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扣紧她的腰肢,往怀里拉拽,那双英挺的眉眼紧紧锁着她,“乔以柠,你是不是欠收拾啊?”说着,他的手轻轻在她腰肢上掐了一下。
小姑娘惊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总是会让人往歪处想。
“那到底…行不行?”
江肆少见的认真,他凝着她的眉眼,开口:“现在不行。”
乔以柠舔了舔嘴角,“那我就换一个。”
“你敢。”江肆拧眉。
小姑娘微微扬颌,露出漂亮的一双眼睛,她踮起脚尖凑近他,似挑衅的语气:“我当然敢。你要怎样?”
不得了了,他妈的,可偏偏是她这副露出小狐狸的模样,偏就勾得他不行。
本来念及她才十六岁,想着等以后再做那件事,眼下她还会气急败坏的挑衅自己,真当自己是吃素的。
他痞戾一笑,语气恶狠狠的, “你要敢,我保证把那人揍一顿!”
话音刚落,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
很快含住她的唇瓣,在上头来回舔舐,用尽一切办法让她疼。
乔以柠猛然吃痛:“你疯了?”
他的力道很重,按着她的脑后,唇齿相依,“老子是疯了。”
她后悔了,确实不该招惹江肆,双手抵在身前试图推开他,“你放我。”
“偏不放,谁让你招惹老子的。”他的吻,过于残暴,蹂躏,像极了动物啃食猎物。
直到,乔以柠咬住他的舌头,用力一咬。
血腥味,很快蔓延二人口腔里。
江肆凶猛的吻微顿,却没舍得松开她。
乔以柠粗喘呼吸,面颊通红一片,一个劲儿的捶打他的胸口:“江肆,你他妈的有病吧。”
这还是第一次乔以柠爆粗口。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可论使这样,江肆却还是硬着心,没有松开她。
他深吸一口气,离开她的唇瓣,用手握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缓缓开口:“乔以柠,老子没病,可就是喜欢你,喜欢的要发疯,你刚才说那句话,我才会疯。所以,以后,别那那句话刺激我,成不?”
他的话,过于卑微祈求。
少年的收敛骄傲不羁,毫无保留的展露自己脆弱一面。
因为乔以柠的那句:那我就换一个。
江肆心里头跟被捶了几拳一样,疼得厉害。
疼来疼去,却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拿她没办法啊……
乔以柠微微红了眼,却没想到江肆竟然喜欢她到了这种地步。
她说:“江肆,还有两个月。”
江肆用舌头顶了顶上颚,将嘴里的血腥咽下去,“我知道,所以这两个月里,你我还是合约情侣关系。你就不能找其他男人。”
“合约上可没规定,我不能找其他人。你别忘了,是我雇的你,你没得选。”
乔以柠深知,这句话,浑蛋得不行。
不出意料,还是看到了江肆脸色冷沉下来,一身的煞气。
他冷笑一声,“乔以柠,没想到,你挺坏的。”
乔以柠淡淡回答:“我就这样。你给不给睡吧。”
江肆舔了舔嘴角,走上前来,诧异之余,像是确认一样追问:“你认真的,不后悔?”
她点头:“嗯。”
那一刻,江肆迟疑一秒。
随即,拉着乔以柠,上了机车。
很快,一声轰鸣,机车离开巷子。
一路上乔以柠被江肆拉着手,因为是未成年去不了酒店的,只能去附近的旅馆。
旅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装潢都是带有年代感的复古风,坐在前台的是一位带着老花镜的中年男人,柜台上毫不避讳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时尚佳丽杂志和计生用品。男人嘴里嚼着口香糖,目光从镜片上头递过来,看了两个人一眼,“身份证。”
因为是突然要来,江肆并没有带身份证,只有几张银行卡。
“没带,银行卡压给你能行不?”他把钱夹子丢在柜台上。
乔以柠身上披着黑色衬衫,目光炯炯的盯着老板看。
老板看了看银行卡,本就是小店铺,也没那幺多讲究,于是就给他开了一间房。
老板把房卡递给江肆,“也行。不过……这姑娘看起来年纪挺小,是你什幺人?你可别在我店子里胡搞。”
江肆笑了笑回答:“我媳妇。”
“什幺?你媳妇?”老板凑过来又瞄了两眼。且不说他看看起来刚十八的样子,光这小姑娘看起来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江肆点头,搂着乔以柠,“嗯。”
男人似有些不信,“你可别唬我,哪有这幺小的,看着就像未成年的。”
“你别看她长得显小,我俩都结婚一年多了。”江肆面无表情的扯谎。
乔以柠伸手推了推江肆,却没能推开他,她刚要开口解释。
江肆侧目看过,英挺的眉宇微微上扬,“我媳妇她脸皮薄,老板你别问了。”
老板也识趣,拍了拍手:“行吧,没想到是对小夫妻。”
小姑娘羞得脸颊泛红,就这样被江肆拉着手转头上了电梯。
房间在十八楼上。
电梯里开着空调冷风,挺凉快的,江肆浑身湿透身上还搂着乔以柠不肯松开。
这时,乔以柠偏头问他:“你干嘛和老板说我是你媳妇?”
“不说媳妇说什幺?”
乔以柠仔细一想,确实,要是不说是媳妇,老板还要以为他二人是未成年来开房。
那也可以说是女朋友的呀……
这句话,堵在乔以柠心里,她没有说出口,因为按照二人的合约关系,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合约露水情缘。
江肆不用细想,就知道乔以柠心里头在想什幺,“乔以柠,既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在乎彼此如何称呼呢?”
她眨了眨眼睛,倒也认同:“嗯。”
电梯很快抵达十八楼。
叮一声,房门被打开。
乔以柠却说肚子不舒服,闷头进了浴室。
看着低头跟鹌鹑似的乔以柠,江肆下意识笑了,明明嘴上那样说,实际上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怂了。
江肆丢下衬衫,又将湿漉漉的T恤脱下,坐在沙发上,看着巨大落地窗前外头的夜景。
他莫名的一阵心烦,掏出一支烟,本欲要点火,软榻的烟瞬间断了。
他捏着烟丢进垃圾桶里,兀自拿着银质打火机拨弄。
鲜红的火光从虎口处窜出,映照在漆黑的眼底,脖间的项链湿漉漉的上头似还有水珠,江肆微微回头,扫了一眼浴室,里头正燃着灯,似乎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