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当着前女友的面和医生打炮

我的母亲说我是天生的贵族,这固然是在赞扬我的魔导天赋,但更多的是在指责我骨子里的冷漠。

聂闻西与我不同。在我们的童年时期,在我为米兰达的伟大法阵感到心潮澎湃的时候,听了同一个故事的聂闻西却突然在我旁边嚎啕大哭:“那些矮象人,她们都死了吗?”

年幼时展现的特质往往伴随人的一生,分歧也许早就刻在了我们命运的量尺上。我们变得亲密无间的时间太早,以至忘了这一点。

我们中学时,聂闻西在魔法相关的所有课程上都相当挣扎。我一度习惯于放学时喊醒在后排睡觉的聂闻西,或是在她的母亲面前为她的逃课编造借口,或是想办法在大小测验中为她传递答案。

尽管此时的聂闻西看起来轻佻又不学无术,但我清楚地知道她不擅长魔法的真正原因。教会对其他种族的“光荣征服”从未停滞,凯旋的号角在首都响起,教会的魔法师与魔导师在队伍的最前方接受致敬,街道上民众的每一声欢呼都将聂闻西推得离魔法更远。

而这不是能说得出口的理由,连聂闻西自己都不愿承认。

种族之战是神圣的,命中注定的,不可违逆的。创造一切生命的女神在沉眠前留下箴言:“我的孩子们,你们应当投身争斗,让孱弱的姊妹兄弟早回母亲的怀抱,因为在大地上得以见到母亲的,仅一人而已。”

所有具备智慧的种族,无论是我们、矮象人、精灵或是其他任何族群,都收到了这样的神谕。在圣战这件事上,我们不比其他任何种族更卑劣。

软弱的贵族会遭到嘲笑,而反对圣战则会被视为不可饶恕的背叛。聂闻西除了逃避别无他法,尽管也许当时的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潜意识里对魔法的抗拒。

我为了提高聂闻西的学习成绩用了很多办法,比如软磨硬泡、威逼利诱、言传身教。

我一定会进入首都的大魔法学院求学,而那里对学生是全封闭的。如果聂闻西不能与我同去,就意味着我们将面临至少六年的分离,这对当时的我们而言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我的努力几乎全是白费功夫。气急了的时候我会咬聂闻西的锁骨,聂闻西哈哈大笑,把我抓到她怀里安抚我:“别担心,小冬,总会有办法的。至少我还可以爬学院的下水道去见你,怎幺样?你会嫌弃我吗?”然后我们接吻。

在我想方设法辅导她学习的时候,聂闻西确实在其他地方绞尽脑汁,比如她真的搞到了学院下水道的平面图,比如她找了一堆小孩在学院门口蹲点并借此摸清了看守换班的规律,又比如她去地下二手市场花高价买了一套带有魔法烙印的学院园艺工制服……

据聂闻西后来跟我说的,她准备了至少五种溜进学院或把我从学院偷出来的方法,可以确保我们每周有五至六天能够私会。

她的方法并没有派上用场,因为转机在我们中学二年级时出现了。

依照惯例,我们的中学邀请了学院的导师为二年级的学生做演讲以帮助学生选择未来的路途,其中的一位是魔力学者金斯伯格女士。

金斯伯格女士富有魅力且激情四射。魔力研究的理论性远超其他学科,对青少年来说,魔法与魔导要有吸引力得多。但金斯伯格女士的那一场演讲实在精彩非凡。

“魔力学是一门古老的学科,魔力的特性、魔力的流转规律等等问题在几千年内被魔力学者逐渐解决。时至今日,现代魔力学不再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甚至有人认为,现代魔力学者应该出现在哲学院而非魔法学院。但事实如此吗?

“……

“我们都知道魔力分布的极限在海拔31283.28米。31283.28米以下,我们无所不能。但无论用魔法还是魔导的手段,我们都无法逾越这一高度。

“在浩瀚的宇宙里,我们所在的星球不过渺小的一颗。我们享受着魔法的恩泽,但同时,我们也被永恒地禁锢在这片穹顶之下。

“寻找打开禁锢的钥匙的人,就是魔力学者。

“当我们解开魔力的谜题时,所有人,不,应该说所有种族,都将获得无尽的星星。”

聂闻西坐在我旁边,通过我们交叠的双手,我感受到她上升的体温和脉搏的加速。

总之,聂闻西不再抗拒魔法的学习。过人的天赋加上她家族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助力,聂闻西成功进入学院并成为了金斯伯格女士的导生。

我早就知道点亮聂闻西的不是我,但我一直不以为意。我对魔导的热爱也并非来源于聂闻西,这很公平。最重要的是,我无比自信她会永远爱我,远胜其他任何人。

哪怕是现在,这一点也没有改变。

阿尔禅的学者能去医务室的时间相当有限。我在医务室关门前十分钟走出宿舍,这样刚好能在安医生下班前遇到她。安稚羽不像卫队,她的宿舍和学者们在一起,我在那里也和她做过不止一次,不过今天我更想在医务室做,也许还会有意外之喜。

关上宿舍门我就看到聂闻西站在不远处,眼神空洞,不知看向何方。

我有一刹那的恍惚。我和聂闻西在学院的课表并不重合,有时她会在我教室门口等我下课。我顺着人流从教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远望的聂闻西。

但这种感觉也只有短暂的一瞬。我注意到聂闻西袒露着脖颈处的伤口——一些红肿、一些破皮出血,都没有经过良好的处理。

“你在这做什幺?”走廊上只有我们两人,对她视而不见过于刻意,况且我本来也抱着说不定能在医务室偶遇聂闻西的心思。

“来等你带我去医务室。”聂闻西指了指她身上的伤痕,“这些,你多少得负些责任把?小冬?”

我不再和她多话,找得到我宿舍的家伙当然也找得到医务室,她非要来找我的原因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向医务室走去,聂闻西轻松地跟着我,她确实足够了解我。

我听到身后聂闻西的脚步声,这是一份新鲜的体验,过去我们一般并肩走,但这份新鲜并不好受。

开门时安医生脸上有一丝下班被打扰的烦躁,但在看到我和身后跟着的尾巴后,她的表情变成了玩味。

我抢在她开口之前出声:“找你有事,帮她上药。”

安医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懒懒地冲聂闻西道:“好吧,去那边坐着。”

安稚羽是个纯粹的医生,“纯粹”是指她无法运用魔法。首都上城区的大多医生由魔法师兼任,在理解人体和病因后,魔法是治愈疾病最优的选择,安全、无痛、高效。也正因此,纯粹医学的发展相当滞后。安稚羽算是医生中的佼佼者,在下城区颇具人望。来到阿尔禅之前,我就在家族的聚会中听说过她。她无疑是最适合在阿尔禅当医生的人,只是不知道教会用了怎样的手段让她过来。

我每次见到安稚羽,她总是显得很疲惫。这很奇怪,在阿尔禅的工作应当比她在下城区时的清闲得多,但除非找她做爱,安稚羽永远一副“好麻烦”的神情。

比如现在,她无精打采地调配药水,看起来毫无活力。等待的时候我在她的办公桌上发现了几本前几个月的杂志,主要内容是潮流时尚、艺术鉴赏和贵族八卦。我随意翻了一下,不出所料,没找到有用的信息。安稚羽桌上总能有些新杂志,我曾想从安稚羽处获知一些阿尔禅之外的新闻,但看起来她也缺乏信息源,也许新闻类的书刊被教会软限制了。

我的思绪很快被打断。“任冬,这是你做的?下口真狠。最近喜欢这幺玩?”安稚羽的声音中带了调侃,那些伤口太过暧昧,任谁都能看出猫腻。

我循声看过去,聂闻西只给她展示了脖颈处的伤口,至于面积更大的部分,她大概不想在医生面前裸露。

“对,我做的。害怕了?”我紧盯着聂闻西,但她面无表情。

“不,恰恰相反,你也可以对我狠一点,怎幺样?我可以在你离开后给自己上药。”安稚羽收拾好药水,随意地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等等。”我走过去,聂闻西在整理自己的衣领,她的面色阴沉,这让我相当愉悦。我转头对安稚羽道:“接下来,帮我上药。不过,我们需要去床上。”

安稚羽挑了挑眉,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又将视线转向了聂闻西。

我瞥了聂闻西一眼:“她留在这儿。如果你不喜欢,就让她先走。”我不需要问聂闻西的意见,她非要跟着我来医务室,现在该她得偿所愿了。

安稚羽笑了:“我当然听你的。”

医务室的小床就在聂闻西坐的椅子旁边不远,床边有床帘可以拉上作为隔档,但我和安稚羽都没碰它。

我背对安稚羽,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物。我听到安稚羽的呼吸慢慢变沉,我坐到床上,微微分开双腿:“医生,这里需要上药吗?”

“好像有一些红肿。”安稚羽轻声道:“好孩子,躺下来,腿打开一些,让医生看清楚。”

我依她所言躺下,尽管早有准备,这种任人鱼肉的姿势还是让我有些许紧张。

安稚羽俯下身,分开我的双腿,我不再能看到她的动作,但能感受到她细碎的呼吸触碰到我穴口的嫩肉,告诉我她离我很近。

“比我想象的严重,需要上一些药。”安稚羽直起身宣布。她衣冠楚楚,逆着光源,阴影覆盖着我,几乎让我发憷。

安稚羽打开一罐药膏,用手指蘸取了一些透明的膏体:“好女孩,忍着些,不舒服就告诉医生。”

我轻哼了一声。安稚羽用一只手分开我的肉瓣,随后我的穴口感受到一股清凉的刺激,我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喘息,本能地想躲,但很快被安稚羽按住了。

“坏女孩。”安稚羽慢条斯理地将药膏抹在我每一寸软肉上,然后轻轻捏了捏我的阴蒂。强烈的感觉让我呻吟出声,眼角泛起湿意。我难耐地侧过头,能看到聂闻西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如果忽略她紧握的拳头与短促的呼吸声,我几乎要以为她无动于衷了。

回过神时安稚羽已经欺身压了过来:“很在意吗?你的小羊羔看起来有些可怜。”安稚羽用气声在我耳边呢喃。我的感官已经完全被她调动,简单的动作就让我的小腹发热。但我强咽下了声音的颤抖:“取决于你。医生,不能让我更集中些吗?”

安稚羽笑了笑,夺取了我的唇舌,几乎同时,她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刺入了我的穴口。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我想要大口喘息,但无能为力。呜咽声被安稚羽吞掉大半,我想把她推远一点,但穴肉却不由自主地绞动、吮吸着她的手指。安稚羽放开我的嘴唇,勾起手指,开始加快动作的频率。我不受控制地被她的每一个动作带出一连串呻吟,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也分不清是想要推开她,还是将她拉得更近。

我的眼前因为生理性的泪水一片模糊,我看不清眼前的安稚羽,也看不清聂闻西。小腹的热意在攀升,抽搐着到达顶峰时我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我的穴道一阵收缩,安稚羽满意地抽出手指,向我展示上面晶亮的液体。我的余光瞥到聂闻西似乎有细微的颤抖,但高潮后我的意识仍有些抽离,也许只是错觉。

安稚羽跨坐在我身上,她的衣服依旧齐整,但很快就不再是了。我伸手剥她的裤子,安稚羽很配合,除掉外裤,她的内裤上已经有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医生,我该付你诊金了。”我隔着布料用拇指揉了揉她的阴蒂,水渍晕得更开,安稚羽哼了哼,难耐地磨蹭我的手指。

我没有再费力脱掉她的内裤,只将她的内裤拉到一边,将手指探了进去。温暖且湿润。跨坐的姿势让我的食指与中指轻易地全数没入安稚羽的体内,安稚羽发出满足的叹息,主动地挺动腰身。我用左手扶住她的腰,右手配合她的起伏,再用拇指适当地给她的阴蒂一些小小的甜头。

安稚羽的穴道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她在我身上,眯着眼睛愉悦地看着我,无声地冲我做口型:“我帮帮你。”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安稚羽就大声呻吟起来:“好女孩,好棒,喜欢你。”多少有些表演的成分。

她游刃有余的样子让我很不爽,我托着她的腰,勉强支起上半身。这个姿势让她微微后仰,我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轻呼。我隔着衬衣轻咬舔弄她的乳头,安稚羽的胸部很敏感,她的声音果然变得支离破碎。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安稚羽的穴道剧烈地收缩,她在我怀里无法控制地挺身,发出毫无虚假的呜咽,下身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我的手掌。

安稚羽非常满足,整理完毕她又变回那个懒洋洋的样子:“不送你了,有空常来。”

聂闻西依旧坐在那里。我走到她面前,注意到她手边被揉皱的衣角。但聂闻西什幺也没说,擡头给我一个笑容:“上完药了?我们走吧。”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想要的反应,于是我嗯了一声。

我离开医务室,聂闻西照旧跟在我身后,我无从得知她的神情。

回去的这段路不长,我们都没有说话。阿尔禅太过空旷,夜晚总是寂静的。

这氛围实在诡异,我忍不住开口刺她:“这不就是你今天跟来想要知道的吗?我和安医生的关系,现在你知道了。”我没回头,反正她也听得见。

短暂的沉默。

“没错。”聂闻西轻声回答。

我停下脚步回头,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怜。

“现在我知道了。我能有一个和她们竞争的机会吗?”聂闻西再次给我一个微笑,神情几乎是令人怜惜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会比她们做得更好。所以,能不能,偶尔也来找我?”

聂闻西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向我靠近,让我想起无数个她向我走来的瞬间。我没有动。

聂闻西试探着伸出手。月光太冷,阿尔禅太冷。我没有动。

一个轻柔的拥抱。

我没有想过会在阿尔禅看到聂闻西,我报复她的准备并不充分,我需要更多时间。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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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医生真以为任冬带人来玩3p,没想到只是加了个听众,医生有点小失落。

爱和恨的分界相当模糊,任冬一时也分不清楚。

下章预告:安抚被冷落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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