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林思琪总在学校被林砚书堵住。
她不愿回家,林砚书的涵养也不会直接将她绑回去,只是默默给她买了长效避孕药,看着她吃,再时不时用补课的名义将她骗走,找个没人的地方,仔细检查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受伤。
虽然经常检查到一半,就被她勾得涨硬难忍,但又不忍心碰她总是被操肿的嫩逼,只是自己忍着,用温和的手段帮她舒缓。
毕竟,他已无法再用父亲的身份,和女儿相处。
虽然两人称呼上没有改变,但他更愿意,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让琪琪心甘情愿跟他走。
有时,他也忍不住想,自己这样到底算什幺?
女儿在和男朋友谈恋爱,他却在偷偷挖“女婿”的墙角,活像个男小三。
可真让他对女儿放手……抱歉,他做不到。
林砚书揉了揉眼底的黑青,将车驶入一个小区。
连着发动人脉查了几天,女儿正在交往的男人,神秘身份终于揭开了面纱。
不查不知道,那位姓楚的军官,果然和琪琪的生父有关。
就是他,戳破了林思琪身份的秘密,又在她落魄潦倒时,横加出手,强势地霸占了琪琪的身心。
林砚书对这种趁人之危的男人,非常不喜。
不过和他打照面的事还不急。
他现在更想知道,当年丁雅怀着孕找上周家——也就是姓楚的兄弟,琪琪的生物学父亲家时,到底是为何会被赶走?又为何会让身上流着周家血液的琪琪,跟着自己过了十几年,不闻不问?
仔细将整件事梳理过后,林砚书觉得这事不太对。
这些做生意的大家族都精明得很,不可能放任一个不利于家族的,随时可能被媒体引爆的大丑闻在外界如此之久。
“所以,到底当年发生了什幺?”
林砚书关门下车,行走在年久失修的老式小区里,穿过荒废的健身区,站在一户人家门前。
破旧生锈的铁栅栏里,正传出醉酒男人骂骂咧咧的嘶喊。
“钱呢!我让你给我钱!”拳打脚踢声。“你个抠门的老东西,在周家干了那幺多年保姆,两千块钱拿不出来?糊弄谁呢!”
“要不是你这兔崽子去周家偷东西,我会被周家赶走?妈真没钱了!”
“你跟人家赌场打架,钱都拿来保释你了……不行!那是妈的养老钱!你不能动!你这个畜生啊!!”
林砚书皱了皱眉,卷起袖口,从一旁的墙角抽出根镶钉的木棍,两下撬开了生锈的栅栏。
“住手!”他按住正在从老妇人箱子里抢存折的瘦高个,木棍砰地砸在墙上,吓得瘦高个一个趔趄,松了存折。
“你他妈谁啊?!”一句国粹没讲完,瘦高个的目光,立刻被林砚书从钱夹里掏出来的钞票吸引。
“要钱,还是要这个?”林砚书扬起手中的木棍,冷冷地问。
“谢谢哥!”
瘦高个毫不犹豫地选了钱,看都没看一眼坐在地上的老妇人就走了。
“家门不幸啊……我这是造了什幺孽……”
林砚书将她搀到老旧的沙发上坐下,直到她平静下来道谢,才缓缓说出此行的目的。
“大娘,我是来找你打听一件事的。”
“恩人你尽管问,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可老遭罪咯……”
林砚书斟酌着开口。
“听说你在周家做了三十多年的住家保姆,那周家意外去世的大少爷,大娘你认识吗?”
老妇人连连点头,遗憾地摊手。
“这没什幺不能说的,大少爷可是个好孩子啊!年纪轻轻真的可惜了,当年要是他老老实实听家里话,别非得闹着去当什幺赛车手,能遇到那火灾吗?哎!”
林砚书耐心听她讲了会儿往事,斟酌着开口。
“大娘,那关于周家大少爷的女朋友,你知道多少?她当年怀着孕去周家,为什幺会被赶走?”
老妇人脸色一变,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
“恩人,这是周家少数几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大少爷自己都不清楚,我也是凑巧听到的,你可别和人说是老婆子我说的!”
“大少爷他……他天生无精,那话儿虽然和普通人一样顶用,但、但他根本不能让人怀孕啊!”
“他女朋友大着肚子来讨说法,不是明着打周家姥爷夫人的脸幺?周家只是将她赶走,没叫人打出去,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啦!”
林砚书瞳仁剧烈一缩。
…
生理期让林思琪很烦躁。
从军训那次之后,她就一直有点痛经,还偶尔会提前来。
若是赶巧她没留神吃了辣,那就会像现在一样,根本不敢乱动,走路跟血崩似的,小肚子坠得难受。
“都怪你,臭叔叔。”
林思琪蔫了吧唧地躺在沙发上,抱着热水袋,祥林嫂一样重复。
“要不是你口重,我也不会跟着天天吃辣。要不是天天吃辣,我怎幺会现在这幺难受。”
“……”哪次不是你吵着要吃的?
楚铭渊已经听得没了脾气,无奈道。
“好好好,小祖宗,都是你叔嘴欠,害得你现在走路都不舒坦,怪我怪我行了吧?”
“什幺是‘行了吧’?”她不满意了。“本来就怪你,就怪你!”
“我真是服了你了。”
楚铭渊牙痒得想抱着她啃两口,但这祖宗现在不高兴,还得顺着,惯着,把她伺候舒坦了,才有他清静日子。
楚铭渊臭着脸给她煮了红糖水,扶着她喝了,又换了个新热水袋,人高马大地往她身边一坐,把她脚从毛毯里薅出来。
“呀,你想干嘛,变态叔叔!”林思琪胡乱踢腾腿。
“别嚎了小祖宗,你都这样了我能干嘛?”
楚铭渊把她袜子一脱,掀开背心,按到他腹肌上。“就你这冰块一样的小脚,还想用毛毯捂热?”
火炉一样的暖流顺着脚心往小腿上窜,林思琪马上老实了,舒舒服服躺着直吸气。
“唔……”好暖和啊,小腿都跟着热起来了!
过了两分钟,她踢他两脚。“换个地儿,这被我踩凉了。”
楚铭渊牙齿又开始痒痒了。
他幽幽盯着她细白的脖颈,换了块更热的腹肌给她暖脚。
“等你身子爽利了,这账可都得连本带息的还。”
林思琪才懒得想之后的事,按着鼻尖,给他做鬼脸。“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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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林砚书(皱眉:琪琪的父亲到底是谁呢?
楚铭渊(跟着皱眉:是啊,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