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温泉后,夏奴在安琪拉的搀扶下回房,她疲倦不堪,倒在四柱大床上沉沉睡去,一觉起来,已是入夜,安琪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麦片粥放在桌上。
「夏奴大人,您睡了一整天,我怕您醒着会饿,就准备了这个。」夏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混在食物的香气里,肚子饿得咕噜作响,忙起身到桌边。
安琪拉轻笑出声,「这麦片粥是用几种奇花异草调制成的,香气独具,且可调养您的身子,那我就先退下,不打扰您用餐了。」夏奴含糊的谢了她一声,就拿起汤匙来忙不迭吃着麦片粥,安琪拉抿起嘴巴一笑,轻轻带上了门。
夏奴饿坏了,狼吞虎咽吃着麦片粥,对于房门再度开启竟浑然未觉。直到碗底朝天,夏奴满足的吁了一口气,她才感到两道冰冷的视线从门口处扫来,不自觉擡头一看,亚伯负着手,面无表情地靠在门边看她。
夏奴僵直身体,当下决定装作没看到亚伯。亚伯开口:「好了,吃饱喝足了,该办正事了吧。」夏奴撇开头,努力装出面无表情,但双手已在桌下握拳,微微颤抖着。
亚伯缓缓朝她走来,夏奴的心跳指数破表,直到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夏奴忍耐不住,跳起身来,往房门的方向奔去…但才刚举步,亚伯一闪身就挡在她身前。夏奴惊恐不已,真不知道怎么被他看穿的。
想到昨晚的经历使她不寒而栗,看着亚伯那冷酷的神情,夏奴只觉更糟,深吸一口气,夏奴鼓起勇气,一拳往亚伯鼻梁上挥去!
亚伯一把抓住她粉拳,将她拉近身前,冷漠地盯着她,说:「妳自从被卖掉,就该有所觉悟,听说妳还是自愿被卖的,难道妳还期待买主如同供奉神明般对待你吗?」
夏奴被戳中痛处,却不愿回应,她两手被亚伯扣住,两人脸庞距离不到20公分,亚伯的气息不断吐在夏奴脸上,惹得她心烦意乱,夏奴再度撇开了头,紧闭双眼,脸上神情是十足十的反抗。
亚伯冷言:「就算不动用锁龙炼,要让妳配合也是易如反掌。」
亚伯放开了夏奴的手,食指随意在空中转了个圈,夏奴便翻往空中,直接摔落床上,夏奴惊恐不已,尖叫出声。
亚伯迅速脱下长裤,扑到床上紧扣住夏奴双手,夏奴挣扎反抗,亚伯又单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夏奴双手就被牢牢定住,空中仿佛有无形的箍圈将她双手套住,夏奴虽知亚伯是法师,却不知道他有这等能耐。
亚伯再也耐不住,将夏奴双腿分开,夏奴双腿不断乱踢,亚伯用膝盖压制她的美腿,然后一手抓起玉茎,直接顶入夏奴体内。
亚伯的玉茎粗且长,即使已被该隐捣鼓一整夜,夏奴仍感到紧致的下半身又被庞然巨物硬生生撑开,忍不住呜咽一声,又随即将这声吞入体内,不想让亚伯听到。
亚伯握住夏奴的纤腰,下腰持续在她体内抽送着,夏奴感受着那又长又粗的阳具正捣着自己花穴皱褶,进出间还不住摩擦、碰撞着自己的小肉球,亚伯动作十分规律井然,竟像乐曲的节拍般错落有致。
一开始虽有些疼痛,但亚伯那规律缓慢的动作竟让夏奴有点奇怪又舒服的感觉,但夏奴不愿正视自己身体的感受,只觉对亚伯、该隐这些天使部落的人充满憎恨,便闭上眼睛、抿起嘴巴,而且努力将臀部往下压,令自己四平八稳地躺着,硬是不配合亚伯的抽送。
亚伯见状感到不悦,冷笑着:「妳要知道,我根本不必理会妳的感受,我的任务不过就是在妳体内射精…但要让妳痛苦没尊严的方法多的是,甚至可以下药,让妳哀求我上妳。」
夏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装死,她不愿让亚伯知道自己的感受,哪知亚伯在下一刻便抽身离开她,坐在床沿,对夏奴一勾手指,说:「过来。」
夏奴还来不及反应便腾身飞起,落在亚伯的腿上,她的阴道口刚好对准亚伯昂扬的龟头准确插入,两人就这么结合了,夏奴早已濡湿的阴户,又被亚伯的坚硬从下方直直捅入,这令人难受又难堪的滋味,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夏奴此时已畏于亚伯的法术,又觉自己已被他控制,且亚伯的阴茎又十分粗壮灼热,方才已被抽插过几下的夏奴难忘那滋味,只觉阴道内部十分难受、滚烫,恨不得让亚伯的肉棍在自己体内大肆捣鼓,夏奴认为一定又是亚伯的法术所造成的,便不自觉开始上下律动,让亚伯那强硬的阴茎能一次次进入自己。
夏奴的花穴入口不断上上下下,套弄着亚伯的阴茎,肉洞不断翻滚着、吞吃着亚伯的肉棒,亚伯随着夏奴的动作,也一次次往上顶,他双手握住夏奴的胸脯,一边顶一边揉搓着,时而握住她的柔软丰盈,时而捏住她那闪亮的红宝石,惹的夏奴又是一阵颤抖,香汗撒了亚伯一身。
夏奴第一次在交媾过程中保持身体的亲密,只觉身体从上到下都被亚伯彻底占有,不禁面红耳赤,下体却是越来越湿,一种陌生的感觉占据了她,夏奴觉得应该又是亚伯的魔法使然。
夏奴体内一阵燥热翻涌,她想要更多,想要亚伯给她更多。亚伯也不让她失望,持续、规律的进行着,夏奴体内一阵狂野的躁动,这使她忍不住大声哀叫起来:「好难受啊…这是什么感觉…你又对我作了什么,又对我做了什么,嗯?」
她没意识到自己语气甚是娇柔,亚伯一听又更加兴奋,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夏奴翻转过来,夏奴双手双膝按在床上,亚伯的阳具仍插在夏奴体内,睾丸紧贴着夏奴的阴户,继续一下下抽送,动作却越来越猛烈。
滚烫的阴茎在夏奴的体内,与阴道内壁紧紧贴合,夏奴觉得自己也火热不已,只觉亚伯的阴茎令她十分舒服喜悦,但又心有不甘,夏奴涌出了泪水,亚伯发出阵阵呻吟,双手紧抓夏奴双腿,肉棒越来越迅速抽送着。
夏奴感到情绪越来越激昂,她兴奋的呻吟起来,亚伯感受到她的情绪,也大力的进入她,夏奴觉得一根粗壮的肉棒从后方进入,这感觉好生奇妙,但肉棒不断捅入她花穴通道,她身体涌现强烈的渴求,恨不得被这根肉棒捅到天荒地老。
滚烫的肉棒反复摩擦着花穴皱褶,亚伯大力的进入夏奴体内,并发出轻微的低吟,夏奴第一次听到他的呻吟声混合著自己的,仿佛一首完美的交响乐,恰恰的水声不住响起,为两人的结合伴奏。
夏奴娇吟着:「啊…好硬…好烫…好硬…啊、啊、啊…」亚伯更加疯狂的抽插着她,夏奴只能不断呻吟,体内的狂潮逐渐往上攀升,亚伯紧抓夏奴的玉臀,动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夏奴整个捅烂,夏奴时而呻吟,时而哭喊,腰臀已酸软难耐,却又不希望亚伯就此放过她。
直到两人的狂潮攀至最高峰,亚伯身体奋力往前一顶,两人身体最紧密贴合那一刻,亚伯前端射出一道白稠的汁液,久久持续不止,充分灌溉了夏奴的花径。
夏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感,从大腿延伸至膝盖,又从膝盖蔓延至腰部,全身都为着亚伯的灌溉而雀跃莫名,却有种陌生的战栗感使她浑身酥麻,夏奴泪流满面,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无法言语。夏奴全身皆被这种既战栗、又酸软的感觉所霸占,又想流泪、又是快乐、又是难受,夏奴觉得好像被重重抛起至天空…又被打入看不见的深渊,这感觉令人难忘却又难以承受。
亚伯确认将所有汁液灌入夏奴体内后,才缓缓抽出阴茎,过不久又硬挺起来。夏奴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余韵,但感受到亚伯的气息近在身边,忽然又是一阵难堪。
亚伯手指在夏奴腹部轻轻划过,夏奴忽然大力抖颤了下,随即脸一红,想不到自己身体竟如此敏感,受不了亚伯丝毫的碰触。亚伯轻轻靠在夏奴耳边,俊俏的鼻子摩娑着她的耳后,夏奴忍不住又脸红心跳。
亚伯正欲抚摸夏奴的阴毛时,夏奴忽然睁眼,说:「你对我施了法术吧?我的身体才会自己动起来。」
亚伯安静了一下,才回答:「打从妳坐在我身上后,我就没再用法术…」
夏奴惊喊:「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
亚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正也不重要。」他又把夏奴双腿分开,挺着坚硬的下身,便要进入。
夏奴心中一阵难堪和恼怒,便用力推开亚伯的手,试图抵抗他的侵略。亚伯瞇眼说:「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语音未落,他使劲将夏奴双腿一分,玉茎又这么顺理成章的插了进去。
夏奴恼怒的发现,自己身体竟因亚伯的进入而尖叫欢愉不已,她再度重施故技,闭起眼睛,像个老佛爷一样躺在床上装死,亚伯见她如此,又将肉茎抽出,轻声道:「看来不能让妳舒服地躺在床上了,起来。」
夏奴身体又腾空飞起,心里一阵惊怖,不知亚伯又要她做什么了,不免有点懊恼,可要她无条件的配合亚伯,她又觉得毫无尊严。
夏奴双脚着地,身体却弯腰向下,双手抵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夏奴一头长发倾泻于地,眼睛从双腿间看着亚伯,这是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夏奴想直起腰来,却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
亚伯缓慢走向她,方才他与夏奴交欢时只脱去长裤,如今,亚伯便边走边脱起衣服,夏奴见他先脱下那件有着金色、红色流苏的深蓝色外袍,外袍软软的瘫在地上,接着亚伯慢条斯理地将内里那件白衬衫的领结打开,把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衬衫被这么卸在地上,夏奴心脏怦怦直跳,脸上又一阵燥热。但心里又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忽然很想看看亚伯在重重衣料下的样子…夏奴硬生生将这想法压下。
亚伯走到她背后,双手翻开夏奴的阴唇,夏奴的阴户老早就湿的一蹋糊涂,甚至有水流从双腿间汨汨流下,夏奴从自己双腿间看着亚伯的长腿和地上的白衬衫,忽然一阵想入非非,还好以亚伯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亚伯下一刻就将肉棒塞了进来,夏奴轻吟了一声,滚烫的棒子在她体内大肆翻搅,又因姿势的关系,给了夏奴一种奇异的感受,她只能看到亚伯的双腿随着腿间那物的律动不住摆动,夏奴不自觉幻想起他的表情,想到浑身发热,又更多液体自体内分泌出来。
因看不到亚伯的表情,夏奴再也顾不得难堪,大声呻吟娇喘起来:「嗯…嗯…嗯……」亚伯又是加大力道,夏奴纤纤玉指按在地上,快要无法承受他的侵占,亚伯便将她抱起,令她双脚屈膝平躺在桌上。
亚伯趴在夏奴身上,尽情恣意地进入夏奴,夏奴承受着他的炙热,一边瞇眼偷偷看着他的肉身,只见亚伯的肉身精壮而结实,胸肌、腹肌壮硕完整的排列在身上,夏奴忽然一阵害羞,又再度闭上眼睛。
但她很快又无法抵受亚伯的攻势,臀部配合著亚伯律动着,夏奴大声娇吟:「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亚伯更加猛烈的一下下进入她,直到夏奴的声音达到最大,亚伯一口气整根没入,滚烫的汁液全数撒入夏奴幽径深处…
夏奴身体涌现强烈的满足,这满足还带有羞耻的成分,她受此冲击,不由得又流下眼泪,对这感觉仍然陌生的很,夏奴不能理解为何自己身体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之后,一整晚,夏奴成了亚伯的女人,在一波波情欲的狂潮里翻滚,完全无法自己,夏奴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以及亚伯的理所当然一再进驻,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浪潮又让她晕眩,情难自己。
在早晨的钟声响起时,亚伯在她体内射了最后一次,满足的低吼一声,夏奴此时早已全身瘫软,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也无法克制地在亚伯射精时,双腿又是一阵强烈的酸软。
亚伯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着装,夏奴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心中五味杂陈,又是复杂想哭的心情,又是难受难懂的情绪,一再冲击着她,以至于她竟想早点脱离亚伯。
但亚伯着完装后,又一把将被单掀开,夏奴微微发抖,说:「你不是要离开了吗?」
亚伯直勾勾盯着她,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么,随后,他眼中似乎闪过挣扎的神色─很快的,他凑上唇,在夏奴额上轻吻了一下。
亚伯离开了,夏奴却又是阵阵发晕,倒在床上不想起来,直到安琪拉又进房来,诱哄着她去沐浴为止。
安琪拉扶着夏奴走向春之泉,夏奴经过一晚欢爱,娇喘微微,满面潮红,久久不止,走近泉水才松了一口气。夏奴踩入泉水中,长发在波光粼粼下散开,美眸朦胧带着水气,在热气氤氲中,安琪拉不由得看得痴了,水面照着夏奴的倩影,温泉水滑洗凝脂,夏奴白玉臂、芙蓉面,真乃临水照花人。
夏奴看安琪拉入了神,笑问:「怎么了?」举手投足中尽是说不出的风情,安琪拉心想:「莫非经过该隐和亚伯大人的连番滋润,竟将原本就出色的人儿弄得更像是仙人?」却说:「夏奴大人生的真是好看,每个龙族守护者都如您这般吗?」
这话却刺中夏奴内心深处,那一块不愿碰触的乡愁,她幽幽叹一口气,捞起满手的泉水,水声哗啦啦的,却是洗不尽的思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