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陌生的快感,也不扭捏,半坐起身,臀部下落,不顾艾伯特还在睡觉,自己用腿夹着肉杵磨蹭起来。
小穴又娇又嫩,被丝绸的睡衣磨上几回又痛又痒,谢尔忍不住啜泣,任性地推搡看似熟睡的艾伯特。
心尖尖上的少年自己把自己玩到哭哭啼啼,撒娇让信任的人为所欲为,艾伯特心软成一片。
假作无奈睁眼,伸手在被子下摸索着脱下谢尔的睡裤,让自己的性器毫无障碍地接触到水嘟嘟的小肉穴。
大手握着胯部上下顶弄,让张合的小穴将肉棒从头舔到尾,狼少年太激动,细窄的花穴和肉棒贴得格外紧,哪怕脑子还混沌,小少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突突的跳动。
银狼像只热情的大狗,不知轻重地玩弄小主人,粗暴的对待让小少爷的玉茎也跟着翘了起来,顶在床板上硬硬的难受。
又顶弄了两下,精致的的龟头被硬木板上的便宜布料蹭的火辣辣的疼,小少爷吓得睡意消散,为了自己可怜的性器不受伤。
谢尔主动去搂狼少年青筋暴起的脖子,上半身挂在狼少年脖子上,躲避那根巨屌亵玩,小少爷的性器落在狼少年柔软的腹部,不会磨痛,狼少年的巨屌却失去了水汪汪的嫩穴。
似乎是觉得对不起,骄傲任性的小少爷主动垂首,亲吻被迫的狼少年,无辜的狼少年受到鼓舞,一把将脱离掌控的胯部拉回,软穴狠狠撞在坚硬的巨屌上,水液四溅。
小少爷尖叫一声,性器射出白浊,软软地倒在艾伯特怀里,可怜兮兮的软茎在狼少年坚硬的腹部胡乱弹跳。
胯部被狼少年的大手握住,连带着两瓣臀肉也挤在粗大的手指间,小少爷像个泄欲的娃娃,浑身颤栗不已,花穴被撞得酥麻一片,底下汁水淋漓,继续被摆弄着提起臀部,迎接下一次更用力的肏弄。
房间内响着淫荡的啪啪声,简陋的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每嘎吱一声,小少爷的上半身就被狼少年顶地向前窜,被子一耸一耸,起伏不定。
被子底下也是春光正好,上半身的睡衣被蹭散开,两只水滴状的小奶子晃来晃去,在狼少年腹肌上划来划去,勾勾搭搭。
撞狠了,奶尖就晃的更加淫荡不堪,仿佛在狼少年整个上半身作画。
狼少年肏得凶猛,一次比一次快,淫荡的肉花应接不暇,上一秒还是圆润的龟头,下一秒就是艾伯特刺挠的阴毛,以及两颗装满狼少年初精的囊袋。
小少爷被被不知轻重的狼少年顶弄得摇摇晃晃,惊喘连连。
大肉棒在腿根进进出出,肏得又凶又狠,将敞开小嘴的花瓣顶得红肿外翻,腿间全是腻滑的水液。
“呜呜……艾伯特…不行,受不住了……嗯啊啊啊……”脸颊绯红的小少爷,伸出手揪住狼少年的银发,蜷缩着身子不停喘息。
又是一股热液淋下,没体验过极乐的狼少年头皮发麻,将死命按着小少爷的细腰,狠狠肏弄两下,抵着肉穴射出精液,将小少爷纯洁的肉穴沾满淫邪的白浊。
小少爷潮喷了两次,又被射了一腿,彻底失了力气,翘着臀,趴跪在狼少年怀里,像是被干熟了一样,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鲜妍的软唇间吐出一截红舌。
狼少年艾伯特觉得小少爷这副样子,可怜可爱,将小少爷吐出的软舌吃进嘴里,细细舔弄亵玩,直到小少爷被吃的舌根发酸,忍不住呜咽求饶。
后来的每天早晨,谢尔总要被少年艾伯特掐着腰,用肉杵狠狠止痒,白嫩的腿心日日被鞭笞,白嫩的肥厚阴唇被磨的红肿,腿心糊满狼少年的白灼和自己的淫水。
小少爷每次都被蹭的喷过两次水才放过,狼少年又蹭又撞的时候凶猛得不行,不管谢尔怎幺哭求都死命掐着腰,一次磨的比一次狠。
小少爷高潮完,吐着舌头,失神混沌时,又被满怀私心的狼少年掰开腿,偷偷欣赏一番小少爷腿间美景,在小少爷恼羞成怒之前用细棉的毛巾一点点擦去腿心淫乱的痕迹。
粗糙的毛巾无意擦过翘起的肉蒂和穴口嫩肉,狼少年用来干粗活的大手没轻没重,粗糙的毛巾狠狠碾弄凸起的阴蒂,每天擦过一回,小少爷肯定又要喷一回,红糜的阴蒂被磨的肿起。
没有治疗卷轴,小少爷就只能日日夹着被玩弄到艳熟的阴蒂下床忙碌,凸起的阴蒂总被布料蹭磨,有是轻有时重,谢尔拿自己身上娇贵的小东西没办法,只能强忍快感。
为了减少磨蹭,小少爷只能岔着腿走路,像个被肏到合不拢腿的小娇雀,可惜美人住的不是金笼子,而是破破烂烂的平民窟,整个房间只有一张脆弱到随时散架的木床。
有时太过忙碌,忘了注意腿心,阴蒂无意被磨狠了,小少爷痛到眼前一黑,身子却颤抖着被送上高潮。
狭窄破败的房间内,雪白洁净的小少爷潮红小脸,乖乖并着腿,僵直在原地,哆哆嗦嗦等腿心那阵快感过去。
到了晚间,忙碌一天的狼少年从外面回来,借口检查身体哄骗着小少爷打开双腿,早晨被肏得七零八落的阴阜又变回未经人士的样子。
雪白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含羞带怯,将嫣红的花褶严严实实藏好,秘缝间却挺立着一颗红肿的骚豆豆,狼少年好奇拿手指去拨弄,看似清纯的小穴就吐出一口润滑的淫水,雪白的阴阜裂开,里面水汪汪的,含不住的淫水缓缓流出,一副被肏到艳熟的淫荡样子。
美景动人心,狼少年看得两眼发直,尾椎骨一片酥麻,浑身仿佛过电,发间蹦出两只直挺挺的狼耳,身后冒出的尾巴兴奋地晃动,摇出一片残影。
小少爷脸皮薄,哪怕被子里面被扒光摸遍全身,腿心天天夹着外人的肉棒,早晨吐着舌头一副被肏死过去的模样,做尽了一切不该做的事情,却还是不肯叫人看见身子,特别是腿间的两口水穴。
狼少年每次提出看穴,小美人就羞红着一张脸,整个人裹进被子,十分抗拒。
艾伯特每次都要哄上好一会,找上各种理由,半恐吓半哄骗地说小穴说不定会被肉棒磨坏,小少爷才肯蒙着被子叫人看看私处。
可惜小少爷自然不会知道,外面的大尾巴狼眼中是怎样的美景。
灰扑扑但干净的被子团涌动两下,伸出两条细白的腿儿,骨肉匀亭,被子里的小少爷看不见,加上被子绞缠,只能擡高臀部,抖着两条细腿,慢慢挪出去。
先是纤细的小腿,然后是纤侬合度的大腿,动作幅度太大,破烂的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小少爷停顿一下,大腿上的软肉颤动一下,像是无声的邀请。
狼少年静默无声,身下已经顶起巨大的帐篷,身后的尾巴在身后紧崩,眼瞳收缩,紧盯被子,静待猎物主动探头。
等了好一会,胆怯的猎物才确认安全,慢慢移出胯部和平坦的小腹,小少爷的腰很细,狼少年一掌可握,艾伯特有点可惜,看不见小少爷的肥臀和那两个一按就让小少爷软成水的腰窝。
不过小少爷粉白的玉茎也十分可爱,被外人注视,小谢尔已经微微勃起,只是腿缝依然紧闭,窥不见一丝春光。
小少爷脚掌落在床沿,脚趾紧张地蜷缩,被子也紧张起伏,两条腿像紧闭的蚌壳,怎幺也不肯张开。
艾伯特紧盯腿心,耳朵连最后一点抖动都停止,优秀的猎手十分耐心,猎物是斗不过猎手,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打开,露出里面可怜兮兮的蚌肉,任凭亵玩。
窗外月光皎皎,破烂的窗户里传来轻微的呜咽喘息,偶尔两声无法压抑住的沉闷尖叫,叫人脸红心跳。
喘息声响了很久,艾伯特穿戴整齐,腿心顶着搭帐篷走出房门。
里面又被手指弄了一遭的谢尔,仰躺在床上,两只腿随意搭在床沿,若有人从门口一望就能看见小少爷被玩得殷红流水的嫩穴。
被子里美人无暇顾及,嘴里咬着被子,勉强压抑难耐的喘息,布料在嘴中湿漉漉的难受,听着院子里的水井发出嘎吱的使用声,然后是哗啦啦的冲凉声。
自己不上不下,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却跑去冲凉,谢尔心里暗自唾弃,不愧是古板的艾伯特,臭老头年轻时也这幺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