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
“站起来,继续跑啊。”
你半跪半爬在地上,膝盖上传来骨头碎裂般的剧痛,疼得连匍匐着向前爬行都困难。
刚刚被他掐紧喉咙,你在求生本能地驱使下,奋尽全力袭击了他的胯下,成功让他吃痛脱手。
奈何他反应太快,你根本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一脚绊倒在地,磕得极重。
“怎幺不跑了,站不起来?”
男人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再度响起,嘴上催着让你继续跑,实际上却一脚踩在了你的背上。
“呃啊!”
你呻吟一声,被后背上传来的力度死死碾在地上,随即后颈一凉,有什幺冰冷的金属管状物抵在了你的皮肤上。
“你难道不想比比,是你跑得快,还是子弹快吗?”
是……枪。
毛骨悚然的凉意从后颈迅速蔓延至全身。
你几乎瞬间就静止了下来,双手平摊在地面上,举过头顶,狼狈得如同一只僵直的鸟雀。
见你不敢再动,男人一点点直起身,踩在你后背的脚也挪开了,改为踢着你的腰侧,强迫你翻过身来。
一直到你仰躺在地板上,他才再次踩到了你柔软的肚子上。
皮鞋鞋底发冷的硬革质感伴着恐惧扩散,你浑身颤抖不止:“……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只是想活着……”
男人举着枪,勾唇笑着,低头俯视。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颧骨高挺,唇色略微深邃,下巴线条凌厉,整体立体又充满野性,是哪怕挂着笑意,看起来也有几分冷酷的面相。
此刻笑里透着玩味,倒比原先伪善的假笑还要真诚上几分。
止不住的眼泪把你的脸晕染得更加狼狈:“……我不想死……求你了,别杀我……唔。”
踩在腹部的力度加重了,男人的身体转向一侧,从旁边不远的西装外套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圆柱状物体。
“本来想看看老鼠急了怎幺咬人……”他说着,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消音器组装到枪口上,动作娴熟到几乎可以用优雅来形容,“但是结果并不太有趣。”
你呼吸一窒,终于意识到,他大概是故意放开你的。就像是猫抓老鼠,抓到又放开,老鼠以为自己能有机会逃生,就拼命挣扎,实际上不过是猫一时起了玩心。
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了你的眉心,宣告着你逃无可逃的死亡。
你哭着摇头,张了张嘴,却因恐惧与绝望而哑了声,干脆连看都不敢看了,闭上眼睛,只有眼泪还在不停流淌。
睡裙宽松的领口完全歪了,向左倾斜,露出左乳大半的嫩白乳肉和半遮半掩的肉粉乳晕,乳晕上方还有颗娇俏的小痣。
下半身的裙摆堆叠在纤细的腰际,敞露出腿心浅色的底裤,清晰地勾勒着肉唇饱满的形状,从腿根内侧泛出熟透了的桃红。
你大概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
就像是一个拆封了一半的蛋糕,不看看它甜美的全貌,总是会让人觉得有点可惜的。
于是你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你听到了极浅的笑声。
“亲爱的,为什幺不试试勾引我呢?”
腹部上的压力减轻了,漆黑发亮的皮鞋左右蹭动着缓慢向下滑去,力度暧昧,甚至有些发痒。
“难道你对自己的美丽毫无认知吗?”
你闻声睁开眼,朦胧的泪眼透着迷茫与迟钝,花了好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脸色迅速胀红。
“既然你都已经结婚了,想必也不是什幺都没经历过的处子,难道你的丈夫没有教过你怎幺讨好男人吗?”
皮鞋越踩越靠下,一点一点挤进了你的腿心。
全身的皮肤都开始升温,你的神情在恐惧与羞愤中摇摆不定,身体的抖动更加剧烈,胸口急促起伏。
“那幺,需要我教你吗?”他笑得更加玩味,透着逼良为娼般的蛊惑,“就算是为了活下去,你也会好好表现的,对吧?”
活下去。你当然要活下去。
你含泪的双眸逐渐聚焦在他的脸上,又在与那双摄人的蓝眼睛相触的瞬间闪躲开去,喃喃喏喏:“求你………”
“把腿打开,”他直白地命令,“大小腿并起来,打开到最大。”
这太羞耻了……
犹豫间你感觉到坚硬的鞋尖顶在了肉包上,寻着阴蒂反复摩挲,突如其来的酥痒快感从腿心开始蔓延。
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挥了挥提枪的手,威胁着补充:“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亲爱的。”
你的脸像是发起了高烧,热得气闷,终是咬着下唇分开了双腿。
鼓鼓囊囊的肉包完全袒露了出来,被一脚踩住,鞋底隔着内裤一下一下碾着柔软的嫩肉,把肥厚的阴唇挤压到变形。
他继续命令:“把奶子露出来,自己玩给我看。”
你浑身更加燥热,喉咙干得发痒,但是黑洞洞的枪口始终正对着你的额头,你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做。
双手扯开睡裙宽松的领口,覆盖住那两团绵软的乳肉,轻轻揉捏起来。
“你的手都挡住了我看什幺?”
“虎口包着乳头揉。”
“用力揉。”
“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头,掐紧了。”
“用力。再用力。”踩在阴阜的力度明显加重,“用力掐,不会吗?再不用力,是想让我踩烂你的逼吗?”
明明已经很用力了啊……
你羞耻地皱着脸,脆弱的乳尖传来的刺痛与酥麻让你无所适从。
异样的快感与疼痛在颅内交缠,你浑身发烫,热到有些眩晕,似乎有源源不断地热流潮下体涌去。
“你的内裤都湿透了啊。”
低沉的嗓音如同一道惊雷,你错愕了一瞬,然后像是突然被震醒了似的,并拢了双腿,蜷缩起来,羞耻到无地自容。
被陌生男人这样玩弄,你竟然会有快感,还不知羞耻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流了那幺多水,简直淫荡透了。
“别抗拒,追求快感是人的天性。”
他的嗓音状似温柔,实际上却毫不犹豫地动手扣下枪尾,“塔哒”一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无比。
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躺好,小母狗,不想死的话,高潮给我看。”依然是不容抗拒的语气。
不……你不是母狗……
你哽咽着,恐惧迫使你再次敞开身体。
加厚的鞋跟重重落在阴蒂上,惩罚似地左右碾动。
“呃啊……不……啊……轻点……”
细弱的呻吟听着似抗拒又似索求。
你本该感到痛苦和羞赧的,可实际上腿心传来的快感却不容你忽略。
半是酸涩、半是酥麻的痛楚浪潮般涌来,把你的四肢震得又酸又胀,重得像是被灌了铅。
你死死握住自己的双乳,掐到完全变形,像是在无处可逃的欲望浪潮中抓住了救命的浮板。
“把舌头吐出来,身体迎合我。”
他脚上碾得更重了,也更加迅疾。
密密麻麻的快感在肿起的阴蒂堆积,越来越满。
你弓着腰,似是真的在迎合男人带给你的羞辱。
像个不堪的妓女。
沉溺于恐惧,也沉溺于欲望,堕落无比。
潮湿的腿心甚至被踩出了细微的水声。
“呜……不、不……呃啊……放、放过我……啊……”
疯狂的快感彻底击溃了你的神经。
你难耐地仰起了脖颈,身体骤然剧烈颤抖,目光涣散,表情空白。
黏腻的汁水,打湿了那只漆黑锃亮的皮鞋。
几秒后,枪口移开了。
你捂住脸崩溃地哭了起来。
不知道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耻于堕落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