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身,裸体,游行/像您这幺守不住身子的

福来姆垂下头,八字胡的一撇贴在少女的脸上,软茸中带着硬茬,一下又一下摩擦着,辛德的脸颊被蹭红了一片。

粗热的呼吸喷在唇角,半张面孔像受热的蜡烛要融化了去。

“请不要这样!”她抻着脖子躲避,男人的唇舌只好顺势落到她的耳蜗里。

湿濡的舌头在耳廓长长地舔了一圈,不紧不慢地往里延伸,耳朵里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窸窸窣窣像是有可怕的东西在朝身体很深的地方扎根。

福来姆手腕一抖,反手抓住辛德,让她用自己的手去揉捏,少女新月般的乳房在男人的手里变得红痕遍布,肿了足足一圈,热涨涨地向下坠。

她的手指被男人的手牢牢镶嵌住,夹着石榴籽般的乳粒用力掐按,充血成一颗红艳的宝石。

“咦,这是什幺?”福里姆不知何时蹲到了地上,还滑稽地举着那副眼镜,对着辛德的小腿研究。

那里——从后腰蜿蜒而下直到脚底的一道白色浊痕,是罗斯公爵险些侵犯她时留下的,她一直没机会擦掉,现在早已干涸在身上,除非用热水,不然根本去不掉。

“哦,我们的王后陛下,竟然如此……淫乱。”福里姆凑近嗅闻了几下,山羊胡在膝窝处搔刮,痒得她腿软,险些摔倒在地上,被福来姆捞住双腿,把尿似的举了起来。

“用你的小嘴亲亲我吧,王后陛下。我们保证,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的。”福来姆再次发出邀请。

那双唇就贴着自己的嘴角,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是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依存亲昵,可他们明明才刚认识。

无声地叹息,她的抗拒渐渐松滞,终于不得不屈服于这无可奈何的境地,只需一个轻轻的回头——

福莱姆就像蛰伏已久的豺狼,一口叼住了松懈的猎物,死死把她的挣动拖回自己的唇齿之间。

舌头直直扣开牙关,攻城略地,轻易就将里面搅起波澜,口水根本收不住地沿着嘴角留到脖颈,再淹没进乳沟中。

辛德被举在空中,大腿压着乳房,处女雪白的阴户本该紧紧闭合着,此刻却层层绽开,散发出幽密的玫瑰香气。

福里姆着迷地深吸了一口,凉薄的空气骤然流动惊得她一颤。

紧接着,粗粝的舌苔就覆了上来,自下而上重重地对着精致的穴口舔了起来,不厌其烦地把褶皱翻开再拨弄回去,像刚捡回来的野狗,饿狠了,从食盆里捡拾一切可以吃的,风卷残云地刮吃到肚子里去。

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福里姆将拇指伸进了穴缝,使力把它们向两边拨开,好方便他更深地进入。

玫瑰花瓣被手指和唇舌无情地搅弄,汁液淋淋漓漓滴在大理石上,辛德在这样激烈的玩弄下潮吹了。

福来姆看着她无声地高潮,明明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却只能不停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喊都喊不出来。

唇舌分开时,彼此还牵起一条银丝,嘴唇红润得像块渍过蜜的糖,淫靡极了。

“真是的,时间不早了,该帮王后陛下量尺寸了。像您这幺守不住身子的,衣服一定要做得紧一些才行。”

福里姆依依不舍地吮了一口,安抚似的又给了下面一记温柔缠绵的法式舌吻,把里面残余的汁液都吸了干净才起身。

他夸张的缎边领子都湿了一滩深色的印渍,脸上更是晶亮一片,山羊胡打了缕儿,正朝下滴水。

把领口的皮尺取下,跟着福来姆把人引到穿衣镜前。

那里静静地立着一面黑色的镜子,边框是和大门一样的金色雕花,泛着冷光,看着就叫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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