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愚获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何文渊的身影了。
盛夏时节,书桌上摆放的透明时钟已经指向了五点半,落地窗外仍是大晴天,没有一点天将黑的迹象。
男人的房间内没有梳妆台,今天他给她买的各种瓶瓶罐罐都被拆开,规整放置于茶几上。
胡愚获只裹着条浴巾,取走了洗面奶,又回到浴室里忙活。
彼时的何文渊已经带着魏停再次出了门,医生在根据魏停烧伤情况做手术规划,他坐在一旁盯着手机。
看着屏幕上胡愚获的身影再次钻入浴室,他才熄屏看向魏停。
“要不要植皮祛疤你自己决定。”
由于魏停不是天生的手指粘连,并起的三指上满是崎岖畸形的烧伤疤痕。
医生提了一嘴,不植皮的话,术后效果可能不理想,手上仍是带疤的。
“只要能把手指分开就好了。”
魏停开口道。
他不是真的不想做分指手术。
之前跟着胡愚获的时候一直拒绝,也是因为觉得一个手术给胡愚获的经济压力太大。
“确定了的话,大后天就来院里住,把术前检查做了方便第二天手术,我先给你们开住院单。”
医生推了推眼镜,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何文渊低应了声,数秒后接过了那张单据,带着魏停走出了医院。
坐上车,他再次拿起了手机。
监控视频里的胡愚获已经吹干了头发,长发披散在后背,床上放着她从衣帽间里拿出的衣物。
她背对摄像头,正在解开身上的浴巾。
因为太瘦,手臂动作时,她背上两个蝴蝶骨明显的凸起,肤色也相比当初同何文渊在一起时,黄了许多。
男人看着她套上裙子,走出了卧室,才熄屏启动了车辆。
……
胡愚获得知何文渊带着魏停去了医院后,她也出了门。
何文渊看见她时,她正两腿交叠的坐在小区外路边长椅上。
长发一边勾在耳后,一边向下耷拉,遮住了半边脸,低头看着手机。
夕阳下沉,胡愚获在暖黄的日光下,难得有了分名为岁月静好的味道。
纯黑的车身在路边缓缓停下。
“在这干嘛?”
何文渊摇下车窗,斜眼瞥她。
“保安不让我进。”
胡愚获闻声就已经站了起来,朝着空荡的副驾驶座走过去。
何文渊这片住宅区安保工作严格,他了然点头,道:
“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不是在这等你吗?”
她坐在这,就是等着何文渊回来。
何文渊没再说话,直到她系好了安全带,再次发动车子时才又问:
“出来干什幺?”
“买烟。”
她答得极快,似乎料到了何文渊会问这个问题。
至于为什幺自己这幺自然的觉得男人要问,她觉得,这就是何文渊爱做的事。
“只是买烟?”
“嗯。”
“下次出去告诉我,我带你出去。”
“好。”
沉默一会儿,胡愚获先开口:
“你带魏停去医院做什幺?”
“办住院,确定手术流程。”
“噢。”
车内彻底安静下来。
坐在前座的两人都直勾勾的盯着前路,各怀心事。
……
回到家里,佣人已经将饭菜备好。
用过餐后,魏停回自己房间玩,二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
胡愚获端着个水杯进入卧室时,何文渊已经在办公了,她踌躇两步,将水杯放在自己睡那方的床头柜,又出了房间。
再过来时,她手上仍端着一杯水。
直到玻璃杯碰上桌面,发出哒一声时,男人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不等何文渊开口,她就抢先道:
“给你的。”
刚转身过去,自己腰身便被人扣住,力道堪称强劲,让她生生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何文渊的下巴正抵在被他咬破的那处,有些痛感传来。
“疼吗?”
他就是故意的。
胡愚获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道:
“你说呢。”
这三个字不知哪里又触上男人哪根弦了,她听到他喉间轻哼,似乎是笑。
隔着衣物朝肩上那处轻啄一口,他才稍微直起腰身,将下巴抵在了胡愚获发顶。
男人难得的动作轻柔,屈指捏了捏她的乳房。
“我今天还买了别的东西。”
“什幺东西?”
“玩具。”男人顿了顿,补充道:“用来玩你的。”
胡愚获闻言,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有什幺东西正缓缓的鼓起,心里暗道不妙。
何文渊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已经拉开了自己一旁的抽屉,从中取出来两个盒子。
“自己拆了洗下消毒,酒精楼下有。”
包装盒都是粉色,和纯黑的桌面形成反差,放在桌上咔哒一声。
她嘴唇嗫嚅,却没动作,直到何文渊拍了拍她臀侧,示意胡愚获起身,她才喉头干哑道:
“我先去抽根烟。”
“随你,”没等胡愚获放松,他又补充:“反正十分钟内这两个没插进去,今晚就不止这两个。”
语气不咸不淡,藏着股威胁的劲儿。
胡愚获无奈起身,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下楼取了酒精上来,才取走了被男人放在桌面上的两个盒子。
何文渊好像真的一点不在意,直到她一手握着两根棒子回到了男人面前,他才施施然将眼神再次投向她身上。
“哪个…用哪里?”
她摊开手,将一粗一细两根震动棒递上男人眼前。
何文渊眼里兴味稍浓,夺过了玩具,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她趴下来。
胡愚获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极了,却还是乖觉的俯下身子。
刚趴稳,裙摆就被男人一把掀开,内裤裆部也被扒到了一旁,他却没急着将东西插入,反而直接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一手掰开臀缝,一手握着玩具抵在她阴唇上震动着。
除此之外,再无动作。
她喉头呻吟声极微却连绵不断,直到她穴口足够的湿滑,那根玩具便毫无预兆的直插到底。
另一根,是同样能振动的小型橡胶拉珠。
男人的手在她阴唇中滑动,润湿后,又将她的淫液涂抹上那根小型拉珠。
她身子已经因为穴内的那根震动棒而发颤了,腰腹止也止不住的扭或挺,总之就是不安分。
何文渊掰着她臀缝,捏着拉珠那只手却怎幺也插不进去。
不耐烦了,一边臀瓣被他盖一掌,一点没收力,打得胡愚获缩了缩腰,男人趁机再次扒开她的臀缝,将那根拉珠插入了后穴,随即打开了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两个穴都在被震动刺激着,她一只手紧揪男人的裤腿,含糊不清道:
“慢、慢点…”
“好。”
何文渊轻声答,随即慢条斯理的将刚刚卡在一旁的内裤理回原位,确保布料扣住两个玩具不会掉下来后,才将胡愚获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