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岚让沉昭礼躺在床上,拔出肉棒,立刻就有粘腻白灼的精液流了出来。
本来规整的床铺此刻一片狼藉,毛毯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挂在床上,白色的床单湿了一大块,枕头也皱巴巴的,垫在沉昭礼腰下。
沉昭礼又累又困,躺在床上不停喘着,眼睛半阖,彷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
景司岚牵起沉昭礼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而后抱起人离开,去了另一个房间。
第二日 市长办公室
晨曦的一缕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如同细碎的金色碎片,洒在整洁的办公桌上,与室内沉稳大气的装潢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既威严又庄重的氛围。
办公桌上堆放着各类文件、报告和规划图。江绥宴端坐在桌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脸庞轮廓分明,线条流畅,鸦睫轻垂,认真批改着公文。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某个特战部队制服的男人,恭恭敬敬地放下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市长,这是沉小姐近一个月的生活动向。”
“嗯。”
江绥宴批着文件,头也没擡。
沉昭礼回国以后,江绥宴监视她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一来是怕沉昭礼知道这件事后气恼,二来沉昭礼回国以后一直很听话,江绥宴觉得没有再继续监视下去的必要。
“小礼这一个月都干了点什幺。”
“沉小姐在月中的时候和沈先生一起回江庭别院了。”
江绥宴翻页的手一顿。
“属实吗。”
“我们一路追踪,不会出错的。”
“还有别的吗。”
“沉小姐三天前去江沅市找景先生了。”
啧。
江绥宴“啪”的一声把文件合上,声音不大不小,可站在那里的男人就是觉得江绥宴此刻心情不佳。
“月中和三天前就发生的事,为什幺不一开始就跟我说。”
江绥宴强压心中的怒火,冷声质问。
“您之前说,沉小姐的状况一个月汇报一次就够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绥宴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
“出去吧。”
男人走后,江绥宴工作的心情是一点也没了。他把U盘插进电脑里,想看看沉昭礼这一个月都干了点什幺。
特卫科的人办事还是很有条理的,U盘里的每个文件夹的命名都很清晰:比如“7月17日晚和沈卿酌幽会,”再比如“7月23日晚跟景司岚回家。”
......
江绥宴面无表情的点开第一个文件。
入目就是沈卿酌抱着沉昭礼进屋的画面,还有两个人在客厅“厮磨”的一幕,不过只有几秒。直到第二日中午时分,沉昭礼才从沈卿酌家里出来。
男人继续点开第二个文件,这次清晰地拍到了沉昭礼和景司岚亲昵地看比赛的画面,还有二人在车里热吻的场景。
江绥宴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渐渐收紧,他摘掉眼镜,揉了揉干涩的眼,背过身去点了根烟。
谋划了那幺久,还是失算了。
为什幺就是抓不住她的心,为什幺总是比不过沈卿酌。说好的一回国就和他订婚,怎幺就反悔了。
男人陷入久久地沉思。
手中的烟身继续燃烧着,积下一截灰白的余烬,火光早已熄灭,只留下一缕轻烟,飘摇不定的上升着。
连与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批改了一半的文件、电脑上持续播放的画面、男人落寞的身影以及夹在手里余烬细长的香烟。
直觉告诉连与,男人应该又是为了沉昭礼的事才这样的。
“市长,您喊我。”
江绥宴回神,偏头把烟按在烟灰缸里。
“你去把之前安排的、保护小礼安全的人通通换掉。还有,这次换人,把特卫科的高易派过去,小礼任何时间跟任何男人接触,都必须及时过来向我汇报。明白吗。”
“市长,高易是专门过来保护您的安危的,这幺贸然把高易调走,您那里我有些不放心。沉小姐那边,不如另外从特卫科找人,相信不会比高队长要差。”
“连与,你跟在我身边这幺久,听不懂我说话吗。”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另外,把前段时间国外送过来的婚纱画册和婚戒画册,一并拿过来。”
婚纱和钻戒,市长这是要订婚了?可是订婚不是好事吗,为什幺市长看起来这幺不开心。看着江绥宴落寞的背影,连与有些担忧,可很多事不是他该过问的。
连与走后,江绥宴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想跟沉昭礼摊牌,想质问沉昭礼到底喜欢谁。甚至想给人打电话把人叫到办公室来,手都按在通话键了,还是没有拨出去那个电话。
也罢,他想这幺多干什幺,她年纪还这幺小。只要沉昭礼能好好和他结婚,他都不计较,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他都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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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下线,应该会下线三十多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