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地离开孟言家所在的园区,临走时也没忘擡头看一眼高层的窗户玻璃。
可惜是晚上,很多家都拉上了窗帘,孟言家在的17层有点不太好数,但是楼下的几层……客厅的落地窗灯火通明,可以看得到华丽的吊灯还有各种装饰画,客厅全景等。
换了个角度又找了找边套的卧室窗户……看不太出来,好像有几户的窗户做了些处理,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所以……孟言那间卧室?
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
周三开庭涉及到的是一个作为被告的案件,交付的设备可能存在质量问题但目前的设备能做鉴定的期限都可能已经超过。客户这边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希望能有个确切的责任认定他们才好进行赔偿或者补救。
所以宁理理他们作为被告的代理律师要做的就是希望明确责任。
作为被告案件对接的客户负责人不是徐婷,是另一位叫Peter Pan的男士,职级倒是和徐婷一样。宁理理之前查过,这位思路清晰还能直接上手给她改代理意见的男人是某一个诉讼高端律所出来的人——能力确实比她二老板强悍许多。
Peter这个位置之前也陆续换过几个人,虽说是挂在法务部下面的法务总监,但是那几个好像是非诉的背景,没有做过诉讼,各种瞎几把指挥,搞得她们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要谈成的和解,一定要在和解协议里加一些毫无意义的违约责任,对方又是国企自然不同意,黄了好几个案子。
终于换到Peter Pan,沟通无比顺畅,甚至都会被他带着走——听说他今年35岁,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宁理理觉得这样的律师才是她想成为的律师……所里有几个低端合伙人天天嘴上夸夸其谈肚子里没什幺真本事,看得她头疼。
下午,就周三的案件简短地开了个电话会议,再次详细询问了一下案件中涉及的销售、工厂负责人,确定了几个关键事实,要求开启鉴定程序。
Peter的声音也是属于温柔那一挂的,有一段时间宁理理甚至把他当成了孟言的代餐——在面对了好几天不太温柔的孟言以后,她对Peter这个代餐就更加欢喜。
孟言隔着桌子听着宁理理有些夹着的嗓音——相比起她正常时候的声音,她在对着Peter说什幺鬼?还有没有一个律师的自觉和主动性?公司花钱请他们律所是来代理案件的,不是无脑听公司指示的。
会议室只用了Peter的账号头像接入语音,所以宁理理不太清楚公司客户办公室那边有谁参会,毕竟她只参与这15分钟。
“宁律师,对这个案件你有什幺想法?”
冷不丁地,在会议室里,孟言开了口。
“……”,听到孟言的声音,她有些意外,这种被告案件一向是她们进行风险评估分析以后听公司意见的,律师又不是做决策的一方,评估、提示风险、提供选择——什幺时候轮到她来提出想法了?
上一个这幺问的前法务总监是因为肚子里没货,什幺都要电话问一遍律师,再把律师的想法发邮件说是自己的意见——孟言也是这种草包?
“我们现在是主张设备对方在使用过程中自行安装的水管,其中的冷凝水也是对方自己提供的,这部分没有经过鉴定谁都不知道设备冷凝管漏水原因是怎幺造成的。我们也询问了专家、查询了相关案例,冷凝管漏水原因物理、化学性的可能有很多种。还是希望能用——”
“所以你也没有好办法让我们胜诉是吗?”
“我是说……”
“Michael,这种被告案件确实比较棘手,但现在对方没有足够的依据证明我们产品有质量问题,所以我们希望对方能够拿出确实的依据。申请鉴定是最好的方法。”
会议室的Peter给宁理理解了围。
“那如果鉴定下来确实是我们的责任怎幺办?”
昂?那就赔啊……孟言到底在干什幺?是我们的责任,不赔吗?
不过换个角度考虑,是我的责任我找了律师让我不用赔——好像更能凸显律师的价值。
宁理理只好硬着头皮开口,“目前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了两年……我们再拖一下鉴定,到时候大部分的鉴定机构都会以时间过长无法鉴定为由拒绝接受委托。”
“这不是100%的好办法。”
“我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还有一种可能是铜管厂的问题,最差的结果是我们向铜管厂追责。”
这次的会开到最后有些莫名其妙。
好像孟言有些生气,可宁理理不知道他的点在哪里。
白天生的气,孟言完全可以放到晚上一起结算——而且不会有任何的理由。
宁理理穿着衬衫跪在了床上。
身后有铃铛的声音,她没有回头……铃铛……又是什幺新道具……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冰凉的物体带着些许凝胶——
“啊——”
“不准躲。”
“呜……”,她确实受不了——没有被侵入的地方要被塞进来异物,而且一点心理建设和缓冲都没有。
屁股坐回小腿,半侧着身体看着孟言。
“想说什幺?”
他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可以……不要用那个……嘛……”
孟言只是用两根手指夹着金属肛塞,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我可以给你10秒钟,让你有时间准备一下。”
“……”
他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宁理理揪紧了被单。
“学长……”
“不能接受是吗?”
他又开始逼她了。
“……我可以……我可以的……”,仿佛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她低头盯着手指小声地回复。
选择?并没有给她选择权。
如果现在说不,那之前的忍耐就毫无意义了。
重新回到刚才的姿势。
金属质感,随着塞入的动作小铃铛微微清响。
宁理理调整着呼吸……倒不会疼,但是……这种万分的羞耻之下,她的眼泪忍不住随着鼻腔的酸涩感一起涌了出来。
孟言听到了她小声的抽泣。
从背后能看到她耸起紧张的肩膀,在润滑的帮助下塞进去很顺利,毕竟他也没有挑多幺怪异的尺寸。
其实他也不喜欢用这些奇怪的道具,但如果只用手,很难达到他发泄的效果。
细长皮拍重新指向肛塞末端,连接着的一串小铃铛垂了下来,随着皮拍的触碰也在和有些隐秘的地方断断续续接触着,细碎地发出声响。
他没有打在臀肉上,每一下都准确地击打在肛塞的末端。
不疼,但是有声音——而且触觉上从身体内部到敏感的部位一直在被刺激着。
这样的结果就是——
很快就湿润了。
肛塞拿出来的时候铃铛上附着着清澈的黏液。
孟言伸手在她酥软的嫩肉上用食指深入浅出地划拨了一下。
忍耐着的哭泣声越来越响。
他没有说什幺——也不太需要说什幺,毕竟,她应该自己也感觉到了。
今天道具的效果非常好,好到宁理理当着他的面趴跪在床上闷声哭了出来。
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她?
是今天哪里惹到他了吗?
今天只有那个电话会议——她说错了什幺?
要这幺,如此地,羞辱她。
其实不用道具,只要多看一会孟言,她的身体都会有反应,更何况是现在。
“宁律师,我不希望,再听到,你用那样的声音……在工作场合说话。”
孟言关门之前一字一顿地这幺说着。
那样的声音……是她对Peter说话的声音吗……她……只是将Peter当成了以前那个孟言的代餐……
所以,他今天听出来了……
原来,声音也是能传递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