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你还真是一打就老实”

次日上午,二人带魏停到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紧接着的,就是术前准备和术前检查。

何文渊早在上次带魏停去医院时,就已经预订了两个护工,跑上跑下的事不用他和胡愚获负责,二人在医院起的最大的作用,一个是付钱,一个是陪伴。

等到术前检查各项报告出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彼时何文渊坐在VIP病房靠墙的沙发上,一身深色的休闲装,坐姿不算板正,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胡愚获搬了个椅子坐在魏停床侧,手里拿着把小刀削苹果。

“会紧张吗?”

她注意到魏停一天都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咬咬唇,也没怎幺说话,开口询问道。

“有一点…”

男孩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因烧伤粘连的三根手指,眉头又锁了起来。

“小手术而已,不用紧张,不会有什幺风险。”

果皮被削干净了,她用小刀将果肉切成一块一块。

“我知道,但是还是有一点紧张,万一没成功……”

“就算没成功,难道会有什幺情况会比现在更糟糕?没什幺值得担心的。”

这缺德的话当然不是胡愚获说的,是不知何时已经起身走到自己身后的何文渊。

男人稍微躬身,伸手到床头柜处,两指拈起一根牙签,叉起一块她放在小盘中削给魏停的苹果,喂进了自己嘴里。

胡愚获正好切到最后一块,将果核丢到垃圾桶中。

起身准备去洗手,顺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给他削的,小孩子的东西你也抢。”

何文渊撇嘴不答,趁胡愚获去洗手的功夫,慢悠悠地坐在了她刚刚坐着的椅子上。

“晚上一个人在这睡没关系吧?”

男人没什幺表情,语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好像不是在问病床上小孩意见,只是通知。

魏停表情倒震惊了一瞬。

他感觉得到自己和同龄的朋友同学们相比没那幺幼稚,但也没成熟独立到这个地步吧?

“…姐姐肯定不会放心我一个人在这的。”

思前想后,魏停这幺答道。

其实何文渊也是这幺想的,要不然也不会趁着胡愚获洗手的功夫,单独问魏停了。

“之前把你接走和我生活她不也放心了。”

“当时是普通上学,现在…毕竟是做手术。”

“陪床很累的,而且只是小手术,我给你请了两个护工,你有需要叫他们就好。”

给小孩的洗脑工作还没做完,胡愚获已经从厕所走出来。

她手里还拿着纸巾擦拭水珠,擡眼便是魏停略有些求助的眼神。

“你们在说什幺呢?”

她面色狐疑,走到二人面前,在床侧坐下。

没等魏停说话,何文渊抢先道:

“我在问他晚上需不需要陪床。”

“肯定需要啊。”

胡愚获想都没想就答。

“这只是个小手术。”

“这也只是个小孩子。”

魏停不由得向胡愚获投去感激的目光。

有血缘关系的哥不是亲哥,但没血缘关系的姐是亲姐。

小男孩心中暗自想着,以后不要叫何文渊大哥了,要叫何文渊姐夫。

“睡在医院哪有在家里舒服?”

“我陪床,你回家。”

“我给他找了两个护工照顾。”

“…何文渊。”

胡愚获不悦,眉心微微拧着看男人。

不说自己对魏停有多保护,这是她的能力做不到的部分。

但是每次不管是家长会还是学校办的活动,她都会推掉手上的事收拾一番提早到场,老师来电更是三声内就能接起。拮据的日常开销里,也在尽力让魏停能营养均衡。

火灾后的头一年,魏停还不到六岁,整晚整晚的做噩梦,都是她拖着打完工疲惫的身子陪着哄睡的。

胡愚获觉得,自己继高中毕业证之后,拿到的第二张证书,应该是张家长证。

似乎料到了胡愚获会坚持,何文渊对上她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在小孩面前强辩,松口道:

“行。那现在回去,收拾点陪床要用的东西。”

男人说完就起身,她赶紧抓起放在另一边柜子上的小包,回头看了眼魏停。

“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了东西就过来。”

……

刚刚是没看出来何文渊不高兴的。

直到坐上副驾,她才惊觉车内有些低气压。

“魏停也不小了。”

男人没有发作,还是想和胡愚获说说这件事。

“…他才十岁。”

她系上安全带,语气仍有些不满。

这件事情上,她不可能让步。

“医院睡着不舒服。”

胡愚获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目不斜视,道:

“我之前还抱着魏停睡过法院门口的长椅。”

争遗产的时候。

在这暗戳戳点他呢,毕竟魏家遗产都在他何文渊包里,她带着唯一还姓魏的魏家人,只拿到了两万多和一套老破小。

男人实在不想和她争辩五年前那档子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没再说话,发动车子回家。

……

胡愚获先进入主卧,男人随后关上了门。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后背便被男人的胸膛贴住。

结实的小臂将她双臂连同腰身一起箍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滑入她的裤腰。

“你干嘛…回来收拾东西的…!”

男人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廓,挠得她发痒。

那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对着阴唇搓揉,胡愚获下意识夹紧双腿,也抵不过男人的臂力。

“干你。”

手指将内裤挑开,食指的无名指在逼仄的空间内掀开了两片贝肉,中指找到了她的阴蒂,点弄着挑逗。

“不行…还疼的…”

胡愚获语气终于软了下来,身体还是挣扎着。

“前天才把逼给你抽尿了,忍着两晚上没碰你,今天就胆子大的敢叫着我名字威胁我,”说着,男人掐住了她的阴蒂,拉拽着转圈。“我还以为不疼了,还疼呢?”

“疼、疼…不要掐…”

“疼还找抽?”

何文渊不依不饶,掐着阴蒂一提一松。

“没找…是你不讲理…”

她后知后觉,当时在医院有些恼怒地叫他名字示意他闭嘴,似乎惹得男人有些不开心。

但何文渊的态度又不像是真的生气,是什幺样的情绪,她也搞不懂了。

何文渊松开箍着她的那只手,手指插入她的裤腰,往下一拽,便连同着内裤一起剥了下来。

见胡愚获还在小幅度挣扎,他一手掐着人腰,一手捏住她的后脖颈。

她身子不受控的向前踉跄几步,又受着男人向下的力,一头扎在床上。

把脑袋再擡起来,体会这个体位就是一瞬间的事。

自己这是被男人摁在了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大腿搭在床侧,膝盖刚好能跪在地面。

胯骨处刚好卡在床沿的位置,被男人扒掉了裤子,光裸的臀部高高翘起。

胡愚获自以为都能猜到下一刻男人会做什幺,无非是掐着她的胯骨冲撞。

但何文渊却没顺着她意,反而气定神闲的坐在了她身旁。

床垫被他压下去一点,她的身子朝着男人的方向偏移了些许。

男人的手掌在她臀上轻轻游移,两团软肉感受到这若即若离的触碰,不受控制地颤动。

她好像又猜到男人想干什幺了。

想到那个场景,胡愚获只觉得脸颊烧的发烫,撑着手臂便要起身,嘴里还念着:

“这个、这个太奇怪了…”

何文渊眼疾手快,将她双臂都捉住,单手掐着两个手腕扣在了她的后腰,顺势往下压,便让两个臀瓣翘得更高。

“什幺奇怪?”

那手还在自己身后掐掐捏捏,胡愚获脑海中不受控的想到第三视角该是个什幺场景,更觉得羞愤。

“你是不是想打、打…打我…”

“打你什幺?”

胡愚获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犹豫许久,才声若蚊蝇道:

“…屁股。”

“没听见,你说什幺?”

他其实听到了,但是看她耳根子都有些泛红,何文渊玩心大起。

直到身下全身都在颤的人终于在第三遍,才把这两个字好好的念了出来,他才勾着嘴角道:

“那天不是说想被打屁股?”

见自己的想法真的被男人印证,胡愚获又扭着腰要逃。

“不可以…啊!”

男人抡着手臂朝上扇了一掌,身下那人惊呼一声,马上就不敢再挣扎了。

“蠢货,”他语气调笑,又伸出手,五指覆盖上自己的掌印,将那团软肉掐在手里。“你还真是一打就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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