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芳青又累又羞,不知怎生回答,但他跟这男人相处了过阵子,也逐渐摸清他喜欢欺侮自己。上一次不回答他的问题,就给大力扯头发。今回不想再给他借口,就快快的回答道:「爷赏什么,芳青都是喜欢的。」这是一般青楼妓院的标准答案。芳青素来不会这套,但眼下也顾不了尊严了。
「好孩子,爷就赏你爷的宝物,整根一起来。」姓朱的说着,就一手扯开芳青的小嘴巴,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粗暴的捅进去。但芳青的小嘴巴实在是太小了,要姓朱的再陆续的挤压几次,芳青才能把整根宝物含进小嘴。
腥味的大肉棒充实了芳青的整个口腔,深入至喉咙深处。每当大物动一下,就粗野的磨擦。既疼痛,又透不过气。芳青也有想过要用咬的来报复,但腭都酸软了,整个嘴都发不了力。所以,只得尽量的张着小嘴,乖乖的含住。尽力的吸呼。
偶而痛楚羞耻的低吟,听在男人耳里,无疑是淫荡的娇喘。从高处望向含住自己大物的小身体,也显得特别的无助娇小,令男人感觉更爽。
「小宝贝,动呀!动呀!」姓朱的又下令道。
芳青晓得不听话的后果,但身子实在是太累,从不了男人的意。但嘴巴给重重的塞住了,身上的捆未除,手脚都动不了,只能咽呜的「唔」了几声当是回答。
姓朱的听了,又看看眼前的情况,知道这小倌实在是动不了。于是突然伸出一脚,粗鲁的踢芳青的小腹。就这样,芳青掉了到地上,双膝跪地,嘴里依旧塞着男人的大物。
这脚踢得芳青小腹剧痛。要不是已几天没有进食,芳青一定会呕吐不止。要不是嘴巴给充满了,一定会大声惨叫。芳青堕地时,自然地咬了大物一下,但完全不够力,伤害不了男人,反而刺激起他的欲望,叫他爽得抓着芳青的头发,粗暴的上下晃动。仿佛芳青就像一件死物一般,只是男人用来满足自己时用的工具。
男人胯下的毛发不断磨擦芳青的脸。渐渐的,芳青感到嘴里益发的腥臭。不止男人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芳青尝得出当中也有血腥味。嘴巴麻木了,也分是不是受了伤,但芳青猜,自己给对待得太粗野,嘴巴出血了。
芳青已不能思考,为怕受更大的伤,只有顺从男人,乖巧的上下蠕动身体。有了调动的空隙,小嘴也能自由的左右上下摆动,拼力吞吐那大物。
姓朱的感到芳青在奋力的伺候,也能不再狂抓芳青的头,只是任由伺候芳青不住殷勤的服侍自己。
芳青唇舌殷勤的迎送,大物在未经人事的深喉里不停抽插,男人的神情舒畅得有若腾云驾雾,满足的摸了摸芳青的头,赞叹道:「小骚货真乖!宝贝够骚!嘴巴够淫荡!」
芳青听了,心里难受得很,却留意到男人的呼吸忽尔变得急促,身体有些许抽搐,也感到自己嘴中的抖了几抖。芳青记得院里教授过,男物射出精华之前,是会稍稍收缩和抖动的,有如箭在弦、蓄势待发。
果然,男人马上就抓住芳青的头发,抽出自己的大炮。芳青看到丑陋的炮头,还酸软得合不拢的嘴,就给射了一脸温热的浓浆。男人泄的量多,芳青小脸和嘴里都是那苦涩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