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安琪拉带回一支碧绿的箫,夏奴正神游物外,看到碧绿的箫身颇感诧异。
安琪拉微笑着说:「感谢我吧!这是安琪拉帮您寻来的,都说睹物思人,那么这支箫或许能让您忆起过去的岁月。」安琪拉相当心细,知道夏奴难免还是会犯思乡病。
夏奴不吭声,接过玉箫,吹口处有一点殷红,像是未干的血泪,夏奴陷入那悠远的千年传说,轻声道:「你抚琴,我吹箫,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安琪拉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夏奴微微一笑,将樱唇贴于吹口处,呜呜的吹起来,箫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说不尽的思乡之情,道不尽的异乡情怀,缠缠绵绵,萦萦绕绕,终日不绝。
美人吹箫,余音绕梁,袅袅娜娜,安琪拉听得如痴如醉,她原先准备了三角铁欲与夏奴相应和,但此时只觉十分不搭,便干脆做一名称职的听者。夏奴悠扬的箫声逢高转低,缠绵悱恻,情意缭绕,吹的是一首在人间失传已久的曲子:广陵散。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度闻。
曲毕,安琪拉心旷神怡,遂举起三角铁,「当当当」的敲击出声,赞道:「能听闻夏奴大人奏此神曲,安琪拉好生庆幸!」夏奴笑:「昔有古人击节赞叹,今有安琪拉击三角铁应和夏奴!」
安琪拉讪讪然地说:「没办法,我只弄得来这样的物事。」夏奴的思绪却飘回那悠远的天界一隅,自顾自的说:「妳知道『萧史乘龙』的故事吗?」
安琪拉说:「没听过,跟你们龙族有关系吗?」夏奴肤白胜雪的脸上,有着胭脂般的红晕,那是连着两天欢爱的遗韵,安琪拉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夏奴没有察觉,悠悠地说起萧史乘龙的故事。
「萧史和弄玉是我们龙族守护者的祖先,相传他们鹣鲽情深,在音乐上互为知音,相知相惜,而后扬弃了俗世的荣华富贵,乘龙破风而去,到了天上成了神仙眷侣。」
安琪拉赞道:「好美的故事。」夏奴心中却一阵凄然:「人家是少年夫妻老来伴,我却是洞房夜夜换新人,在这华丽的锦缎床上,我夏奴是每晚的新娘。」不禁轻叹一口气。
或许两人文化差异太大,安琪拉对夏奴的伤感完全无法体会,只觉龙族守护者果然都很神秘,侧头看着夏奴,颇感兴味盎然。
到了晚上,安琪拉再度端来麦片粥,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夏奴早知用完膳后会发生什么事,表面上虽淡定从容,心里却不想就这么屈服。麦片粥吃到一半,圣安德鲁推门进来了,看着夏奴气定神闲的用膳,便温和地说:「女士,我等妳用完膳吧。」
夏奴仍是头也不擡,不动声色的吃着麦片粥,花草的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圣安德鲁虽已用过晚餐,还是急巴巴跑来的,但美人进食的画面还是很赏心悦目。圣安德鲁看夏奴含着汤匙,一下下的吸吮着,竟有些想入非非。
只是这顿饭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完,夏奴存心使出拖延战术,圣安德鲁发现不对了,便说:「女士,妳还要吃吗?还是已经吃饱了呢?」夏奴轻声说:「我饿坏了呢,您不是绅士吗?让我吃完好不?」
圣安德鲁宽心了,但又过了10分钟,他发现夏奴的麦片粥粥面纹丝不动,内心疑惑,才发现夏奴只是假意在吃麦片粥,根本没有进到肚子里。
圣安德鲁忍住气:「女士,我圣安德鲁不会欺瞒于妳,妳也不该欺瞒于我,我们骑士最讲究的是忠诚。」夏奴霍地站起,怒道:「那么我问你,你现在做的事情,有符合骑士精神吗?」
原来夏奴早见圣安德鲁性格相当迂腐胆小,便有意吓他一吓,圣安德鲁愣了一下,才慷慨激昂的说:「只要能荣耀天使部落的事,我圣安德鲁绝对义不容辞。」夏奴冷笑:「这包含强逼一名女士上床吗?」
圣安德鲁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说:「妳不吃麦片粥了?」夏奴见他楞头呆脑的,存心把他当傻子耍,就说:「等我吃完再说。」欲重施故技,缓慢吃起麦片粥。
但圣安德鲁只是一板一眼了点,可不是傻子,他笑着说:「女士,让我尽点绅士的义务,既然妳在进食上有困难,那么喂妳吃饭也是应该的。」未经夏奴同意,他将夏奴抱起放在膝上,拾起汤匙喂食麦片粥。
夏奴怒不可遏,紧闭着双唇拒绝进食。圣安德鲁看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终于忍耐不住,含下一口麦片粥,便牢牢吻住夏奴的樱唇,将一口麦片粥灌入她口内。
夏奴唔唔连声,却被圣安德鲁紧紧抱住强迫喂食,她挣扎几下仍是无法动弹,圣安德鲁是骑士团长,本就身强体健,此时又将双腿张开,牢牢箝制着夏奴。
夏奴不自觉吞下那口麦片粥,圣安德鲁咂咂嘴巴,笑着说:「女士,我好喜欢尽绅士的义务啊,妳呢?」夏奴怒道:「汤匙给我!我自己会吃!」圣安德鲁却看着她的唇瓣,恋恋不舍。
夏奴有意在圣安德鲁面前丑化自己,便拿起整碗麦片粥,咕嘟一声,豪气地一口喝下,圣安德鲁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夏奴喝完后,狠狠瞪着圣安德鲁。
但圣安德鲁直接把她抱上床,令她平躺于床上,便脱起了裤子,说:「女士,是该为天使部落尽一份力了!妳忍耐忍耐吧,我会尽可能让妳舒服的!」夏奴怒道:「那是你们天使的事,关我什么事?」
圣安德鲁却在此刻分开她的双腿,挺着自己硬挺的下半身就要进去,夏奴忙说:「等等!」
圣安德鲁停下动作,疑惑的问:「怎么了,女士?」夏奴装出一脸痛楚:「其实,最近因为大量交欢,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若你强行进入,依我们龙族守护者的体质,不但无法怀胎,还会卧病在床,至少半年无法行房…」
圣安德鲁迷惘了一下,才笑着说:「别诓我了,女士!或许妳不知道,但在妳进入部落前,祭司、医师早就对你们龙族守护者做过一番详细的调查,知道虽然妳们受孕率极低,但行房是绝无问题的,甚至若在怀胎一个月内持续行房,还可能同时怀上第二胎,只是机率同样极低,所以,女士,妳即使怀胎了,恐怕仍是要不间断的行房,以确保天使部落的利益。」
夏奴怒发如狂,甩了圣安德鲁一巴掌,但圣安德鲁闪身避过,夏奴怒吼:「虚伪的天使们,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光荣正义和骑士精神?」
圣安德鲁又迷惘的看着她,说:「女士,我真不明白妳言下之意,这样做哪里虚伪?哪里不符合骑士精神了?」
夏奴脸色铁青,但圣安德鲁却趁机将下身那根巨屌塞入夏奴体内,他的龟头极大,呈现一种毒蛇似的三角形,在夏奴体内不住攒刺,夏奴又痛呼出声。
圣安德鲁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喔,不是很快,为确保提高机率,可能整晚都必须这么做,女士,若妳感到难受,就看着天花板吧。」
夏奴对他的楞头呆脑再也忍无可忍,怒喝:「很好,我就听你的话,两眼紧盯天花板直挺挺躺在床上保佑英国吧!」
圣安德鲁笑着说:「女士,妳真是声如洪钟啊!」奋力将下身挺了几下,夏奴难受不已,又呻吟了几声,圣安德鲁温言道:「听说交合过程中若感到极度欢愉,将有助于提升受孕机率…女士,妳认为呢?」
夏奴气得不想理他,圣安德鲁始终维持着传教士体位,男上女下的进入夏奴,夏奴感到体内那一根蟒蛇不住乱钻乱刺,在自己花径中游走着,不由得产生一股异样的情绪。圣安德鲁虽然有点二愣子,但深棕色的柔顺头发随着体下律动,在夏奴身前不住晃动着,好比一幅西洋油画。
圣安德鲁红色的眼睛染满了情欲,看着夏奴,说:「女士,照理说我的任务是在妳体内授精,完成配种的目的,可是我在里面这么久了,却是不想太快出来,女士,妳呢?」
圣安德鲁用着认真无比的神情说着无比情色的话,夏奴心中恼怒,却又忍不住一阵骚乱,圣安德鲁那条深色的毒蛇钻入夏奴的蛇穴,灵活钻动进进出出的,夏奴眼中充满了雾光,樱唇微张,逸出阵阵轻吟。
圣安德鲁温柔地说:「妳把我夹这么紧,想必也是不想太快出来,是吧?」却忽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夏奴哀哀叫着,觉得有种舒服的难受,又不想承认,居然对圣安德鲁的进驻有着快感。
圣安德鲁加大了推进的力道,直直捅入夏奴的蛇穴深处,他那粗大的龟头反复在肉壁上磨擦,夏奴的肉壁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分泌物作为摩擦的润滑剂,龟头一开始温柔地在夏奴肉壁上擦着,随后越来越狂暴,似乎要将夏奴的肉壁磨破几层皮,将她蛇洞最深处狠狠贯穿。
「啊、啊、啊、啊!」经过良久的冲刺,夏奴忍不住抓紧床单,惨呼连连,圣安德鲁的撞击令她难以忍受,她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被推到一个陌生的巅峰。夏奴觉得自己似乎在荡秋千,但阴户下的秋千板却是圣安德鲁,一下下使劲地推送着夏奴…
良久,圣安德鲁那粗大的龟头顶到夏奴的蛇穴深处,蛇口张开,喷出一道浓稠的毒液,报答着蛇穴让牠如此深入。
夏奴娇吟一声,对自己的反应无法置信,圣安德鲁舒服地让下体抖颤了几下,旋即拔出阴茎,龟头处仍闪烁着水光,看起来晶莹剔透,圣安德鲁迷恋地看着自己的龟头,说:「女士,这里沾染了我两的爱液呢。」
夏奴不想理会他,但被圣安德鲁浇灌过毒液的地方,却涌现一波热流,夏奴身子微侧,那热流就顺着蛇穴通道滚滚而下,夏奴眼中泛泪,这一去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于身下汇聚了一汪水渍。
圣安德鲁研究似的盯着她看,夏奴不想理这二愣子,便把被褥撩起,盖住自己全身,圣安德鲁劝慰着:「女士,我又硬了,可以再来一次吗?晚上时间有限…」
夏奴心中浮现龙族部落的谚语:春宵苦短,及时行乐。她心下冷笑:「那也还轮不到你。」便把被褥抓得更紧,不理会圣安德鲁。
圣安德鲁首次尝到如此强烈的欢愉,他说服自己,并非想与夏奴交合,而是基于天使部落的全体利益,一想到这,他才理直气壮的一把掀开被褥,说:「女士,再来一次吧!不…可能要很多次…」
夏奴将身子侧躺,圣安德鲁只会传教士体位,便将夏奴身体翻转过来,夏奴狠瞪着他,「我累了,让女士休息不是绅士的义务吗?」
圣安德鲁知道夏奴拿话压他,但他中规中矩惯了,又很少与人斗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集体利益在前,个人利益在后。」便又将夏奴玉腿分开,将那条毒蛇钻了进去。
夏奴双腿一阵酸软,圣安德鲁却喊着:「啊!女士,妳让我感到好兴奋啊!妳同时让我满足了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啊!」情欲当下,却听着圣安德鲁如此大吼,夏奴又气又想哭。
圣安德鲁奋力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体下那条毒蛇能在夏奴体内奋力驰骋,整张四柱大床似乎也随着他激烈的摆动一起晃动,夏奴觉得自己仿佛成为圣安德鲁的俘虏,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而律动,随着他高涨而高涨。
圣安德鲁始终穿着那件深红色苏格兰格纹背心,看起来贵气又英挺,但他的下身却做着男女之事,夏奴只觉一切又荒谬又讽刺,但自己却还是在滚烫的肉蛇肆虐下臣服…想到这,她闭上眼睛,任由那条肉蛇狠狠在体内攒刺着。
那条肉蛇不住张牙舞爪,满布的青筋血管摩擦着夏奴的肉壁,产生一股刺激感,夏奴身体不自觉律动起来,配合著肉蛇的肆虐而伸缩,夏奴珠泪暗弹,明白自己终究是屈服于男人身下,成了他们的女人,再也无法自己。
那可恨的肉蛇在她体内翻滚泅泳了许久后,又张开蛇口,在穴口深处喷洒出一波波毒液,夏奴浑身麻软,一动也不想动。
圣安德鲁用同一种性爱姿势,整晚操弄着夏奴,直到早晨钟声响起,他可惜的轻叹一口气,「女士,我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夏奴感到他肉蛇末端又溅出一股热流,嘴上却仍不住唉声叹气,忽然觉得没有这么疲倦过。
圣安德鲁将肉蛇拔出夏奴体内,轻轻甩了几下,顿时水珠飞溅,淫液撒在夏奴的胸腹之间,圣安德鲁伸出手指抚摸着夏奴的阴道口,眷恋地说:「女士,我期待再与它相见的一天…」
夏奴正要举脚踹他,圣安德鲁已经站起,开始着装了,出门前还回望了夏奴一眼,夏奴转身不看他。
接着安琪拉笑吟吟地走入房内,轻声唤着:「夏奴大人,走吧,今晚就是四大天使中最后一位─以撒大人要上场了…」
夏奴颇感不悦,安琪拉说得像是明星登场似的,安琪拉又愉快地说:「安琪拉真的好好奇噢!究竟四位大人里您最满意哪一位呢?不过还是等以撒大人上场后再来问您会比较恰当吧!」
夏奴咬着牙,说:「都不满意!对我来说都是卑鄙的天使们!」安琪拉瞇起眼睛,道:「哎呀,难道您还不愿接受自己的处境吗?这四位大人们可都是天使部落中的上上之选哪!」夏奴不愿理她,安琪拉见她又是面色潮红,娇喘连连,心念一动,柔声说:「不过安琪拉也真羡慕四大天使们…能拥有夏奴大人这么美丽的尤物。」
安琪拉轻抚夏奴的发丝,温柔地抚弄她的香肩,夏奴忽然浮起一阵异样的情绪,随即又想起安琪拉同样是女人,但这情绪令她难以忽视,夏奴遂直起身来,跟随安琪拉的脚步去春之泉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