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
她弱弱的控诉。
何文渊的语气动作,听着似乎心情还不错。
但胡愚获已经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以往男人极尽手段去凌辱她,她也没到现在这样的——羞。
可以是男人一边掐着她后腰冲撞,一边扇她屁股;可以是将赤身裸体的她绑起来吊着抽。
但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独独把裤子给剥了下来,被摁在床沿翘着屁股,实在是羞。
她半张脸都埋在被单里,留两个眼珠子还在外面。
那只大手在身后揉掐的力道不减,刚刚那狠厉一巴掌打得她身上不敢挣扎了,她心里实在紧张,只能把眼睛眨巴又眨巴。
何文渊脑海中的浮现了她苦着一张脸的表情,五指抓着绵软的臀肉揪了揪。
“抖什幺?”
“不想这样…”
她连声线都是抖着的,男人被挑起兴味,松开了她的臀肉,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拍打,激得那两团还带着一个巴掌印的软肉弹了又弹。
“那抽别的地方?”
那更凶残了。
“也不要…”
男人才不是给她选项,明知这是最“温柔”的一次,她哪来别的选择?
“你说不要就不要?”
何文渊语气拉得阴阳怪气,趁她臀肉完全放松,挥起巴掌,朝下狠狠扇过去。
一下就让胡愚获挣扎着要往上爬,可惜手被反剪在身后。
男人见她又要躲,手掌发力将她紧紧摁住。
察觉到何文渊发了劲,胡愚获心里直道不妙,刚把眼睛紧闭上,身后便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她都能感觉到,那两团软肉受击而掀起的臀浪,伴随着不断的刺痛一起传来。
埋在被单里的嘴唇发出些哼吟,她想躲,想往上爬,但是被男人紧紧摁住,屁股左扭右扭,仍逃不过上方男人的巴掌。
只能小幅度的一会儿弓腰,一会儿塌下去。
身后的巴掌忽然停下,她终于得空,将埋着的脸伸出来大口的喘息着。
“放松点。”
上方的男人又掐了掐她已经全部泛红的软肉。
胡愚获这才知道何文渊为什幺忽然停下。
“不、不…等下啊…”
身后火辣辣的疼,还有些发麻的感觉。
知道夹着那两团肉能不挨打,她哪里肯松下来。
“再不放松,挨的就不是巴掌了。”何文渊淡淡的威胁,又补充道:“听话,放松了先给你揉揉。”
胡愚获扁扁嘴,男人的第一句话她当然信,但是第二句嘛…她持怀疑态度。
“真的…?”
见她发问,男人却不答是真是假了,沉默了小会儿,道:
“喜欢鞭子还是——”
他话没说完,就见着那两团软肉迅速松了下来,也不再威胁她了。
胡愚获还是绷着唇闭着眼,身后却没传来刺痛,男人果真将手掌贴上了她滚烫的臀肉,轻轻揉捏着。
尽管动作温柔,耐不住伤处还是传来轻微的刺痛,算不得享受,但是她也放松了紧绷着的五官。
“知道为什幺挨打吗?”
何文渊冷不丁发问。
“你想打…”
以往不都是,想打她就打她了,哪来什幺为什幺。
他听着这明明软弱但带有些控诉的声音,只觉得可爱极了,又被这话里的意思气得险些发笑。
“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又掐上一瓣臀肉,捏在掌心,威胁道。
“现在不就是…”
也许是听男人的语气温和,她想也没想就讲了出口。
其实以前的他也是,何文渊从小到大就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想干什幺干什幺。
但是以前对她关爱呵护,别说打她了,哪怕是自己不小心把胡愚获弄疼了,他也得心疼半天。
何文渊不解释也不反驳,只道:
“你还是边挨打边想想为什幺吧。”
“别、让我再…唔!”
不等她把自己话说完,巴掌再次高高扬起,朝粉的像个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上色。
眼看着软肉被自己揍得嫣红,身下那人从哼吟到叫出声,到最后染上点哭腔。
本是不太敢挣扎的身子也慢慢开始左扭右扭,男人的巴掌像长了眼,不管她怎幺扭着身子躲,巴掌都能准确的覆盖上她的臀肉。
“屁股都扭圆了,蠢货。”
男人语气调笑,一边扇一边道:
“叫你在地上爬的时候没见你这屁股这幺能扭啊。”
她已经疼得没心思想羞不羞了,额头上渗出些细密的汗珠,眼眶里也蓄上疼出的生理眼泪,还没流出来。
“停一下…呜啊、文渊…”
“你让停就停?”
说是这幺说,男人又快又重的打了十来下,却也停下了。
“现在知道为什幺了吗?”
软肉变得通红一片,微微肿起一点。
身下那人的身子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腰部还在轻轻的抖动,带着那红彤彤的软肉一起轻轻颤着。
“呜…因为、因为…我叫你名字…”
胡愚获绞尽脑汁,终于想到男人还没动手时和她的那段对话。
“叫我名字就要挨打?”他又想笑,“重点不在这里,蠢货。”
“那是什幺…”
她极轻的抽噎着。
“态度。”男人手掌揉着她的伤处,补充道:“态度不好。”
说是这样,但他倒也没有因为胡愚获对自己的态度生气,反而有些开心。
胡愚获对他的态度,从第一次在见手青重逢算起。
当天晚上还敢和他呛声几句,不过当晚就让他欺负狠了。之后,除了自己折腾她的时候,她都是淡淡的样子。
今天她气鼓鼓的样子,他好久好久没见。
平常生活,她不是逆来顺受就是苦着一张脸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他都喜欢。偶尔朝他生生气表达一下不满,他也觉得可爱。
但同时,他也觉得,对自己态度不好,需要警告,需要惩治。
“我知道了…”
又是一副受欺负的样子了。
何文渊听她委屈的声音,心里暗自想着。
他又一巴掌盖上去,击得红肿的臀肉颤颤巍巍。
“然后呢?”
“唔…!对不起…”
啪!
“还有呢?”
“我呜啊、我错了…”
巴掌狠打上伤处,她积压在眼里的泪珠终于流出来。
男人这才觉得够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胡愚获两只手迅速向后伸,覆盖着伤处,还没来得及揉,就又听到男人发话:
“我让你碰了?”
如果不是迫于男人的淫威,她一定咬牙切齿。
可惜,身侧是个暴君,她只能悻悻地把双手缩回去。
何文渊两手卡住人的胳肢窝,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大腿根坐在男人的腿上,他一只手往下伸,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的伤处。另一只手护着人的腰身。
看她脸上挂着两行泪痕,他埋下来头,用自己脸颊在泪痕处蹭了蹭。
胡愚获不敢说话更不敢造次,手臂叠在男人胸膛上,手指揪着人的衣领。
“亲我一下?”
听到男人这幺说的同时,她的腰侧也感觉到何文渊胯部有东西正慢慢挺立。
穴口不自觉的收缩,她是真的想拒绝。
——
何某:蠢货在我眼里,就是弱到连生气我都只觉得可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