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想着我用过吗?”(H)

‘您有一条未读消息’

沈壑划开锁,掠一眼备注,闭屏。

等等,回过神来发现是令徽发过来的,他喜笑颜开。

“多买了一张票,陪我出来看电影。”

附图是一张电影票。

男人喜上眉梢,手比脑子快,立马敲“好”,自行打包白送的样子,显得整个人特别便宜。

晚上十二点,这个时间……沈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他骚包地捣弄了半天,令徽不让他主动联系她,只能等待令徽召幸,沈壑感觉自己就像古代的妃子一样苦等皇帝想起自己。

发顶匀开暖黄灯光,细碎发丝灿灿。令徽站在电影院门口,右手腕挂着两杯奶茶。

“哝!”令徽把奶茶递给他。

沈壑面上一喜,她还记得自己喜欢喝的奶茶。沈壑左手接过奶茶,右手去牵令徽的手,十指相扣。

进了影院,黑压压一片,耐心找座。

大屏幕亮光闪烁,音响轰隆,放映着红色电影宣传片。一会儿又是文艺片,光线晦暗。

影片前半部分笑点很密集。

她笑得开怀,荧屏光打在她侧颜。

后面的剧情忽然像上了高速一样,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息。

凌晨一点,电影院人不多,加上他们总共就两对情侣,另一对情侣在半场就离开了。

令徽也看的口干舌燥,沈壑却一直盯着她看。

女人注意到沈壑的目光,犹豫片刻,问道:“要不我们出去吧。电影……下次再看吧。”

几天没理他了,是要好好补偿他一下了。她这样想着。

沈壑目光幽幽,“怎幺?你还想看?”令徽挑眉。

“没事。”收拾好座位旁物件,沈壑拎过她的包,穿过一道人流,到出口处待她。

“去上次的那个公寓。”

沈壑开着车子一路疾驰,来到令徽的公寓里。

“喝点酒?”令徽拿起酒柜上的红酒,“这样更有情趣。”

江稷望连夜走了,令徽心里酸酸的,她急需酒精来麻醉自己。

沈壑点点头,“我先去洗澡。”

等出来的时候,发现令徽早喝的脸颊两边红红的。“你不喝嘛?”

“我喝你。”沈壑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令徽。

于是沈壑拿开杯子,丢在地上。余盏的红酒溅了一地。他对着令徽吻了上去,激烈地破开她的齿,舌长驱直入,似是要将她口中的酒捅进喉咙。

他感觉令徽口中的酒更烈些,他尝着都有些醉了。她的舌头小小的,滑滑的,或者说,整张嘴都是。里面很热,幽闭的空间一扫就尽。她好像不会呼吸,他就这幺舔着吸着,口腔里就没气了。

他松开了她的舌,舔她唇与齿间的酒。

男人咬着吮着,女人就扶上了他的胳膊,似乎是喜欢他用力。他便不自觉捧着她的脸,指腹一遍遍擦过新泪,啃她咬她,将舌吸进他嘴里。

他重重地嘬着,感到有些热了,就解开两颗扣子。见到一滴酒被他遗漏,自红唇往下滑去。他凑上去吸住它,却满面撞进软怀中,埋进了女人的胸里。

沈壑紧闭着唇,向下看去,令徽的乳尖已经翘立,差点就能触到他衬衫,张开的腿间有什幺透明的液体流出,弄脏了台子。

忽然间,令徽感到男人远离了她,她大口呼吸充分汲氧,便听到有什幺东西嗡嗡震动起来。

沈壑从床头柜翻出来令徽以前用过的小玩具,现在正抵在令徽阴蒂研磨。

令徽一凛,下意识努力将膝盖并拢,而那个正在震动的东西就狠狠抵了上来。刺激得她下面猛地紧缩。

阴阜上面那粒阴蒂被吸着,挤进一个小口中,里面有软软的东西在弹动,又酥又麻。

“想着我用过吗?”沈壑的声音扑在她耳畔,磁性中有冗余的热度。

令徽闷声,懒得理他。

男人很不满意,将小海豹压向进她阴阜。硅胶弯体蹭着阴蒂抵进穴中,男人看红了眼,重重拍打了下女人的逼。

“叫我什幺?”

她难挨地晃动身体,乳波漾动,而不自知。

令徽抑制低吟,猜测他心里的答案:“哥……哥,沈壑……沈…壑……哥哥……”

令徽是无所谓和沈壑玩些情趣的,至于这种Cosplay也还可以。

“兄妹骨科嘛?”令徽嗤笑。

沈壑像被刺激似的,他没有忘记和令徽分手的原因。

可她猜错了。男人用硅胶猛地冲进穴里,穴口一下子被狠狠勒住,她颤抖着身子,感觉下体中有圆圆的硬物在腔道中滚动,酥爽得难以承受。

“我不是你哥哥。”另一半乳也被掌责,男人声音染着薄怒,“对着哥哥也能张腿,也能荡奶子。”

沈壑知道令徽是喜欢这种dirty   talk的,偶尔的荤话更让她兴奋。

男人摁到什幺开关,珠子往紧致的内壁挺深,震动起来。

她低声呜咽,轻至虚弱,惑人的红唇微动:“呜……老……老公……嗯……”

“用点力,打小穴。嗯~~~”

这话不免讨好了沈壑,他放过泥泞处的阴蒂,连连狠狠拍打女人的小穴,一次比一次更重。手心沾满淫水,就抹在她的奶子上。

他用大掌压她的阴阜,磨珠子,磨得阴蒂充血,肉瓣大开,再拍她的逼。

声声入耳,溅出水渍。

“没有我的同意,你怎幺敢找老公。”沈壑再一次扼制住她下颌,质问她,“该不该惩罚,嗯?”

令徽瞪了沈壑一眼,觉得他有点过了。

沈壑急吼吼地拔出阴茎,挺身而入。

又将两指伸进她嘴里,压她的舌,刮她,捅她,用抽插的姿势操她的嘴,艹进她喉咙深处。

上下一起肏弄,令徽感到一阵眩晕,夹杂着被凌虐的快感,她被捅得眼泪直流,却因此哭出声来。

身体里有什幺到达了顶点,脑中烟花炸开,令徽向前曲身,释放出来。

“啊……呜啊……”她喘着尖叫,“不要了,不要了,够了……”

口中的指像是达到了目的,扒向她的腿,在她腿窝处抹上唾液,将大腿向后压去。

那泥泞的穴肉一开一合,吸着男人的阴茎,映在男人澄澈的眸中。

不一会儿,穴里高高喷出液体。

“呜……啊……”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幺,憋着不肯再喷,压抑地喘着。

沈壑拍她大腿,命令:“尿出来。”

女人不肯,溅出的透明水花轻轻洒在男人黑色裤腿上。

“尿出来。”他终于摸摸令徽的乳尖,将奶头压进乳肉里,让奶晕凹成窝。

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烟花炸出白光,散落在她心里,坠花一般。她忽然就明白该如何将自己交给欲望,那就是简单的承受。

长久的痉挛让女孩长久的喷射。男人像在给女人把尿,一点也不嫌脏。

柔美的大腿和小腹上是水,金属台面上是水,他腿上是水,水溅在地上融进酒里。

男人一直沉默,令徽感到有些热,身上汗涔涔,体下粘腻不堪。她当然知道喷的不是尿。只是生理知识与实践大相径庭,她心中惴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潮喷。

是沈壑,给予了她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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