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然赖上你:003

只是时机作梗,在讲到那些鸡巴事之前,我得先收拾眼前捅出的皮漏。

大家都晓得,老大要有老大样。无关年龄,属于威信层面。

偏偏,我一时脱线,将嗦懒叫公开化,把气氛搞尴尬。

当然,我可以硬干到底,命令他们照做就对,相信没人敢不从。

道理很简单,你想想,吃香喝辣和嗦懒叫,执轻执重?

姑且不论个人嗜好,纯以现实来说。大家都苦哈哈,才会围着我巴结,违逆等于弃我而去。摊在眼前的,吃香喝辣事关幸福大局,嗦懒叫只是牵连面子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多数人会当作游戏,硬着头皮干了,事后自然不会讲出去。

你会为了坚守本色,独显清高,鬼都不相信!

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

但话说回来,威信必须建立在心悦臣服。而不是像当局,以高压的手段逼迫。

更重要的一点,我身边的喽啰都是小鬼,懒叫毛长齐没多久,大鸡巴没啥看头。

我要收拾残局,遇上这种情况,最明智的作法,无招胜有招。

只要摆出面腔,未置可否,让人猜不透更具震摄效果。

事后想想,我自己也搞不懂,怎会讲出那么鸡歪的话。直到回到家看见那两头猪,我才恍然醒悟。不久前破天荒失眠那一夜,脑筋就像脱缰野马,拉也止不住,飞驰想著白天发生的事。但在讲到这件事之前,我得先谈另件事,因为两者有暧昧关连。

从小我有个怪廦,不爱穿内衣,更讨厌内裤把牲礼绷束影响精虫活力。这可关系一生幸福,万万大意不得。当然要花钱,我的制服每一件都经过老师傅修改过,非常合身,紧紧贴着结实的肌肉吸尽每滴饱含精气的汗水,让健壮的体格无所遁形,充份将男子气慨的魅力展露无遗,达到赏心悦目的艺术层次,才能发挥普渡众生的慈悲。

我捏懒葩咒抓,全校女生包括教职员在内,每个看到我都小鹿乱撞,眼光一定先射向我的胯间,试图把宇宙超级有料的鸟巢偷偷勾走,肖想无敌大雕能够飞过去,最好是刚好落脚在草丛下的洞穴里,永世栖身永远不再飞离。你用不着不屑,我完全没在唬烂,爱吃装客气的彩色眼神,再好判断不过了,做作虚伪只会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有一个人例外,以看艺术品的角度在欣赏,不含色彩也很有技巧。以致于,他到底几时开始关照我的大雕。那完全不重要,重点是当我查觉的时候,竟然……

粗俗的说,软屌膨胀起来,转眼间变身硬梆梆大鸡巴。

如果无误,我还是首次,这么容易便热血充茎,涌生性冲动。

「你穿这么有派头,好像新郎勒!」他当时说这句话,其实在害羞撒谎。

不是存心欺骗的谎言,我指的是,他用那句话来闪避不好意思讲出来的实情。

听不懂?

反正我也懒得鸟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向我看齐,国中读了五年最后还被退学!

哭八!我兴奋过度扯太远了。

总而言之,他的眼色含带淘气在使坏,不是赤裸裸想把我剥光光,狼吞虎咽那一种。就像在玩押宝游戏,屏息期待一翻两瞪眼的紧张,心儿蹦蹦夹带一丝羞怯。

害羞是无声表达对我的歉意,因为他回避了我的问题。

每个人都有权利保护自己的秘密,我无时无刻都准备撒谎,压根没在怪他,却莫名其妙受到吸引。更真确的说,难以言喻的偶然,非常要命的怦然心动,害我超级亢奋。发现他眼睛突亮,偷偷盯着硬绷在我腿侧的突出物,嘴角开出两朵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让我来将你摘下,送……

这么清纯质朴的美,我虽然不小气,却舍不得分出去一丁点。

事实上,我认识的花十分有限,向来偏爱茉莉花。因为我家后院种了好几株,每当花开的夜晚,房间总是飘散着淡淡清香,莫名让我感受到那种被真心关爱的幸福。

你不用偷笑,再强壮的男人都有脆弱的时候,都需要被关爱照拂。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老物怪,压过的女人大腿,绝对比镇上的电线杆还多多。

「那个人」也不遑多让,大老婆、小老婆,加上许许多多无名无份的姘头。

他最擅长追求自己的幸福,到处拈花惹草,撒下不负责任的风流种子。

算了!提起这个很哭八,还是回到他嘴角的茉莉花。

就是花开那一刹,我忽然发现他很像一个人。

一个我非常信任,而且十分喜爱的人。

不打诳言,全世界我只信任一个人,但这个人不会说话,永远只是微微笑着。在她面前,我不必辛苦伪装,可以轻松自在畅述心事。至于为什么我会认为他很像她,笑容的缘故,很纯洁的怡然,让人很舒服。我才会冻袂条,麦输发春的狼犬用额头去亲热厮磨。套句行话,我在勾引他。都是因为情欲作祟,我突然非常渴望,希望他大胆摸上来,最好把我的拉链拉开,大雕关在小小牢笼实在闷得慌,很想展翅飞出去透透气。迫切犹如A片的男色鬼,寄望女主角快将鲜红如火的嘴吧,含住大鸡巴先!

噢~哭夭勒!

声明一下,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他完全没有三十六宫的气息,是货真价实带把的兄弟,我曾利用上厕所时检视过,虽然匆匆一瞥,我拍胸脯保证,他的大雕用两只手掌交握还有剩。咕咕咕……明人不说暗话,后来我们坦诚相见,我亲手丈量过。

如果你要问,天下百花怒放,我干嘛独钟一枝草?

答案很简单,恁北高兴!

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人而言,要发自内心高兴,可遇不可求。

当然,你要羡慕,我人在福中不知福,或是骂我大言不惭不知足,都行。

行家很少看走眼,他某方面很像我,带点孤癖爱耍性格。我们臭味相投之外,让我欣赏的还有一点,茉莉花不会刻意招蜂引蝶,不像我家西厢那株自以为是牡丹的杨柳!

她每天至少要花上二小时,把整张西瓜脸当图画纸涂满各种色彩后,再披上足够招蜂引蝶的糖衣,自认艳冠群芳,她才愿意扭动水蛇腰走出房门,到处卖弄妖娆。

天下事就这么巧。

有一天弟兄来报告:「大仔!听说一年仁班有个新笑话(校花),要不要去踩踩?」

于是,我专程到福利社等着看笑话。

「天义啊!你特别搁来看阿姨喔?」

在此之前,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喊我。

这个自称阿姨的女人,是福利社的成熟黑玫瑰。因为掺了一半阿美族,眼睛特别大,黑溜溜亮晶晶。不像我单眼皮,同类相吸,极端排斥,水汪汪爱放电的灵魂之窗。

黑玫瑰的眼睛很会说话,经常诉说凄美的故事,而且从未偷瞄我的大骚包。她始终笑咪咪盯着我的帅脸,可能喜欢啃嫩草,最爱趁着递东西的时候,故意拉着我的手不放,猛吃豆腐直问缺什么,一付恨不得把福利社送我才甘愿,可惜她又不是老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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