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玩乐,很容易荒废学业。
好加在,张天义很上道,接下来几天都没来一起吃便当。
只在周五晚自习来教音乐课。
他中气十足,真的边吹大喇叭边喂我大鸡巴,丝毫不影响吹奏,完全没走音。
演奏曲目从妈妈是歌星、孤女ㄟ愿望,接连吹到水车姑娘。这时,大鸡巴踩着轻快的节奏一圈一圈像水车在我口中转动,龟头还随着拍子跳舞。我屈膝在演奏家跟前,不得不抱大腿。三曲吹罢,他稍事休息点烟抽。我自由发挥,时而舔含睾丸快速套弄大鸡巴、时而含住龟头用舌尖挑拨马嘴吸啜、时而舔弄韧带接住颤涌而出的小水。
张天义非常有心,特别吹奏行行出状元。大鸡巴想出人头地,变得更粗大更炙硬,仿佛欠钱在跑路,一下一下冲入我嘴里,一下下随着旋律冲到最后:不通这山看彼山高,打拼行行出状元。乐音陡止,他仰起脸噢噢叫,大鸡巴喂超快,蓦然挺腰压住我后脑,大鸡巴整支藏入我口腔,龟头停在食道颤跳,瞬间膨胀起来爆破冲出热流……
「哥哥ㄟ豆浆,好不好喝?」
张天义把我拉起身,凑嘴吻过来,分享盈然在我口腔里他自己的精液的膻腥味。然后,他也像幺舅一样,执意要帮我含,又含又吮,牙齿完全没来碰到,还有股漩涡力束紧龟头,非常地爽,无法形容的美妙,我撑没多久就起乩作法。身颤魂飞的一刻,他把大鸡巴全根含住强力吸,还握住懒葩捏捏放放,直到我回魂,身体爽到软虚虚。
他不吭半声站起来,双眼盈满笑意吻上来,把最后一口精液灌还我自己品尝。
这种小插曲,可以归在惊喜类。最难招架的是,突然飞至的强力直球。
在送我去车站途中,聊着聊着,张天义说:「双十节游行后,哥哥带你去玩!」
他不是征询,而是预告,未曾有过的美意。传入我耳内,彷如惊天雷,暗道不妙又觉可惜,双臂抱紧说:「好可惜喔!又不能让哥哥破费了,我妈几百年就交代一堆任务……」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谎言经得起人家检视,为了争取时间,干脆也丢出快速直球:「还是你阿娘比较疼你,尊重你朋友多,她不会要哥哥帮忙办事吧?」
张天义听了,没多说什么。只不过回头看一眼,而且皱眉噘嘴装委屈。
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他太会挑时间,撞上幺舅说好的约定。
鱼与熊掌,我很难取舍,只能先来后到做选择,希望以后别再发生。
双十节当天,张天义胆大妄为,全然无视围观的人群,不时回头挤眉弄眼,要不就故意噘高屁股跟着拍子扭动。那姿态很搞笑,俨然把神圣庄严的庆典当马戏团耍。
影响所及,不止我会发噱,同样举着标语的另外三位男同学,也看到忍俊不住,标语频频颤抖;班长廖本源是带队领头羊,和张天义的距离只相隔几步,首当其冲,导致哨音会抖长、指挥棒的顿点经常落在相反的拍子上。身后不时响出噗嗤声,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铁定有人踩错脚步。全班不再整齐划一,只因一个人在作怪牵引。
反正不是班际比赛,人群也不在意,班导也跑去和那匹狼走在一起。
班导林凤仪,外号林凤娇。她有张漂亮的脸孔,长发卷动如波浪,双瞳翦翦动人。丰满的身材散发优雅的气质,标准黄花大闺女,家里是镇上的望族。物理老师叶敏郎,也是一年信班班导,外号野狼。他剪海结仔头,眉黑目利莲雾鼻,清朗不失阳刚,颇有几分陈元龙的味道。身材适中,动作敏捷,经常笑口常开,予人充满活力的感觉。
数周前,简青树神秘兮兮说:「听说,班导和野狼打得火热,你知不知道?」
「哪有可能!」我根本不相信,认为那么有教养的淑女,不可能那么笨。
上周,张天义走出音乐教室,经过一年信班,突然说:「世间竟然有这款憨查某!恁班导是目睭糊到蛤肉,还是吃到什么药。怎会和那匹狼黏作伙,甘讲伊甭哉……」
我不得不相信,美女爱野兽是现在进行式。
照理说,二人同样为人师表,谈恋情很速配。不登对的是,叶敏郎不是罗汉脚。
怪不得要偷偷摸摸谈恋爱,大老远跑去桃园,走出旅馆时,刚好被张天义看见。
注:陈元龙1976年拍新精武门,改名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