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和狼人少年睡一起的理由很简单,没钱,没床。
小少年想买各种金属,而金属永远是昂贵的,更何况小少年还要经常请矮人多纳处理各种金属,又要求把金属打造成精密的金属配件。
矮人的贪婪和他们的技艺一样著名。
多纳更是个中翘楚。
小少年是在梦中穿越的,穿越时只穿着简单昂贵的丝绸睡衣,除了手上时常把玩的家传空间戒,几乎没带任何值钱的东西,
手上的空间戒指只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当然也有贵重品,但大多与时代不符,有些甚至是洛曼家的秘藏。
落地就在战场,面前是垂死的狼管家,虽然不知道为什幺变成少年体,谢尔吓了一跳。
边哭边甩有治疗功效的木系魔法,眼见着气息越来越微弱。谢尔才在一堆零碎中找到天使祝福。
拿最值钱的天使祝福救完艾伯特,又被人围上来,尚且没搞懂自己身处何方的谢尔吓了一跳,冲动使用空间魔法卷轴把自己传走了。
连续用完最值钱的两个卷轴,谢尔就彻底没钱了,金尊玉贵的小少爷第一次吃这幺多苦,也是第一次吃到没钱的苦。
想回去找艾伯特,却连发现自己传送得太远,一时间根本无法找回去,只能想着回乔洛城再作打算。
好不容易利用戒指里零零碎碎的小钻石,小魔法石,便宜的魔法卷轴,以及几枚装饰意味远大于实用价值的金币把自己送上前往洛曼海港的船只。
期间被骗、拿钱不办事,甚至想拐小少爷去肮脏地方,谢尔遇见的烂事一波接着一波,
还好谢尔是魔法师,魔法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
不管遇见什幺,至少安全无虞的小少年挥舞着魔法杖一路往回家的路上赶。
经过路上断断续续打听,谢尔才确认自己来到了第三魔法纪元320年,这时候还是年轻的祖父作为公爵,母亲尚且未出生。
也许是魔法影响人类生育,没有天赋的人类擅长生育,拥有魔法或者战士天赋的人类生育却很艰难,只能说比长寿种族好一点,却依旧子嗣艰难。
诺曼家族追求炽烈的爱,哪怕终身无子,也不会选择轻易与不爱的女子生育。
因此,老公爵直到三十年后才拥有自己的孩子,老来得女,窥伺洛曼的贵族们几乎要弹冠相庆了。
一个年老的龙骑士,几乎不可能再孕育子嗣,何况,老公爵的妻子还是一位龙族,龙族简直是世界上最难孕育子嗣的族群。
此时距离,谢尔的母亲来这个世界还有整整三十年,距离谢尔还有整整五十八年。
谢尔垂头丧气了,比起未曾谋面的祖父,他还是更想见到年轻时的母亲。
况且,他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接触祖父,会不会对自己的出生,甚至整个世界都造成连锁影响,他只粗略了解过一点空间魔法,但他也知道大贤者曾经提过的时间驳论,是多幺恐怖的存在。
茫然无措的谢尔在洛曼的码头遇见了艾伯特,难以想象那一刻的惊喜,十五岁的少年扑向自己无比信赖的长辈,将是十七岁的狼少年砸进冰冷的海水。
混乱的磨合期过后,两个贫穷的少年连同三个瘦小的狼崽子住在一起,他们一起租了一个小小的房子。
房子小到只有谢尔的卧室大,却被强行分成两个房间,三个对艾伯特尚有戒心的狼崽子缩在一间,谢尔只能和艾伯特挤一间,当然,他也绝不可能接受与小狼崽子一起睡!
两个青春期的少年相拥着睡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艾伯特害怕睡觉不安分的谢尔掉下床,因此总是伸出胳膊搂着谢尔睡。
艾伯特被压得难受,一睁眼才发现小少年睡姿不好,又一次睡到了自己身上。
怀里的少年小小一个,像团温暖的雪或者毛茸茸的小动物什幺的。少年睡觉时总是乱动,如果被人强按着,就会格外乖巧,一整夜也不乱动。
因此,艾伯特总会拥着谢尔入睡,任性的小少年就偷偷摸摸睡到狼少年身上。
狼少年浑身都是肌肉,放松状态下柔软舒适,可比硬木板床舒服多了。
艾伯特是银狼族兽人,哪怕尚且还在继续发育,但两人间的身型对比仍然明显。
也许是最近吃的好,艾伯特也逐渐步入成年期,加上春季正是发情地时候,早晨自然有不少尴尬时刻。
谢尔头枕在艾伯特健壮的胸肌上,两人的私处却能恰到好处契合在一块,像是天造地设,为了睡得舒服,谢尔每次都主动将狼少年已经颇具气势的性器夹在腿间。
此时狼少年骤然勃起,粗鲁的性器直直抵在少年细嫩的腿心,艾伯特只感觉自己那粗狂的性器居然微微翘起,顶住布料的湿润处,试图去探少年更神秘的花朵。
艾伯特尴尬难言,松松环在背上的手滑向腰间,艾伯特想像以往一样将小少年移走,免得少年发现自己的龌龊。
手滑到腰间居然畅通无阻,一愣神,粗糙的大手就落到两瓣浑圆上,艾伯特下意识捏了捏,入手细嫩柔滑,正是小少年挺翘的臀肉。
原来小少爷无意识将早洗的透薄的睡裤蹭掉一半,尚有些弹性的裤腰勒住臀肉,将肉挤得更加丰盈,在春日的早晨,抖动着,勾引意志力薄弱的狼少年。
怀里的美人被粗暴揉捏,下意识发出一声娇嘤。
艾伯特吓了一跳,身下的性器却不听主人安排,凶猛地跳动两下,龟头顶住肉缝,如果没有睡裤,恐怕就要和小少年的花穴负距离接触。
狼少年感觉自己那根肉棒陷入一片柔软,小少爷的丝绸睡裤很薄,被穴中渗出的水,轻易濡湿,肉棒被暖洋洋的腿心含着,舒服得不想离开。
艾伯特甚至想握着少年的腰肢,让柔嫩的腿心夹住肉棒磨蹭,艾伯特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
想到第一次见面,小少爷嚷嚷着沐浴,艾伯特辛辛苦苦准备好,一扭头少年大大咧咧敞着腿儿,露出粉嫩的小花给还是陌生人的自己瞧,像是艾伯特曾在人族的白房子里,见过的,那些给钱就可以随意肏弄的淫荡妓女。
实际上纯洁无暇的小少爷,却有个淫荡不堪的身体。
每个早晨都要偷偷含男人的肉棒,穴肉深处吐出水,肥厚的阴阜主动裂开,露出的稚嫩脆弱的小阴唇,粉粉嫩嫩肉瓣轻轻一蹭就会打开门户,将大肉棒夹在肉缝里再不肯撒手。
想的多了,狼少年忍不住偷偷拱动下身,肉棒在小少爷紧闭的腿缝间轻轻磨蹭。
谢尔睡得正香,腿心处却涌出莫名的快感,仿佛有一根烧火棍被夹在两条腿中间,那棍子还不安稳,居然上下不停地耸动摩擦。
谢尔虽然还没开苞,但平时被人伺候的极好,好久没有被细细伺候好的软穴被蹭两回,被狼少年炙热的肉棒一烫,居然首次潮喷了,花穴喷出一小股淫水,全浇在热烫的茎身上。
被伺候舒服了,向来不知遮掩为何物的小少爷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睫颤动,似要睁眼。
眼见得少年醒来,肉棒还伸在少年腿心,手落在少爷屁股上,狼少年慌张闭眼,假装自己还未醒。
谢尔缓缓睁眼,发现自己正夹着一根巨屌上下吞吃,蠕动的肉穴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身下垫的是熟悉的艾伯特,谢尔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快感,并不扭捏,半坐起身,臀部上起下落,也不顾艾伯特还在睡觉,自己用腿夹着肉杵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