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厕所隔间的内射

荷尔蒙的气味占据了不足一平方的隔间,易敏觉得这并不好玩,安宁很认真,没有保存多少理智,对自己真的很生气,也真的很色情。易敏脑海里闪过许多看过的色情片,这时候该作何反应,才显得比较正常,还来不及思考,安宁先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是易敏的初吻,但是如此绵长真正的接吻还是第一次。易敏从没有如此仔细的品尝一个人的味道,从气味到唾液,和弥漫着的浅浅汗味。刚想出声又被他的唇强行夺去着呼吸,四片嘴唇层层叠叠,嗑到彼此的牙,安宁有要把易敏吃下去意志。

从来不知道接吻会是如此刺激的事情,上次所谓的初吻还是和齐响打赌。打赌安宁的班长竞选是否成功,成功就亲一个,不成功齐响亲他一个。回忆起来易敏也觉得意味不明,当时没什幺感觉,不过是嘴唇相触。

可此时易敏却在接吻之中逐渐软了下来,整个人使不上力,浑身燥热,下体不断流出液体,简直像是尿失禁一般。揽着安宁的脖子,闭上眼在他怀中哼哼唧唧的,好像一对熟练的情侣,充满安全感,无需配合只是默契。

安宁看易敏逐渐安静下来,慢慢擡起头,混杂着两人的唾液从易敏嘴角流下,拉出丝来。安宁平复着呼吸说:“为什幺你不能优先考虑我,什幺事情都是。”

易敏被亲懵了,擦了擦嘴说:“我不是故意的。”

安宁蹲下身,脱下易敏那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易敏的内裤已经湿了,透出印子,隔着内裤安宁用手指往里轻按,让易敏颤抖起来,脸红出血来。一边颤抖一边用手抵抗着安宁的按摩,加紧双腿靠着墙挣扎起来。说:“不要,我不行了。”

安宁含住易敏挺立的阴茎,包裹在嘴里,前后滑动着,易敏顶不住这样的快感,双腿使不上劲一直想往下蹲。看着安宁在自己跨下戏弄自己,易敏从没想过事情会变这样,原来快感是有攻击性的,会让他无法承受,原来欲望是止不住的。

易敏射在了安宁嘴里,安宁含着一口精液继续和他接吻,易敏第一次吃到自己的味道,还吞下去不少。安宁脱下裤子,阴茎已经立得很高,易敏低头看,尺寸和齐响差不多,但硬得很,想象着这根东西插进体内,易敏真的很后悔告诉这两人。

“啊,好疼。”易敏紧紧抱住安宁的腰,头靠在他怀里。安宁顶在他湿润的小穴上,滑了进去,但刚进去一个头,就被易敏抓得死死的。用力往他身体里顶,也进不去多少。安宁把易敏抱起来,自己做到马桶盖上,易敏坐在他跨间,让那根东西直接进入了深处。

易敏痛得说不出话,比刚才齐响还过分,这次进入得很深,好像贯穿了五脏六腑一般地痛,下体像是刀割一般,直接痛出了眼泪。安宁顾不上那幺多,就抱着易敏的腰上上下下,每动一下易敏就伴随着易敏的呻吟,混着哭腔。但是安宁并没有客气,一想到方才齐响的领先,心里就不是滋味。

帮忙逃课的人是他,没有吃掉易敏的也是他,凭什幺齐响就可以,自己还要被易敏调戏一番。越想越气,稀薄的空气和燥热的味道,紧致温柔的小穴让安宁无法平静下来。在易敏体内冲撞着,易敏感受不到快感,更多的是窒息和痛。

每动一下,都感受到下体的撕裂和心脏的震动。身体发抖,冒着汗,心里好像始终空了一拍,声音也发不出,就感受着那根温热的东西在体内进出。从释放痛觉的呻吟转为疲倦的呜咽,易敏觉得自己都快失去知觉了。

随着速度的加快,安宁向上一翘,射在了他体内。两人安静下来,才听见易敏正伏在自己耳边哭,下体依旧很近,夹着拔不出来。两人股间一片湿润,安宁射出的精液正在往外流。

“没事吧。”安宁摸着易敏的后脑勺说。

易敏没有力气回答,也不知道该说什幺,泪水像是生理性的,但不自觉哭了很久,甚至觉得很悲伤。隔间门被敲了敲,两人顿时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是我。“齐响在外面说。

安宁抱着易敏,往前倾,打开了门锁。齐响看着两人傻了眼说:“这幺激烈啊,不好吧。”

“你帮我抱抱他。”安宁招呼齐响过来。齐响抱起易敏,把他拎起来,才将两人分开,易敏下体不断往外滴着两人混合的体液。

安宁擦试了一下穿上裤子,易敏平复下心情,忽然靠在齐响身上傻笑。齐响摸了摸易敏的额头说:“我去,宁哥你要负责。把孩子干傻了。”

易敏试图站起来,又跌落在齐响怀里说:“滚。老子脑子很清楚。”

安宁一边给他提裤子,一边说:“看来真的干傻了。”

易敏配合着蹬裤子,看着安宁说:“你们知道吗?我刚刚忽然在想这也挺爽的,可以看到你们两露出这幅模样。”

齐响点了点头说:“我多少理解你什幺意思。”

安宁哼了一声说:“我劝你悠着点儿,告诉别人了,就不像我们这样好玩了。”

易敏靠在齐响身上,三个人一起往外走,说:“你们也没悠着点啊,痛死我了,我真的觉得我这个逼还没长好几天,现在已经坏了。”

齐响勾着他说:“不爽吗?”

易敏摇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什幺叫爽,主要还是痛。真的很痛啊呜呜呜。”

安宁又在一边不说话了,默默提着两个人的包,总觉得有什幺事情忘记了,但回忆不起来,现在不会想到中午那件事就硬了,只觉得有些累。

忽然想到什幺,低着头问:“敏,你刚为什幺哭了。”

易敏也皱起眉头好像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一样说:“哦,应该是痛的。”

夹着走不动的易敏回家,两人准备把他送到家门口再说,易敏自己走了几步和喝大了一样,走不准直线,只能让他两护航。

走着走着三人忽然沉默了,看着街边的安全套贩卖机沉默了。

易敏瞪大双眼,拍了拍安宁说:“卧槽,想起来了,为什幺哭。”

安宁向易敏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我就说哪里不对。”

齐响走向那个贩卖机买了一盒,看着他俩说:“还好我没射他里面,孩子只能是你的。”

易敏气不打一出来,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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