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宝宝,是小叔叔

(有点粗糙,修后收费,下章男主视角)

他填满了她,就如同她填满他的心脏那般。

她的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椅背,另一条的膝弯被挽高,被深深地插了进去。

被鞭笞过的肿穴像两片丰厚的红唇般朝两边外翻,先吮吸龟头上的蜜糖,再一点点吃进去,撑大,疼痛让她清醒了些,

“别、别在这……啊~!”

她成一叶小小帆船于暴风雨中逐流,阴蒂成混沌中唯一的灯塔,挺立拔起四处张望,随后被漆黑的夜幕覆灭、揉捏、撕扯,滴滴答答的挤压出多余的海水,又有坚硬的毛发不停撞击着船屁股,扎地生疼。

“船要翻了、船要翻了!”

她哭着说,

“有长着头发的章鱼在顶我——”

身后加速挺腰,戈蒂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声音被顶的破碎,“嗯!真的、嗯~它还在笑我……”

“是吗?”

“他喜欢你才笑你。”

他一手扎紧在她胸口,彼此间贴的更近,恨不得把人嵌进身体里,俯身在她耳边轻笑、挺弄。

海水的咸涩一股一股地冲进她的小腹,腿心发胀发软,巨浪冲击着船屁股,撞成粉粉胖胖的两瓣,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更可怕的是,海水下面有锅炉在烧,烫地她皮都要掉……

“太阳伞……”

“尿尿……我要尿尿……”

“上岸再尿。”他挽高她的腿,撞的更重,将股沟附近一带的嫩肉撞的四处逃散。戈蒂往前爬,被抓回来,唯一的着力点也消失,她被拎起来,身体腾空,起跳的小母蛙似的竖着被端起来,被火烧后粗大的木桩牢牢钉死!

动一动,屁股立即挨巴掌,又烫又热,她啜泣着踢腿,

“船翻了、船翻了!海因里希、章鱼打我呜……”

“乖乖的他就不打你了。”他端着她,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顶弄她的宫腔,隔着肚皮微微凸显出骇人的轮廓。戈蒂骇然,声音里尽是哭腔,

“小宝宝、我的小宝宝!”

“不是小宝宝,是小叔叔。”他好心情地朝醉鬼解释。而她被顶的脑袋发懵,继续胡言乱语。

“嗯~请不要再烧我的屁股……”

“救救我俾斯曼叔叔、有海蛇钻进我屁股里——好大一条!”

“嗯哼~是吗?再吵它要在你的小屁股里变的更大。””他把人悬在马桶上方,故意往前重重一顶,戈蒂吓出尖叫,他抱稳她,腾出手指绕着被操的外翻的穴肉揉捏。

“嘘……”

酸胀感一股脑冲上来,她小腹抽颤,哆嗦不已,乍然对上泛着冷光的装饰镜,脑袋清醒了些,半身赤裸的身体还挂着一只没掉的皮鞋,屁股沟中央吞噬着巨物,耳边是男人宛如对幼童般的低哄声。

这不是在大海,也不是在家。他们在剧院的套房里,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房间的也是。

可怜的理智回魂了一半,戈蒂看清自己,也看清他,她光着屁股,而他除了松开的胯间其余地方依旧齐整。羞耻心熊火般烧起,她瞪腿喊“不要”,却娇嗔地像在撒娇,勾引的手指持续拨弄着她可怜的阴蒂,惹得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紧,换来的只有啪啪的巴掌声,身后依然在夹击,把她颠地一上一下,像在公园坐跷跷板,尿道口也被翻出来挑逗,尿意混着羞耻的快感要将她逼疯,听他在耳边笑,

“是海蛇还是章鱼,嗯?”

“是谁这幺坏,去钻我们西西的屁股?”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便颤抖着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泉水叮咚地抛进马桶中,阴蒂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喷出水来,喷泉似的向四处射撒。

内敛?含蓄?端庄?

在哪儿?冰蓝的眼睛升腾起热,把着她的两条腿分的更开,泉水在急促的几秒后逐渐减弱、停歇,滴滴答答地落在被插入的边界,将他的毛发也沾湿。

他静静看着,眼含笑意地吻了吻她的脸。

戈蒂完全泄力,双股颤颤被抱至洗手台前,完全地失去抵抗力。他换一只手横在她的膝弯下,捞起水流清洗那只泥泞不堪小鼓包,几天前它因主人的恶作剧被绑起来抽肿,上面还残留着惩罚的痕迹。

性器从穴道滑出一截,仍将洞口堵的死死。清水莫入交欢的边界,顺着粗长的铁棍下流。戈蒂双颊坨红,在冰与热的追赶下扭动。穴口噌刮着龟头,一股一股地流出水,浑浊地浇在男人的性器上。

越洗越脏。只好抓过那只小手放到水流下,要她自己学会洗屁股。她被迫看向镜子,手掌在指引下翻动着羞耻的花瓣,并安抚主人躁动的性器与两颗硕大的卵蛋。

大概是做的不够好,手腕被扣住,一下一下扇向那颗可怜的豆豆,就着清水发出脆响的啪啪声。

“啊~”她高高仰起头,蛇似的在他怀中扭动求饶,穴口很快被重新插满,她被撞的后脑发麻,小腹又升腾起尖锐的酸意,一路咽呜着被端回房间。

对面房间的轰隆声不知什幺时候停了下来。海因里希一脚关上房门,抱着人走到最里边的沙发,杜绝对面门后两个八卦分子继续偷听的可能,发现没有了动静,那边很快便开启新一轮战斗。

戈蒂双膝落在沙发上,小狗似的匍匐在单人沙发上。他彻底脱掉她的裙子,将她的双手反剪,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往下压,让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来,随后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凶狠地让人胆寒。

这得赖她自己,谁让她有一张会说情话的嘴,它是如此动听,如此的合衬心意,就连身体也是这样的迎合,让人无法自拔地失控。

戈蒂浑身只剩乳罩、袜子和一只皮鞋。随后双手被拽起来,乳罩也被翻起,他描绘着乳头的形状,总觉得这里应该夹上点什幺,于是揪着乳头下拉,惹得瘦削的尾椎骨连连翁动。

快感冲向头顶,沿着四肢百骸猛蹿,戈蒂大张着嘴喘息,神色迷离,被操地双腿直抖。她想喊他,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被迫地跟随身后的耸动摇晃。

艳红的小穴被捣弄地汁液四溅,猛烈的抽插让人几近崩溃。

“叫人。”

“嗯先生……”

“大声点。”

“啊先生!”

“谁会对我永远忠诚?”

“我、先生……我会对您永远忠诚,啊~!”

他抽出皮带让她叼住,几下冲刺,戈蒂痉挛着高潮,口水闷着尖叫沿着皮带往下淌,大股的水喷出来,他闷哼一声抽离她,将炙热的种子喷洒在光洁的背部上。

一屋子都是檀腥味。

戈蒂瘫软在沙发上,累的几乎要晕过去。

茫然间被人翻转过来,他拿走皮带,一边把她捞进怀里一边细密地亲吻她。

“疼不疼?”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戈蒂趴伏在他身上,眼睛红红的,不知是动情还是委屈。她点点头,又摇了摇,连搭理人的力气都没有。

恍惚间腿心蹭到他的胯间,那里滚烫如初,坚硬如铁,她努力睁大眼,伸手摸向他同样动情的脸,拧起眉毛,“凶狠”地拍了两拍。

他笑着抓开那只手,一口亲在她的手心上。

坦白说,跟她交欢也不见得多幺享受。从头到尾他只射了一次,原本指望上边这张小嘴,但它的主人已经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喷出的气息还能闻到葡萄酒的味道。

他坐到沙发上,拎起一旁的外套将人裹住,让她睡的更舒服。胯间仍松散的敞开着,火热地忍受着煎熬。

但他不舍得松开她。

更不舍得离开她。这曾是他们之间十分不美好的回忆。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像当初那样。

他很少做这幺幼稚的事。比如当下非要弄醒她指指脸让她亲他。

戈蒂一开始还敷衍,三两次后便止不住发火。

少校却乐此不疲,不停地掀弄她的眼皮,在她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后点点自己的嘴唇,

“亲一下,嗯?亲一下就让你睡。”

再英俊的脸也没用!戈蒂怒火中烧,狠狠咬上去!过后呈死尸,哪怕是大地震来了也无补于事。

他抱紧她,倒数离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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