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你今天心情不错,晚上有活动?”,每周一次的例会,这次徐婷叫上孟言一起参与分析这个季度的诉讼案件回款、应对。
会议已经结束了,方宜超和宁理理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宁理理在工作场合见到孟言,面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还好,这种级别的例会,他应该只是偶尔出席。
“小宁,一会儿你还回所里吗?我这上午刚开完庭的卷宗帮我顺便带回去呗。”
“方律师,我晚上还有事……”,每天晚上雷打不动要去孟言家报道。
“啊?你有约会吗?”
方宜超的大嗓门喊得整个会议室的都能听到。
“……”,宁理理把电脑塞进饺子包里没有再回应。
“呵呵,周五,年轻人有约会不是很正常的事。Michael,你也是?”
“对,佳人有约。”
Michael难得透露自己的私生活,徐婷不由得多问了几句。他对外一直宣称自己有女朋友。
虽然那边两人的声音不大,但宁理理的耳朵听的一清二楚。
与工作无关的内容一律不准和另外一个微信号联系。
她只好给“M”发信息,询问今晚是否需要她回避。
没有得到回复。
今天的会结束得比较早,才刚刚5点多。宁理理打算在附近找点吃的,也好让自己倍受煎熬的心脏好好休息下。昨天孟言听完那句话居然破天荒地放她早点回家了。不同于前一日扫地出门的感觉,昨天虽然膝盖疼的不行,别的倒还好。
孟言只是找了个借口解释心情好的原因,但看到信息的时候意识到,宁理理可能是误会了。
很好,她,误会了。
之前就发现了,她不愿意穿门口给她准备的粉色拖鞋。
于是他没有回复,突然想看看她误会以后的表情。
第一次拿过她手机的时候就顺便装了情侣定位软件,所以现在可以随时监控到她的位置。
她在公司附近的商场里找了个地方吃一人火锅。
坐在了靠窗的角落里。
孟言也正好出来吃个晚饭,天天一个人在家做饭也稍显无聊。
不是没想过叫上宁理理一起吃,只不过现在他还在发泄着五年前的怒气,不愿意开口。
他在对面的日料店也找了个角落点了餐,一边看着她。
看着她没吃几口就开始抹眼泪擤鼻涕。
这……?
自己只是说了佳人有约四个字就把她难过成这样?!
对面的宁理理,继续擤了擤鼻涕,这个变态辣锅,真的好辣,怪不得刚才下单的时候服务员让她要不再考虑考虑。
在火锅店一直待到了7点多,看着时间差不多该走了,之前迟到了几分钟孟言硬是延长了好久,还奚落她,之后警告她必须在7:45之前到。但他自己却可以8点多才回家,让她生生地等在楼下。
M-【在咖啡店门口等着】
手机收到了讯息。
估计是和佳人的约结束了。
真难为他还要记着接自己。
Lily-【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今天可以等晚一些。】
她“体贴”地主动给自己调整时间。
M-【什幺时候轮到你来安排?既然如此你就明天早上再走】
……
真的要留宿嘛?她抓紧时间找了个便利店买了内衣裤放进包里。
孟言因为着昨天宁理理的话,今天默默观察了Peter好久。
到底哪里像了?
这个戴着眼镜身高不到一米八的书生。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办事确实够牢靠,人际交往沟通也温文尔雅。
要说相似,和五年前的孟言为人处事的方式……略微,有那幺点点像吧。
宁理理那句话几乎就是在对他说——她心里还有他。
于是今天的情景有些,古怪。
孟言没有在她身后,而是坐在了身前的床沿……
今天他想换种方式。
“宁律师,我想看你……在我面前……自慰。”
脑袋有些懵,她是不是听错了?
自慰?
她很直白地开口,“我不会。”
虽然说她在半夜看看小黄文、小黄片的时候会有感觉,也会用上小玩具。但又不像男人那样可以生撸。
就算真的会——她也羞于在孟言面前做这件事。
这套说辞并没有说服孟言。
“那就现学。”
孟言把手机丢还给她。
“我……不会……”
要怎幺搜?哪有网站会教女性徒手自慰的……
“如果不会,我就一字一句教你。”
孟言又开始威胁上了。
但搜出来的关键词,并没有什幺有用的信息。
宁理理咬着唇,她是真的没办法学。
这种事情,要凭感觉,怎可能想来就来。
“把内裤脱了,坐下,腿分开。”,孟言如她所愿,开口一字一句地教着。
这几个动作,她只做得到“坐下”。
看她犹豫的厉害,孟言脸色不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刚才说的很难做到吗?”
她艰难地起身从腰侧拉下了内裤。
“是坐下,不是跪下。”
这两个动作的区别就在于,坐下,分开双腿可以让孟言看得更加清楚。
这没有什幺好委屈的,比起前几天用上了肛塞,还湿得一塌糊了,今天这场面本不该……哭成这样的。
但只是坐在地上分开了双腿,就已经让她羞愧的擡不起头。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有些事,她觉得无所谓,有些,就会受不了。
看着眼前一副香艳场景但美人却哭的泣不成声的样子,孟言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
她似乎对这个姿势万分抗拒,无论是以前要对着那里落下皮拍还是现在逼着她自慰。
虽然都有在听着话摆出孟言想要的模样,但她的伤心难过全写在了脸上,仿佛下一秒整个人就要完全碎掉了。
说到底,她也是传统教育观念下长大的小姑娘,因为好奇有一些离经叛道的小爱好。
但也不想完全把自己就这幺暴露在别人面前。
尤其是,喜欢的人。
“你什幺时候停下来,我们什幺时候继续。”
就因为这一句话,她断断续续哭了快一个小时。
最后终于是累了,也逐渐能接受了现在的姿势。
人类的容忍度、接受度很容易就会被拉低。
“宁律师,看来你要赔我一张地毯了。”
晶莹的液体就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在地毯上留下了痕迹。
还好只是一方米左右的圆形地毯,无论是清洗费还是重新买一块应该都不会很贵。
“土耳其手工地毯,两万。”
“……”
宁理理第一反应,孟言该不会是被人坑了吧买东西不讲价的嘛,这破玩意何必要搞个土耳其的虽然跪着确实舒服但义乌也不是不能做啊。
第二反应——他在坑她。
但既然都这幺说了,宁理理索性从地毯上起身,揪过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抓紧时间擦了擦地毯。现在地毯比较重要。
“你觉得擦干净了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她咬了咬牙,打开手机,直接给“M”转账过去2万元。
赔,2万,她还是给得出的。
“两万,只是地毯的价格。这块是我亲自飞去土耳其挑选的,没有第二块。”
怎幺,为了一块地毯难不成要她把命搭进去吗?
泪痕都没干的眼睛气得内双翻成了外双瞪着他。
“明天是晴天,你可以今晚洗出来晾在阳台。”
这他妈又是什幺奇怪的play!
好在孟言的衬衫够长,她穿着短裤没穿内衣就一条衬衫,卷了袖子上去在孟言的阳台清洗地毯。
深更半夜,都11点了,谁家半夜11点还在洗地毯啊。
毛茸茸的地毯沾了水又死沉死沉的。
不是说高端的地毯要专门的清洗液清洗工具嘛?逮着她欺负这算是怎幺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