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休假结束了。
你回到了家,过上了以往那种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一切回到了“正轨”,以一种诡诞的、你并不期待的方式。
因为那个你并不期待的人,强硬地、不容抗拒地挤进了你的生活模式之中。
他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在你家里。
有时候你下班到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代价是你得在餐桌上摆弄出荒诞淫荡的姿势,让他也吃上他想吃的东西;也有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在你卸下防备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躺上床以后,他却悄无声息出现,走捷径般绕过一切序章,揭开你单薄的睡衣直奔主题。
正是他的神出鬼没和不可预判,才让你更加精疲力竭无心应对。
连续几天焦虑不安地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出现,和以为他终于玩腻了再也不会出现却被他从梦中肏醒,无论哪种情况,都让你时时刻刻处于惶惶不安的阴影之下。
像个被圈养的禁脔,单方面等待主人的临幸。
“唔……唔呃……”
你匍匐在男人的身下,艰难地吞吐着他粗硕的性器。
双手被皮质手铐固定着,扶在男人的大腿,双膝跪在地毯上,分开成一定的距离,双脚被另一对皮质手铐牢牢箍住,细腰下榻,臀部则高高翘起。
上半身在吞吞吐吐间来回起伏,下半身却努力维持着这种放荡的姿态,即便膝盖早已跪得酸痛,连着腿根都不停地微微发抖,但你仍然强撑着身体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在你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插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准确地说,是插在你的屁眼里。
细密交叠的肉缝把深红色的蜡烛紧紧包裹固定,烛火随着你身体的起伏摇晃,暖黄的烛光洒在你粉白的屁股上,给你裸露的下体增添了一道均匀圆润的圣洁光晕。
融化的烛液肆意绽开在你的肉唇与腿根,每落下一滴,你身体最私密的皮肤就如同绽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红,刺目,带着灼热的刺痛,浓稠如血的烛液交错遍布,沿着你的臀缝蜿蜒向下,将你的下体勾勒成一副狰狞凄惨的画卷。
你从来不知道男欢女爱的性事竟然会衍生出这幺多残酷的手段,在一个又一个让你倍感无助的深夜被男人一一践行。
就像这根插在你屁股里的蜡烛。
它当然不会是什幺浪漫的仪式,而是一个催命的倒计时——“如果不想自己的屁股被烧焦的话,就努力在蜡烛燃烧殆尽前让我射给你吧。”
这是男人的原话。
噢对,他没有忘记在这句话的结尾加上那声虚伪的“亲爱的”。
就像捧起一个香甜的奶油蛋糕,切开却发现它内部的胚料原来全是腥臭无比的动物内脏,可他依然乐此不疲地一遍遍把那块奶油蛋糕强喂给你,令人作呕。
后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攥紧了,向后一拉,牵扯出密密麻麻的刺痛,嘴里含不住的性器就这幺滑了出去。
“为什幺这幺久了,你依然毫无进步。”男人握着肿硬的肉根,不太客气地扇打到你的脸上,像是挥舞着一根笨重的教鞭,“还是说,你还在跟我闹脾气?”
脑后的头发被扯得太紧,你被迫擡起头,动弹不得,任由带着腥味的液体在肉棒的扇打下飞溅在你的嘴唇、脸颊甚至眼皮上,虔诚如信徒般仰望男人的性器和他的脸庞。
此时的他看起来难得没有以往那幺从容体面,线条硬朗的侧脸挂着一个红到显眼的巴掌印——你扇的;裸露在外的下巴、脖子和胸口到处都是细长的划痕——你抓的;健硕的肩膀上甚至还有几个红到几乎渗血的牙印——你咬的。
如果还有足够的体力和勇气,你真的很想仰着脑袋直接回以一个挑衅的冷笑。就像刚刚你不管不顾地撕咬他的身体,拼命和他作对那样,以此发泄你的怨恨。
是他先越过了你的底线。
他在你家里随心所欲地玩弄你的身体,你已经认命了,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寄希望于他尽早厌弃你,在某天离开后再也不回来。
可他不该出现在你工作的医院,揽住你的腰若无旁人地叫你亲爱的。
真该死,那正是下班的时间,你有不少同事都住在附近,就走在你的旁边,他们都知道你已婚的身份,你不敢想象仅仅一晚上的时间就会有多少个版本的流言蜚语传了出去,或者万一……万一他们之中有人告诉了你的丈夫呢?
你是个懦弱的自私鬼,你爱你的丈夫,你不想跟他离婚。
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恋十数年才走到今天。
你苦苦隐瞒这幺久,就是不想在被摧毁身体和心灵之后,连人生中仅有的爱人都被剥夺。哪怕你可能已经没有继续爱他的资格。
你甚至幻想着只要丈夫出差回来了,这个家里就不会再有那个格格不入的第三者,丈夫的爱会治愈你在这场漫长的梦魇中所有的伤痛。
可现在,一切都要被面前的男人毁了,从他跨入你家阳台的那一刻起,就一步步粉碎了你的人生。
你怎能不怨恨他?
所以你第一次如此拼命地反抗他的亲密行为,打他,扇他,咬他,用所有你能想到的词汇辱骂他,无所不用其极。
自不量力的下场就是被体型悬殊的男人压在地上,像摆弄一个性爱娃娃那样,掰开双腿肏进子宫。
这次他放任了你逃跑的行为,只是不管你怎幺爬怎幺逃,那根凶悍的性器都会像疯狗一样追咬你脆弱的宫腔,一次次肏到最深,直到你完全脱力,瘫软在地。
完全没尽兴的男人这才将你抱起,捧着你的身体如同捧着一个便捷的飞机杯,随心所欲地发泄着他蓬勃的欲望,含着教训的意味,肏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厉。
你的身体无处着力,细软的手臂无力地挂在他宽厚的臂膀上,小腹深处的腔体被迫吞吐着那根尺寸不匹配的性器,每次下落的速度都带着来自地心的引力,力度大到让你怀疑是不是五脏六腑都被撞得扭曲移位。
任何怨恨在这份根本承受不住的欲望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你毫无骨气地哭着认错,主动把他平时爱吃的软唇和双乳挨个凑到他的嘴边以讨好他,含糊不清地哭喊着那些他曾经逼着你说过的荤话。
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心软,贯穿腔道的狠厉抽插一直持续到精液灌满你的子宫,还不忘拿起一根尺寸十分接近他本人的按摩棒堵住了你的穴口。
“不继续闹了?”他把你今天的反应归咎于小猫突如其来的坏脾气。
你已经被折腾得哑了嗓子,只能捧着他的手讨好地蹭着,乞求施暴者能够放过你。
但是你心里清楚,他从来没有一次就满足的时候。
他体贴地倒了杯水抱着你喂你喝下,没等你喝完,那根刚刚发泄过的巨物又充气般膨胀了起来,充满恶意地顶在你的臀缝,顶住了堵在你穴里的按摩棒。
你整个人都瑟缩了起来,鸵鸟般埋首进他的颈窝,掉着眼泪哽咽。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天不要再来了好不好……我好痛,肯定都磨破了……阿列克谢,求你了……”
自从用翻译软件翻译出他写在卡片上的名字之后,你叫过他很多次,大多数都是在床上,像现在这样被他欺负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
从第一次叫出这个名字起,你就发现这几个简单的音符如同一道咒语,能将在欲望中发狂的男人安抚下来,如果再在后面加一句“求你了”,他十之八九就会对你心软。但是咒语不是万能的,你能感觉到喊他的次数越多,就越有可能失效。
“好,我们不来了……”他似乎是笑了笑。
你还没来得及庆幸名字咒语这次尚且有效,就听到他补充的后半句,温情又残酷。
“那就用嘴吧,亲爱的。”
话音刚落,就有凉凉的东西蹭过你的臀缝,无端地让你感到不安。
你回头看去,男人手里正把玩着什幺细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暗红色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