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要哭得这幺伤心?你的身体反应明明告诉我你很快乐。”男人俯下身,半跪在地上,握住你的手臂将你揽进怀里,声音柔和得宛若安慰。
但你已经见识过他的喜怒无常,不会再被他温柔的假象蛊惑了。
他现在的拥抱根本无法抚慰你,只让你感到无限的恐惧与迷茫,因为你根本无法预判他下一个行为会是什幺。
于是你浑身颤抖着,如同木偶般缩在他的怀中,不敢反抗,只压抑地低声啜泣。
过度的恐惧甚至淡化了你方才被凌辱到高潮的羞耻。
“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得不可思议,当然,你本身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大手一下一下轻抚你的后背,嗓音听上去似乎有些愉悦,“这让我相信,就算我不杀掉你,你也会乖乖地忘掉今晚的一切,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对吗?”
这是……他要放过你的意思?
你先是一怔,不可置信望向他的同时拼命点头:“……对,对……”
视线不可避免地对上了那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你根本不敢细看,就又慌忙地低下头去,“……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求你了……相信我……”
尾音难以控制地颤抖,听着实在可怜。
他的手扶上了你的侧脸,顺着你的泪痕轻轻抚摸:“我一向最厌烦女人的哭闹,尤其是濒死前的歇斯底里……”
“但为什幺你哭起来这幺动听?”
抚在脸上的手握紧了,传来痛意。
你被迫擡起下巴,与他对视,目光闪烁间仿佛听到了他似有若无的叹息。
“我真喜欢听你求我,亲爱的。”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正不安地消化着他的言语与意图,就感觉到他的指尖顺着你的侧脸转移到了你的下唇,不轻不重地捻动,力度暧昧。
“那幺告诉我,亲爱的,你的口交技术怎幺样?”
直白的用词令你浑身一僵,问话的人却等不及似的,用提枪的手勾起你的手腕,按在了他那明显肿胀突兀的西裤裆部。
掌心下粗硬的器官隔着好几层面料都微微有些发烫,手背上与你紧贴的枪体却满是金属的冷意。
强烈的温差让你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心慌得直想抽手逃离,却被他死死压住。
他没有再多说什幺,光是枪压在你手背上越来越重的力度,就已经能让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你别无选择。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你在惊恐交加的耳鸣中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我、我给你……口……”省去了半个实在说不出口的词汇,“你就能放过我吗?求……求你了……我会听话的……”
“当然了,宝贝,”男人的声音里似乎又多了几分愉悦,顺势微微起身坐上床沿,同时不忘继续把你拉近,“前提是,你表现得足够好的话。”
你踉跄地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中央,脸差点直直贴上中间那团凸起异常的布料,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擡头怯怯望去。
男人的身型本就高大,如今他坐在床上而你跪在地上,背着灯光勾勒出他健硕的体型,悬殊的高度差异更加加剧他身上的压迫感。
尤其是他此刻向后撑手随性一坐,微微侧头扬着下颚,仅有眼神向下俯视着你,嘴角挂笑,满脸好整以暇等你表现的神情。
这幅纯然上位者的姿态压迫得你根本喘不上气。
你的大脑混乱到几近空白,内心的焦灼羞愤令你下意识并了并腿,腿心瞬间传来大片黏腻湿滑的触感。
你更感羞耻,再也不敢擡头看,干脆咬唇下定决心,双手去解他的皮带……然后是西裤……
刚微微扯下内裤边,粗大的性器就猝不及防地弹跳了出来,撞在你的手上,又烫又疼。
你惊呼一声,在男人的低笑声中,缓慢地扯下他的内裤。
又羞耻地磨蹭了一会儿,你才敢试探着,把手和目光同时放在那根凶悍的性器上。
——太粗了,一手根本握不住,摸起来又烫又硬,简直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环绕凸起的青筋手感竟然相当明显,头部的肉冠比粗壮的柱身还要肿大,透着漂亮的熟粉色,顶端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透亮的液体……
——不不不……你一定是疯了,才会用“漂亮”这种词去形容一个陌生男人的性器……
“发什幺呆呢,是在把我的阴茎跟你丈夫的做比较吗?”男人擡手抚上了你的后颈,语气揶揄,“你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是我更优秀。”
为什幺偏要反复提起你已婚的事实,明明是他提着枪逼迫你,却说得好像是你欲求不满主动出轨。
你羞愤得把头埋得更低,倒反而像是把自己的脸往他的性器上凑。
男人的大手缓慢抚摸着你的后颈,好似有无限的耐心等你做好准备,嘴上却并不客气:“可以开始了吗?甜心,我的耐心有限。”
你闭了闭眼,终于还是张嘴含住了最是肿大的头部,屏住呼吸不敢品尝它的味道,一点一点往下深入。
但它实在是太粗大了,只含进小半根,你就感觉到嘴角撕扯的疼痛,喉咙口也被抵住,只能往后退出,直到只剩半个头部夹在两片唇瓣中。
就这样不深不浅地来回套弄。
“乖,含得再深一点。”扶在你后颈的手握紧了一些。
可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你尝试着吞入更多,喉咙感受到异物的压迫,恶心反胃的生理反应瞬间涌了上来。
你顿时被逼出流眼泪,猛得全退了出去,控制不住地干呕,从眼眶到脖颈的皮肤都被烧得通红,狼狈不堪。
男人伸手擡起你的脸,拂去你一侧脸颊的眼泪,警告似的低语:“亲爱的,你是在敷衍我吗?”
不等你回答,他的两指顺着你的侧脸伸入你的唇齿中,指腹挤压你的舌面,搅动出的水声。
“不是……是……太、太大了……”你的辩解变得含糊不清。
口中作恶的手指掐住了你的舌尖,把你往他腿间的方向牵引,随即指尖抽离,换回那根粗壮的性器。
生理性的泪水已经糊满了你的眼睛,你什幺都看不清了,但还是试图更加专注地去吞吐,吞得更深,含得更紧。
只可惜你在这方面的技巧实在是生疏,没吞吐几下,就又干呕着想逃。
男人在这时死死按住了你的后颈,甚至顶胯把性器往你的喉咙更深处顶撞,感受着你干呕时喉咙的挤压,宛如世间最美妙的按摩。
但他也知道你撑不了多久,观察着你胀红的脸色,在你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之前,放开了你。
这次你连跪都跪不住了,伏倒在他的脚边,一边止不住的干呕,一边用尽全力喘息,平复了好一会儿还是难以承受地哽咽起来,像是刚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
你做不到的。你真的不会口交。
从前与丈夫同房时也为他试过一两次,只是他心疼你的不适,知道你不喜欢口交就再也没有逼迫过你。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又怎幺可能心疼你?你已然绝望。
男人沉沉叹了声气,在你以为他会发怒的时候,他却体贴地把你从地上扶了起来:“亲爱的,你是在敷衍我,还是说……你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
神使鬼差地,你撒了谎:“……我、我没有过……对不起……”
你擡眼探查他的脸色,朦胧中似乎看到他勾唇笑了笑,但又觉得好像他一直都挂着这幅伪善的笑脸,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一如既往的愉悦缱绻。
“好吧,好吧,谁让你这幺可爱呢,真让人舍不得对你发脾气。”
男人的大手突然攥紧了你的腰,毫不费力地就把你从地上整个提起。
“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你尖叫出声,一片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了床上,裙摆高高掀起,只剩内裤蔽体的双腿毫不设防地大张着,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下床站在了床边,正挤在你的两腿中间。
过分不堪的姿态让你心中警铃大作,屈腿就想往后逃去,却被他一手一个同时握住了两只脚踝。
恐惧再次席卷了你的全身,你更加疯狂地挣扎:“……你、你要干什幺……不要……不要……求你……”
“嘘——”他抓着你的脚踝把你的两腿并拢,向上折叠,一直到你的膝盖几乎碰到自己的肩膀,他也顺势将自身的重量压到你的身上,“别害怕我,亲爱的,别害怕,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为了安抚你受惊的情绪,他甚至还在你的鼻尖落下了一个极轻柔的吻。
你被迫完全缩成一团,被他宽阔的躯体整个包拢在身下,动弹不得,鼻腔了充斥着陌生男人的气息,浓郁到令你不安。
男人钳制你的双手缓缓放开,微直起上半身,握着你的手引导你抱住自己的双腿:“乖,自己抱住。”
看你满目惊慌失措却顺从地死死抱住自己双腿的模样,像极了某种受了惊就会陷入僵硬的小动物,他忍不住又笑了笑,神情甚至有些宠溺,“亲爱的,既然你的技巧这幺糟糕,我只能自己来解决问题了,不是吗?你听话些,不要乱动,我只是想借用你的腿。”
没等你反应过来,腿心忽地一凉。
“嘶啦——”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你的内裤瞬间变成一块破布,挂在一侧腿根,袒露出腿间那个濡湿黏腻的粉嫩肉包。
你羞耻地绷起脚尖,又一次本能性地想逃,奈何被擒住了双腿,无法逃离。
随即你听到“啪”的一声响,同时下体立马感觉到一根粗硬的肉柱重重砸在了你腿心的肉包上,滚烫的温度顺着你的腿根从后向前挤进你的腿心,存在感异常强烈,几乎是没有任何停留地抽插起来。
性器在高速的摩擦下炙热得愈发烧灼,坚硬的青筋棱角瞬间便将柔嫩的皮肤磨得发红疼痛,敏感的花核也不可避免地被反复蹂躏。
即便你不愿承认,异样的快感依然从中涌现。
你轻咬下唇,忍住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呻吟,却忍不住看向自己的腿间。
只见烙铁般性器不断在你两腿探出其胀红的头部,像是从你腿心生长出的异种,与你周遭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狰狞诡状。
陌生男人的性器就这样贴着你最私密的部位在你腿间进进出出,这与你真正被侵犯又有何区别?
无助的眼泪从你的眼尾一滴一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