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孩子长大,需要私人空间,父母需要保持身体距离一样,西德尼迅速与身体特殊的养子拉开距离。
谢尔只觉得莫名其妙,父亲再也不会拥抱他,哪怕寻找无数理由相对坐下,也只有冷漠的教导。
成年男性克制地疏远,尚且年少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争吵,哭泣……
“因为…因为小子宫要给爸爸生宝宝。”谢尔揪着养父的衣角,急促地喘着气,语气里带着一种勾人的媚意,平时清淡的少年音像是被糖糊住,尾音微颤,甜媚勾人。
西德尼的呼吸骤然加重,手臂收紧,将谢尔拥入怀中,整个压上操作台,光裸的后背撞到冰冷的操作台。
谢尔被搁的生疼,翘臀被压的变形,穴肉开始下意识收缩,西德尼被裹出一身汗,预感自己再被这样招惹几下,非守不住精关不可。
这可不行……
雪白纤细的少年
男人低沉嘶哑地粗喘声中,铁杵破开重重软肉,顶到宫腔内,被淫魅的软肉谄媚地迎合绞缠。肉杵却不为所动狠狠抽出,又不断变换角度狠狠撞进去。敏感的肉道被磨的发麻,剩下那根阳具随着抽插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娇嫩的花心,阳具和囊袋将抽插带出的蜜水击打成泡沫。
也许是有了支撑,谢尔只觉得西德尼的顶撞又重又深,每一次顶入,都会把平坦的腹部顶出形状。
谢尔失神地抚摸着纤瘦的腹部,感受养父巨大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冲撞,娇矜的美人张着嘴,大声呻吟,淫荡的呜咽呻吟和啪啪啪的交合声,一高一低,仿佛在互相应和。
似是没有办法,西德尼又对着贪吃的胞宫深凿了几下,就在谢尔娇声娇气地喊,爸爸轻点的时候。深埋其中的阳物停止不动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铃口射出,冲刷在尚且青涩的胞宫中。
烫!
勾着养父腰的腿猛然伸直,然后无力的垂下,细嫩的腿肉划过军服上零零碎碎的装饰,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西德尼作为星际有名的强者,某些方面也足够让大部分星际男性羞愧,滚烫的浓精溢满幼小的胞宫后,射精还在持续,直到小美人只有一点肌肉线条的腹部被射的鼓胀起来。
“哈……呼…呼,好热,好烫,全部都射进来了。”
谢尔被强烈的快感席卷难以回神,双目涣散无神地望向某处虚空,像一只垂死的天鹅,高昂着细白的脖颈,发出一声一声濒死的哀鸣。
射完精后,西德尼从操控台上搂起湿漉漉的少年,抚摸着谢尔汗湿的头发,将黏在脸庞的白发一点一点的向后梳去,露出那张满是红潮的脸,原本清贵的少年眉梢眼角蔓上开苞后的春意,满是雾气的眼眸无力的一眨,眼泪便扑簌簌地落下。
西德尼拥着少年,眉眼间尽是柔和,这是自愿落在西德尼怀中的一轮月,他要一辈子占有他、守护他。
纵然时代在进步,但星际中仍不乏试图从小养成禁脔的权宦。
作为军人,西德尼极其反感这样的人,因此,在察觉自己心思不纯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斩断了这一丝丝绮念。
哪怕不理解的养子曾经哭到晕厥,哪怕随着年龄增长,原本少年看向他的眼神中带上难以掩饰的的崇拜与爱慕,西德尼也从不敢逾越一步。
成熟男人总是想更多,少年的选择轻佻肆意,倘若少年后悔呢?
只能忍着心中隐隐的钝痛,为养子寻找更合适的朋友,让学习、娱乐占据养子更多的心神。
为了养子成年后尚且还有的三分心动,数年间,西德尼没有一天不训练——哪怕这几年对有长生种血统的西德尼不过弹指一瞬,相较于其他身材逐渐走样的军部领导,西德尼坐上元帅之位后却越发有魅力。
成年人激荡的爱意却没有因为互相远离而消失,反而像窖藏的美酒,越久越香醇,一朝爆发出来,西德尼只想永远沉醉在两人心意相通的美好中。
他不奔着新生的月去,那月亮却挣扎着奔到他怀里。
平时硬撑着清贵人设的小少年,完全信赖地把身体揉到他怀里,软白的身体为他情动欢愉,嘴里说着溺毙人地情话。
谁能忍住。
……
高潮过后的小养子挺着被射大的腹部,完全不管养父的孽根还在穴中堵着,只柔顺地缩在养父怀中。
微微红肿的唇微张着,急促地喘息连带着胸膛也起伏不定,雪白的胸脯又恢复了少年的娇嫩,金钱与权力悉心养护出的白嫩皮肤上到处是暧昧的红痕,散发出馥郁的玫瑰香味,活色生香。
等谢尔混沌的意识归位时,养父巨大的阴茎已经抽离,养父的白浊被贪心的小养子全部吞下,满肚子滚烫的精液被贪吃的子宫仔仔细细地锁在体内,堵得满满当当,原本滚烫的精液含久了也渐渐变得温热。
吃饱喝足的谢尔放松身体,懒洋洋地趴在养父怀里,任凭一双满是茧子的大手在身上摩挲,激出阵阵酥麻的痒意。
“休息好了吗?”西德尼的声音依旧沉静,却仿佛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谢尔只感觉另一根巨大的阳具顶进还没完全闭合的花穴,刚刚被肏开的肉道欢欣鼓舞地收缩着新的来客,那根没有被满足的阳具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很轻易就抵到深处。
谢尔感受着腿间惊人的炙热,软声求饶:“不,爸爸,我好累……我想休息了,求求你了。”
西德尼掐着谢尔的腰,沉腰缓缓地继续插入,“是吗?不是说要给爸爸生宝宝吗。”
浪荡的情话被再次复述,被灌满了精少年的少年格外娇艳欲滴,扭过头只露出半边烧红的耳朵,不敢看注视自己的养父,咬着唇乖乖吞下养父的另一根阳具。
“嗯……啊……唔…慢一点……”
这次没有缓慢而折磨的前戏,在男人低哑的喘息中,刚刚被开苞的少年,再次被成熟的男人压在身下,雪白的手臂抵在男人肩头,雪白的腿绞在男人腰间摩擦,嘴里却是娇媚的呜咽呻吟,像池塘里无助的浮萍,被暴雨打的时起时沉,逐渐失去神智。
昏昏沉沉间,含的满满的胞宫再次被撬开,水当当的胞宫劈头盖脸地淋了闯进来地强盗一身。
谢尔下意识夹紧软穴,原本小口小口吮吸柱身的媚肉,猛然绞紧,这一浇一绞换来的却是更粗大的柱身。
“啊哈…好舒服,爸爸好大…要去了!嗯……啊啊啊啊”
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谢尔柔韧纤细的腰肢绷紧,像一张上好弦的弓。
少年的呻吟像是最烈的催情药,原本不急不徐的男人加快了速度,挺腰猛撞,次次都撞到花心,顶地怀中的美人摇晃不休,少年人那些丰腴的软肉随之荡漾,淫荡不堪。
肖想养父多年,一朝成真,没想到养父天赋异禀,谢尔只恨不得一切都没有开始。
——实在是太过持久了,此时已经是深夜,吃了一个小时也许更久的肉杵,谢尔此时只觉腰肢酸软,疲惫不堪,一心想着快点结束。
谢尔仰起头,主动去吻养父的唇,摇摆柔韧的腰肢,身下的软穴咬着阳具不肯放松,只为让养父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情事。
西德尼低喘,咬着谢尔的耳朵:“别乱动。”
原本想着养子年纪小,压抑着欲望只敢用一根阳具抽抽插插,结果小少年太娇气,磨磨蹭蹭,现在两根阳具都硬的像铁杵,倘若没尝过山珍海味,清粥小菜也味美,可惜,被柔嫩的穴肉好好伺候过的两根阳具可不好满足。
谢尔感觉刚刚射精的那根阳具因为自己的乱动又支棱起来,摩擦着细嫩的腿腿根,谢尔像被猎食者盯住的猎物,整个人都僵住了,弓着腰,擡起一张汗涔涔的脸,第一次真正表现出求饶的神态,颤抖着嗓音哀求。
“不,不要,爸爸,两根一起,我真的会死的,爸爸……呜……”
西德尼喘了一口,强忍着想将两根都塞进软穴的渴望,把住身侧两只长腿的膝弯,将整个少年对折起来,又命令谢尔自己抱好双腿。
学过舞蹈的少年能轻易做出这样柔软的动作,前提是,水光淋漓的软穴里没插着一根阳具,阳具上起伏的经络磨得谢尔欲生欲死,阳具被退到只有龟头与穴口相连,又缓缓插入。
抱着双腿,谢尔感觉自己像只被驯服的猎物,敞开双腿,露出最柔软的穴让狩猎者随意处置。
这样的姿势,谢尔可以清晰看见烂熟的花穴一点点吞没继父硕大的阳具,恐怖的视觉冲击,让他想挣扎逃开,白软的身子细微地发着颤,但身下的软穴却一点也不给主人面子,羞怯热情地裹上男人的阳具,让男人给予自己所有的爱与热情。
一次又一次,闭塞的机甲驾驶室内,将背德的羞耻感被抛到一边,父子二人纠缠着攀登欢愉的顶峰,原本只有被肏狠了才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荡。
谢尔被折腾得近乎崩溃,被半抱在怀中,整个人被叠起来,两条雪白的腿被拉到肩头,上面被吃着嘴巴,下面淫秽的咕唧声不断,上下两边就没有休息的时候,这样也进的更深,原本羞答答的肉穴根本无法合拢,红肿湿滑,任由两根粗大的性器不断轮换抽插。
那两根仿佛永远精神奕奕的阳具在嫩滑的腿间抽插,而自己仰躺在操作台上,被大口大口吮吸着胸前的奶肉,把变回樱粉色的乳头吃成淫秽的靡红。
又或者是,黯淡的机甲内,白的近乎发光的少年,乖顺的趴跪在操作台上,肩背下压,臀部高高翘起,任凭养父用浓精和淫水把腹部灌的隆起。
在养父仿佛无休止的肏弄中,姿势又换了一个又一个,原本微鼓的小腹被撑得好像怀孕四五月的孕夫。
直到最后,完全失去力气的少年声音暗哑,只能软声啜泣,噙着委委屈屈的泪水,在不断的高潮中不安的昏睡过去,又在下一次高潮中醒来。
可怜小美人第一次开苞,就被养父肏大了肚子,小子宫内装满了养父的精液,小奶包也被吃的恨不得淌出奶来,艳丽的小脸上是无法消弭的春情,吃不去的精液淫水顺着腿根流了满地,淫荡的叫人挪不开眼。
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谢尔只记得机甲驾驶室外各种天体已经消隐,只有渐升的恒星,自己被抱出机甲,将原本被作为生日礼物的机甲远远抛在身后。
至于被养父如何帮他清洁身体,给暧昧的伤处细细上药,再一起相拥而眠就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只记得自己慌慌张张羞耻至极地从元帅府邸逃走。
谢尔啊谢尔。
你怎幺能因为吃到心心念念地养父就自崩人设呢?
虽然确实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