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对内双眼皮闪耀着动人风采,乍看之下以为是清晨的雾中森林,又像是黄昏的溪水河畔,静静地不说话,就能感受到她的魅力。」
「她的肌肤是白的,或许是惨白,只有在激情瞬间才沾染得上一抹红颜。顺挺的鼻梁牵动着浅浅的眉,看过她的嘴唇才会理解什么是世界、瞧过她的颈后才能清楚何处是天堂,拨开头发,有股清香……或许是清香,也可能是蛊惑人的魔香。」
「嘴唇轻轻张开,吁气如兰;三分之一的嘴唇还悄阖着,只要她一说话,魔鬼便会跟着从她眼里穿射出来,抓走人的心神以及灵魂。她的眼睛隐隐地含有狐媚气质,勾引着邪狼从门外闯入,撕开束缚彼此的衣裳。」
「尝过天香吗?在她的嘴里、在她低语含笑的口中……」
小塔中断我的话,头被她揪住,她将手掌轻轻挥落于我脸颊上,浅笑。
我轻轻推开她,问:
「妳干嘛?我还没念完呢。」
「我不想听了,把我说得很妖媚似的。」
「哈!妳不妖媚谁妖媚?」我拨开她颈边的长发,手指浅浅地点在肩上:「对了,我差点忘记,妳不是妖媚、是淫荡。哈哈哈!」
「我如果淫荡,你就是犯贱!贱男人!」她笑着扫开我的手,离开我的大腿。
我将草稿放回桌上,转过来瞧着走路丰姿万千的女人。婷子前两天才来过,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不会出现,因此,小塔堂而皇之地到我房里过夜,她说是为了安慰我这个没有女友在身旁的可怜男人,事实上,我晓得她缺少一直睡在身边的依靠,谁较需要谁犹未可知。
酒店上班的生活是无趣的,除了酒量,小塔诸多禁忌;上班期间顶多让借酒装疯的中年男子摸摸大腿、捏捏胸部,要带出场可是连门槛儿都没有──除非她主动。她有所谓自己的坚持,我以为那只是借口;她说,给客人乱摸已是极限,某次有个男客不识相地朝她的私处进攻,她本来不以为意,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的情况,但当那色鬼忽将手指插入她下体时,她当场起身赏了一记耳光过去。色鬼或许是被打醒了,自认倒楣窝到另一群小姐堆去。
她说那色鬼一定是发现她眼神中透露莫名怒火,熊熊烈焰教人必须知难而退。
她讲这段忿忿不平的经历时,我差点笑翻了。除了笑她居然敢赏客人耳光,也笑那个可怜的色鬼,只不过手指插入一点就换来发烫红脸一面,别说是手指了,我的老二都快插到她子宫里去了,仍然给我叫得极爽,哪来的耳光?
小塔穿上旗袍,光滑美背呈现玲珑曲线,仿佛一座山,从丘陵缓缓滑下来,到了突起的峭岭总得顿一下,只是,这峭岭并不高,真正高的是介于男人心中的界线,要跨过峭岭装作没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起身靠至她身后,轻轻将暴露的旗袍后背拉链缓缓拉上,一只手没控制地朝前胸袭去,由下往上抓住她的左乳。
「妳不穿内衣?」
「哎呀,穿内衣干嘛?反正一喝酒还不是得脱掉。快点帮我把拉链拉好啦!」
我轻轻地、轻轻地触着她的乳头,隔着旗袍摸起来的感觉果然不同。小塔喜欢直接的触碰,她说我的手有种温暖,贴在胸口会教人安心,我不知道这是真话抑或谎言,她喜欢我的抚摸,这是事实。我也喜欢摸她,摸她的脸、摸她的唇、摸她的双乳也摸她的翘臀,牡丹花下死的确做鬼都风流。
拨开我不安分的手,她拎起小提包准备上班。
今天她上大夜班。她不喜欢排大夜,如果可以十一点下班回家是最好的,大夜总得拖到早上六点才能喘息,而且,在凌晨到清晨这段时间是酒客神智最不清楚的时候,发生问题的频率高,酒,自然也喝得更多,纵使酒量好、宿醉也是很平常的。
送到门口,她边穿高跟鞋嘴里还是没停止抱怨。我挽住幽柔身躯,将她卷回怀里,吓了她一跳。
嘴落在她半开的衣领──光魅的锁骨上。
「喂!你耍什么贱嘴?计程车已经在楼下等了!」
「看到漂亮的身体怎么能不多亲一下?呵呵,可惜今晚妳上大夜,不然还真想跟妳在床上打滚几圈。」
「哈!想得美,你想要我就得给呀?我可不爱你。」小塔甩开我的纠缠,嘴边挂着得意。
「我也不爱妳啊。」
「那就OK啦,谁也不欠谁,哼!」小塔揪了我一眼,转身朝楼梯走去。
「明晚啦、明晚到我房里来做吧!」
「作梦!」扮鬼脸。
小塔妖娇的身形隐没于楼梯间,妈的,今晚怎么那么想肏她?是因为念了太多刚完成的草稿吗?大前天跟婷子做了一回,上次跟小塔做好像是上礼拜的事情,我得承认,现阶段我依稀较为迷恋小塔的身体,或许是逐渐习惯夜晚空床有她相伴入眠。还是慢慢喜欢上和她性交的滋味?
关起房门,墙上的AV女优依旧笑得灿烂,今晚大概只能瞧着她一成不变的笑容自渎……明晚非得狠狠肏她一顿不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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