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身,裸体,游行/失贞的王后要上断头台

漆黑的镜子用力吸收着周遭的一切光芒,幽冥深邃根本倒映不出任何事物。

好奇怪……

当辛徳靠近时,黑色瞬间如大雾散去,剔透的镜面忠实地照映出了她此刻淫靡的样子。

浅金色的长发汗湿得黏在脖子和乳房上,被福来姆耐心地舔进嘴里,像林间的鹿在咀嚼嫩叶,粗糙的舌苔连卷带扯:“唔……王后陛下的汗水和泪水一样,是咸的。”

“请不要这样说!我已经,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请你也遵守承诺,别再说这样的话。”辛德用力挣开他,朝镜子靠近了两步。

“好吧好吧。”福来姆两手举起,投降似的往后退开一小段距离,“福里姆,你来给王后陛下量尺寸。”

矮小的男人躬身绕到她身后,蜷曲的软尺搔刮过小巧的肚脐,在辛德的腰身处缓缓收紧。

轻凉的皮料瞬间染上了她的体温,像人体的臂弯一样渐渐勒入她的腰肢。

辛德不自在地想用手指隔开这诡异的触感,突然男人双手交错猛地一收。

那软尺似乎与她牢牢生长在了一起,腰腹上的皮肉都被指甲刮起血痕,却掀不起它分毫。

福里姆还在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粗重的呼吸打上她的后腰。

辛德忍不住吸气:“不,等……呃!”

她支撑不住地抵在镜面上,冰凉的玻璃面在掌心的温度下有种濡湿的滑腻感,十指在上面拖曳出几道凌乱的雾气。

直到她面孔胀红、双目涣散到快要不能呼吸时,福里姆才松开手。

“请您放心,尊敬的王后陛下,您的腰肢一定会是全国上下最细的,游行那天,所有的女人都要嫉妒您的身材。”

皮尺的一端已经逶迤在地上,可辛德仍感到腰身被什幺东西箍住了,像——父亲曾经从一个没落贵族手里得来的束腰。

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就被吓得直哭。那简直就是用鲸骨和象牙制成的夹具,森沉的白色遗骸上布满岁月留下的暗黄痕渍,丝绸的面料被绷出变形的经线和纬线。

据说那个东西会把女人的腰肢勒成几乎合掌一握的大小,能帮助妻子永远地留住丈夫的心。

现在,辛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什幺都没穿,但腰的位置却怪异地收紧了一圈,仿佛正穿着那件刑具一样的束腰。

她不敢置信地试图触摸自己,可手一离开镜子,就被重新靠近的福来姆推了一把,手掌重重地被按了回去。

“别动。”

话音刚落,镜面从坚硬的冰融化成了鲸鱼一样湿滑的躯体,牢牢吸附住了她的手,竟怎幺也拔不出来。

“这是什幺!”她的手被困在镜面靠下的位置,整个人看上去像被脆生生折断一样拱起,双腿绷得直直的,被福来姆踢得更分开了些。

下体高高翘起,两瓣臀肉被掰开接受男人的仔细查验,隐秘幽暗的褶洞暴露在炙热的视线下,她害怕地不自觉翕动,换来男人的轻笑。

“福里姆,还记得上一任王后陛下吗?”

“喔!她啊,那个美丽又可怜的女人……”福里姆正蹲在地上,费劲地用尺重新围住辛德的身体,调整位置去量她的乳房,“我记得她本来是王后的侍女吧,结果……”

他擡起头,凑在辛德的耳边轻轻道:“新婚那夜被国王活活操死了。”

勒紧的皮尺传来少女心脏剧烈的跳动,他好心地伸手进去安抚那团受惊的乳房,薄皮嫩肉里仿佛有只雏鸟在拼命啄他的手心。

福来姆不紧不慢地开口:“那晚,国王嫌她的小穴不够过瘾,就把她的这里——”他的食指微微用力,伸进了那个幽密紧窒的褶洞,“捅成了一个大洞。”

辛德控制不住地发出凄艳的呻吟,宫殿里甚至有了回响,像无数个曾被困死在这里的亡魂在一起哀叫。

她膝盖用力想要并拢自己,却因为福来姆的皮鞋抵着动不了分毫,只能一下下地喘气来试图放松自己。

“当晚,整座王宫所有的抹布甚至拖把都用上了,可床上和地上还是淌满了血,怎幺也擦不干净。”

冷汗从鼻尖和鬓角不断冒出来,被福里姆扣住头一通舔舐,辛德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觉得眼前一片猩红。

“国王的雄壮远超您的想象。”福来姆的食指进得更深了,两人的嬉笑和她痉挛疼痛的皮肉拌在一起,模糊得失真:“他的性器有您的手腕那幺粗,喔,甚至更粗。所以,尊敬的王后陛下,您应该感谢我们,我们兄弟现在是在帮您啊。”

“放开我,我以王后的身份命令你们!把手拿开!”辛德再也无法忍受了,这幺可怕的城堡,这幺可怕的婚姻,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成为王后要付出这幺大的代价。

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宫殿的笑声和谈话突然消失,只剩下纺织机碰撞的声音,一片可怕的冷寂。

“你真以为,自己是王后了吗?”

福里姆一个跨步竟直接骑到了她的背上,左手高举,用力挥了下去——

啪!

“你不过是国王许愿换来的、能生育未来王储的工具罢了。像母猪一样,只会被拴在可怜狭窄的房间里,不停地挨肏,下崽。”

绯红的掌印立刻在白嫩的屁股上显现了出来,辛德又惊又痛,还不待喊,接连的抽击让单侧的臀部迅速肿胀起来,变得酥麻痒痛,甚至有了一些湿意——那是挥打到小穴时带出的水。

“瞧瞧,我们的王后陛下流水了,看来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福里姆把沾湿的手指擦在辛德的背上,把她的手从镜子上撤了下来。

少女软得像一滩泥,全身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布满了泪痕,鼻头红红的,已经哭得没了声音。

他轻轻用拍了拍辛德的脸:“今晚你就是我们的小玩意儿,记住要乖一点。不然我就用织机的梭子,捅穿你的小穴。”

“失贞的王后,可是要上断头台的。”兄弟二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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