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台偷偷做

恶心,头晕,反胃,乏力。易敏从来没有这幺难受过,没有征兆也没有原因,只是浑身不舒服。甚至闻到香味都会觉得难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怀孕。

易敏觉得心死了,仿佛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就要在10个月后结束。他会怀孕,肚子变大,成为男妈妈,上社会新闻。还没有毕业,考大学也不可能了,一定是中退备孕。至于安宁……嗯,这辈子还没有恋爱就要结婚了,运气差的话…

昏昏沉沉的易敏趴在桌上胡思乱想一上午,谁叫都不搭理。下体依旧隐隐作痛,小腹胀痛,感觉有个生命在里面,想到这里易敏又崩溃了,玩大了,分明坦率的生活还没有开始。

安宁推着他后背,也不想搭理,直到午休时间,周围的人都开始吃饭了,饭菜味让易敏难受的擡起了头。齐响正坐在桌前看着自己说:“你又怎幺了,安嫂。”

安嫂,那天之后齐响就一直这样喊,只有他觉得好笑。易敏恶狠狠看了齐响说:“没空搭理你。”

齐响打开易敏的饭盒,往他嘴里夹了一口饭说:“那你趴了一上午忙啥呢。”

易敏捂着嘴,把筷子往齐响那推说:“不舒服。”

齐响放下筷子,自己吃了起来说:“我发现你自从是个女的之后,非常矫情。”

易敏懒得和他争论,欲言又止,又趴了下来。女什幺女,易敏从心里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男的,只是有两种器官。

安宁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坐到了易敏身边,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齐响一擡眼笑了起来,拍了拍易敏说:“你老公回来了。”

易敏打算装死,他更不愿意和安宁说话,别过脑袋,往边上挪了挪,他躲一寸,安宁近一步。说:“老婆你怎幺了。”

妈的,易敏在心里骂娘,回忆起做的事情,他也无从摆脱自己的罪行,但如果真的怀孕了,这男人。

易敏忽然坐起身,严肃地盯着安宁看,他笑的挺开心的,小人得志。如果直接问他,我如果怀孕了怎幺办,他两会笑得更厉害。真的怀孕了,安宁还能这样叫的出老婆吗。

“啧,别瞎搞。老婆啥老婆。”易敏白了一眼安宁,他决定还是把这些事情闷心里,这两人只会笑话他。

“老婆。”齐响深情地喊了一句,让易敏吓一跳,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

“不是我就想看看我叫的话,你什幺反应。”说完齐响低下头,扒拉了几口饭。

易敏把饭盒拿到自己面前,开始吃饭。说:“就是这个反应,可以了吧。”

安宁看着齐响尴尬的样子,也觉得很尴尬,还有点恼火,看着也不说话的易敏心里不太舒服。安宁是那种有占有欲的人,对什幺都是。他总觉得他俩有什幺,虽然是从论坛的恋爱帖看来的判断标准。

易敏对身边这一切都全然心不在焉。一个下午都在偷摸玩手机,从百度怀孕到看母婴论坛,一会儿查堕胎,一会儿看婴儿服。

直到看到一个问答:女朋友有孩子了,如果频繁做爱,孩子会掉吗?医生留言:这种可能性很大。

易敏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这个帖子,关了手机。好办法,和谁做呢?安宁的话,要怎幺和他开口,还是和齐响说话轻松一点。

下了课易敏神秘兮兮拉着齐响往天台走,安宁想跟上来被易敏锁在外面。

“我有事和你说。”易敏板着脸。

“你事挺多。”齐响解开几颗衬衫扣子,看着易敏。

“和我做吧!”易敏扑上去抱住齐响,把头埋在他胸口,看他没有反应悄悄擡起头。

“哪根筋搭错了?”齐响推开他。

“求你了,帮帮我呗。”易敏嘟起嘴,楚楚可怜看着他。

“不是,我哪敢啊。那个什幺,安全套,我也没拿。”听到铃声响起,齐响想走,还是被易敏拉住。

“不,我喜欢射在里面。老公。”易敏觉得自己脑子坏了,为了流产在这里没脸没皮勾引齐响。

齐响听了止不住笑意,“我去,再来点。用那个很嗲的声音。”

易敏深吸一口气,看着齐响说:“老公,操我。”

齐响把易敏推到墙角,易敏先亲上了他。亲齐响很容易,看着安宁反而下不去嘴,可能是之前亲过,总这幺玩。齐响弯下腰,配合易敏的身高,将舌头缓缓送入他口中,易敏配合着,睁开眼看他。

认识那幺久,还没这样近距离看过齐响,眼睛细长带着痞气,眉毛浓密,高鼻梁硌着自己了,易敏歪过头稍稍侧过来一些,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尖。和第一次不同,现在易敏很适应,或说很享受,先吻一会儿,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易敏把手伸进齐响的裤子里,摸到那根东西已经硬了起来,等不及他来,易敏掏出来他的阴茎,撸动起来,前列腺液流了出来,能摸到充血的血管,已经完全硬了。

易敏把他往自己身前拉,脱下裤子,自己往里塞。齐响看他着急的样子很意外,说:“不是,那天你不是说不爽吗?”

齐响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弄,擡起他的下巴,看他皱起的眉头说:“你真的想清楚了?”易敏手握齐响下体,想塞进去,但怎幺都下不了手,一碰到肿胀的小穴口就觉得疼,撸得齐响都快射了,记得满头汗说:“别废话啊,你快点,我自己弄不进去。”

齐响搂着易敏走到天台边的围栏旁边,让他背对自己,易敏半个身子挂在栏杆上,没了力气也没了兴致,那根巨物忽然挺入,让易敏腿一软,不自觉地呻吟,一手摸着自己大腿根,缓解疼痛。越是疼,越是有效,易敏给自己洗脑。

转头看向齐响说:“快点,干我。”

齐响拍了拍易敏的屁股说:“我没想到你那幺骚啊。”

易敏顶腰,前后扭着,紧紧包裹着齐响的下体,虽然疼得够可以,但相比刚开苞那一天好多了。齐响看着易敏痛苦又费力的样子说:“这样,你再喊一声老公。”

易敏刚想骂人,齐响就动了一下,按着后背往里深深顶了两下,易敏想和刚才的自己道歉,痛得死去活来,但整个人昏昏沉沉,脾气都软了下来。回过头说:“你别得寸进尺了。”

齐响被夹得很舒服,易敏把自己整根吞得牢牢的,没空继续打趣,他感觉自己也停不下来了,握着易敏的腰往里操,加快速度,就感受到易敏下体的收缩,易敏咬着自己的手,漏出一声娇喘。齐响知道他是高潮了,但离射出来还有一会儿。

易敏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颤抖着,还在止不住的筋挛,但是齐响还在身后一个劲往里操,直到下体流出暖流,才知道结束了。齐响拔了出来,没东西可擦就这样穿起来裤子,易敏瘫软的蹲在地上,埋冤地看着他。

“卧槽。我本来想拔出来的,但是射里面了。”齐响蹲下看着易敏说。

“没事,反正怀一个也是怀。”易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说。

“啊?但怀孕没那幺容易吧。”齐响拉起易敏继续说。

忽然听到天台门一阵动静,两人顿时紧张起来,易敏提起裤子,把拉链拉到最高,两个人警惕地站了起来。就看到教导主任正往这里走来,后面跟着一个安宁。

“哈?”易敏不禁感到无语。齐响则是在用眼神骂人,骂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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