,水润的红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勾的人恨不得拿阳具好好教训一番,奸到美人满肚子腥臭的白浊,看还敢不敢喘的这样淫荡。
两处一齐高潮,爽的谢尔魂飞魄散,高潮让少年双眼蒙上泪光,水润的红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勾的人恨不得拿阳具好好教训一番,奸到美人满肚子腥臭的白浊,看还敢不敢喘的这样淫荡。
得到满足的小美人软下腰,茫然失神地趴跪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任由花穴中的淫水淅淅沥沥,身下尽是淫秽的白浊。
少年脸上尽是潮红痴媚,这还哪里是被联邦军校的同学花一万字疯狂夸赞的矜贵美人。
明明就是被开了苞,就恨不得日日敞着自己又细又直的白腿儿,让男人架在肩头肆意奸淫,只能哀哀切切的淫叫。
如此爽了一番,身下凌乱一片,洁癖如谢尔,正准备忍着腰酸爬起来收拾残局时,一道阴影拢住了美人赤裸的娇躯。
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