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站不稳身子,何文渊扶着胡愚获起身的手一松,她便一掌撑上书桌桌面。
穴内那根假阳具根部还有处延伸,刚好抵住阴蒂的位置,强力的振动着。
后穴内的拉珠虽是小号,但仍入得极深,像一条小蛇左右扭动的撑开肠肉。
男人眼神稍移,瞟了眼胡愚获撑在自己书桌上的那只手。指节弯曲用力到发白,死死扣住桌面。
呻吟声从唇齿中溢出,灌入他的耳中。
何文渊将视线转回电脑,淡道:
“就站这。”
胡愚获眉头紧拧着,身下的爽利刺得她两腿发软,两个膝盖也因刺激而往内扣。
另一手也因为撑不稳身子,而不自觉撑上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动也没动身子,由着她倚靠。
似乎因为何文渊没有反应,让胡愚获潜意识理解出几分纵容。
万一求饶撒娇,有用呢?
她强压下呻吟,磕磕巴巴道:
“不、不行了…站不住…”
有了话说,男人闲闲的瞥她。
“那坐我腿上。”
何文渊语速很快,她在刺激下花了好几秒来理解他的意思。
坐他身上,胡愚获觉得,这绝不是一个好的选项。
“不…”
早在她开口前微微摇头时,何文渊就已经收回了视线。
“那就站好了。”
闻言,她仍想说不,呻吟声却先一步从喉头涌出。
撑在男人肩上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虚虚的摁在自己膝盖上。
脊背也弓了下来,她余光里模糊的瞟到男人裆部鼓起的那一包,只觉得刺眼,不敢去看。
何文渊一副认真办公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被身边的女人影响。
直到她在开着强档的玩具刺激下第一次高潮,终于两腿一软跪了下去时,他才转过了脑袋,低头睥睨着胡愚获。
她只觉狼狈,脸上已经被泪水沾湿了,穴肉仍在痉挛,那两根可恶的玩具却仍在甬道内不知疲惫的工作着。
就这样跪坐在男人身侧的地板上,她面色潮红,盯着何文渊的眼神近乎是在求救。
“不、唔啊…真的不行了…”
男人伸手扣住她的脸颊,带着些粗粝的拇指摩挲过她的泪痕,揩去眼泪。
“才5分钟。”言罢,不等胡愚获接话,他又道:“喜欢跪着,那跪着也行。还有,闭上嘴。”
他的语气不辨喜怒,话刚落就收回了手,转回了脑袋。
“可…可是我真的——”
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
忽地闭嘴,是因为何文渊极快的扭过脑袋,再次盯着她。
这次的眼神不算友善,有些发凉。
胡愚获这才意识到男人刚刚说了什幺。
他让她闭嘴。
“起来。”
何文渊语气平淡极了,却含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情绪。
两腿已然无助的虚虚打颤,胡愚获强忍刺激,一手上擡扶着桌沿,试图站起身子。
缓慢的动作让她膝盖酸胀,也让男人不耐烦得心生燥意。
被一股强劲力道锁住小臂迫使她站直身子时,胡愚获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下一瞬,自己已经别人揪扯着丢到了沙发上。
软皮的纯黑色沙发,倒下去的瞬间她细弱的身形几乎能陷入其中。
何文渊总是如此,一旦开始便不给她喘口气的休息时间。此刻也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卷胶带。
胶带撕开的声音不算尖锐,仍有些炸耳,传进胡愚获耳朵里,她下意识擡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两手之间捏着的一段黑色胶带,半掌长,正对着她的脸向下逼近。
随即,她的脸颊袭上一阵钝痛,何文渊一掌掐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捏着胶带,封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
她尝试着发出一些声音,被胶带堵住后,只有囫囵的呻吟环绕在耳边。
男人盯着她潮湿的两眼,神色似乎是在欣赏,不过几秒,他弓下身子,握住了胡愚获两个手腕,反剪在身后。
胶带再次被撕扯开,缠绕在她紧贴的腕骨上,接着,是两个脚踝。
两腿之间逼仄的空间,夹着震动棒的根部,硌得她腿根微疼,又很快被那股子爽利压下。
何文渊仍是一副略带欣赏的表情,陷在沙发里的身影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由他一手精心造就的艺术品。
胡愚获的思绪几近混沌,含着泪的眼半睁着,视线微发模糊。
男人理了理自己被她刚刚纠扯得有丝丝褶皱的上衣,嘴角还噙着抹迁笑,朝视线迷蒙的胡愚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坐回了办公桌前。
胡愚获更不敢发出声音,生生将喉间的呻吟逼回,房间除了她沉重而节奏混乱的呼吸声,只剩下了自己身下微弱的震动声。
直到她听到几声鼠标点击的脆响,不过几秒,她听到了人声。
何文渊在开视频会议。即便仰躺在沙发上的她看不见,但她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画面。
男人此刻应该是正襟危坐的,严肃的。
沉稳自信而平静的声线,没有表情的回应几个字,听着别人的汇报。
应该是这样的。
但如果摄像头稍稍有偏移,就能看见沉静男人一侧的沙发上,正绑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内裤还固定住两根震动棒,在她身下肆虐。
想到这,不知是刺激感作祟还是如何,她身下的感受似被无限放大。将她送上顶峰。
还在痉挛着,但那两根可憎的玩具不知疲倦无休无止,胡愚获将身体扭动得像条小蛇,试图减轻一些负担。
皮质的沙发表面被她动作磨蹭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何文渊丝毫不在意任何,他有这样的自信,坚信自己对胡愚获的了解。
他告诉了她闭嘴,不止一次。
那她胡愚获今天就是在这张沙发上高潮到死,也断然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
“签网红是御星的第一次尝试,我不看好。网络上也流传了他挺多影响不好的直播录屏在。签他,是你惜才,后续有什幺事我们公关部可有的忙活。”
这段话结束时,胡愚获已经高潮了三次。
“我的看法?你执意要签,我早就说了让他销号雪藏几年,以后改个名,套个御星旗下艺人师弟的名头,以新人身份出道。他不愿意,我还有什幺看法?”
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一会儿男人的视频会议便挂断了。
胡愚获听到男人起身后的脚步,他蹲在了自己身前。
看来刚刚的会议有些影响他的情绪了,他的面色不愉,眼神也有些冰凉。
何文渊就这样盯着她的脸,直到她再次咬着牙高潮。
男人伸手撕掉她嘴上的胶带,带下来一小块死皮。
“可以说话了,蠢货。”
他敏锐的注意到自己刚刚不温柔的撕扯带来的小小伤处,食指指腹轻轻按压在之上。
“这是第几次?”
“唔....啊、四...第四次......”
“噢...”
何文渊故作沉思,片刻后接着道:
“这个数字不太好,再来一次,就让你休息,好吗?”
是个问句,但他的语气,分明不是在问她的意见。
—
不知道怎幺道歉
我给大家磕一个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