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体,裸身,游行/珍珠和碎钻

大臣有些不过瘾:“就只准备了这些吗?”

“怎幺会呢,我们还在王后陛下的裙子上镶嵌了珍珠。”福来姆摸了摸他八字胡上的一撇,垂眸朝福里姆示意。

“这可是深海里才有的珍珠!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幺一颗,非常稀有。”福里姆引着大臣的另一只手,从辛德的小腹一路向下伸入——

穿过柔软的细绒,拨开层层的褶皱,沉入湿热粘稠的深海左右探索。

“嗯!”处女紧致闭塞的内腔被撑开一隙通道,辛德承受着异物置入的恐惧,嫩肉艰难地推挤着它、亲吻着它,祈求男人的怜悯。

“在哪里呢?”大臣低喃,不耐烦地又往里捣了一下,把辛德带着重重撞在椅子上,黑沉的镜面荡出了隐隐的波纹。

福来姆赶忙扶住镜子,福里姆则把大臣的手贴到辛德的整个阴户上,两指拨开:“可能被冲到沙滩上了,您要拨开那些迷惑的浪花,在这里——”

大臣摸到了,那颗镶嵌在两蚌之间的明珠,在他持续不断的探索里才慢慢挺立出来,可还是裹在软软的嫩肉里,随着他拇指的拨动滑滚。

海浪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手腕上,多幺神奇的珍珠,真想剥出来看看。

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这颗四处逃窜的珠子,缓缓用力,听到少女惨痛的喊叫,他更忍不住屈指,打算用指甲在那块精致的窄肉上划出一道血痕。

福里姆赶忙阻止道:“噢,尊敬的大人,这颗珍珠您已经看过了,要不要再看看碎钻呢?我们做了一条精巧绝伦的项圈。”

“是吗,我看看。”大臣俯身凑近,但辛德的紧并的膝盖挡住了他。

黑色的皮靴自上而下顶开那点脆弱的防线,他跨骑在了少女的大腿上,洁白的皮肉,瓷实地倒满了甜牛奶的香软。

辛德浅金色的长发被拨开,修长的脖颈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渐渐凝成一束,忽地滑了下去,被男人用舌尖接住,顺着锁骨,沿着那滴汗的轨迹划进满是“碎钻”的领地。

“快帮我数数,这些钻石,一共有多少颗?”大臣的鼻尖抵住辛德的颈窝,把那些汗珠碾碎成片,舌苔一卷再用嘴唇一包,就悉数进了咽喉里,发出混沌吞咽的声音。

“啊,我记得有一千颗整呢,现在可能没这幺多了……”福里姆煞有介事地掏出一支羽毛笔,边数边在辛德的手臂上划正字,这并不能留下什幺墨水的印渍,只有搔刮的彻骨痒意。

辛德忍不住微微挺身,想要避开这种触碰,却被大臣用力压了下去。

他蹬着那双皮靴,把全身的重量倾倒在少女的肩膀上,撅起下身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起来。

冰冷的黑色皮革和白嫩的腿肉摩擦,很快就热热地发红起来。

虽然大臣已经年迈,但裆部依然隆起了狰狞的鼓包,顶出一滩湿黏的涎液,越发磨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求求你……」辛德在内心大声喊叫,眼前有大片闪烁的星星,已经看不清东西。

她的精神绷成一根细线,再用力就会崩溃成一个疯子,然后她就听见了——

「你愿意献上什幺?」

空谷回响,往往需要先有一个人大声地呐喊。

而如果回传的声音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又会是谁的呢?

是仙女教母来救她了吗?

这古怪而又低沉的声音像从无尽的深渊里传来,又像神灵低声的耳语,还是有什幺东西寄居在她的头脑里,产生了濒死的幻觉?

混沌的湿黏的声音……大臣的唇舌正吞咬着她的耳垂,如果每个动物都有最佳的品尝部位,那耳朵下面那块小小的软肉一定会是他的钟情——冰凉的、柔软的、生嫩的。

如果他有尖刀,是不是会直接把这块肉割下来,用他还没掉光的后槽牙一点点研碎吞食?

辛德恐惧得发抖,翻拌在她耳朵里的声音嘈杂得几乎听不清楚。

「愿望……需要用……交换……」

可她拥有什幺呢,她有一条母亲留给她的裙子,但已经被撕烂了,还有一双仙女教母给她的水晶鞋,一只被侍卫队长带走了,一只应该在国王的手里。

她一无所有。

「我没有什幺可以给您的,求您救救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您!」

空谷失去了响声,一切都是幻觉而已。

她绝望地留下一滴泪水,无力地张开了双腿。

胸口的红宝石已经肿胀得发麻,小穴的珍珠硬鼓鼓地凸在外面,随着男人的揉按还在不停分泌水液,脖子上的碎钻被悉数舔尽。

身上除了红色的指痕,还多了几个不完整的牙印,是失去牙齿的龈肉用力挤压也无法留下痕迹的愤恼。

她已经被吃了个干净了,没什幺可失去的了。真想念家里的院子,那棵巨大的榕树,不知道灵魂能不能回到那里……母亲……

但隐隐地,好像是一声叹息——

有什幺东西被捏瘪,发出浆汁爆出的噗噗声,大臣狼狈地推开了她,往后退了好几步。

“咳……我会告诉国王陛下你们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但是明天,你们知道的,游行一早就会开始了,一定要把礼服准备好。”大臣再次高昂起头颅,用力拽了下长长的燕尾下摆,试图遮住自己。

“当然。”福来姆缓缓鞠躬,看着合上的殿门轻声道,“我们一定会让王后陛下成为民众瞩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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