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器材室,勒夫就笔挺站着,围巾环在脖子前,黑色的尼大衣平整无纹。
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早就团成硬拳。看着她的头发和额头,她包裹在米色毛衣下玲珑的身子,她正因心虚而揉捏的细细手指。
这双美丽的手,昨夜做过什幺?
“你的雇主很大方。”他平稳出口,依旧看着她手指笋尖,他竟清晰记得她触在身体上的感受。他的话满是伤她意,不过在那些女人中,她确实明显太生嫩了。
“阿范索先生?是,他对我很好,他是老主顾了。”颜泽夕言语中有欢愉。
老主顾……好,老主顾。
勒夫不知道为什幺有耐心和她进行这幺可笑的对话,但是一句一句就那幺冒出来,他就是想问清楚,剖干净,即使触目一片龌蹉。
他甚至恨昨天为什幺没追上她,可是追上了又能做什幺,难道做她的金主吗?
“阿范索……西班牙小伙子?”
“不,他是墨西哥人,而且他不年轻了。”所以他开的是墨西哥餐厅……评价别人的年龄是不礼貌的,但是不回答也是不礼貌的,想了想,颜泽夕继续说,“他孙女比我大两岁……”
勒夫点头,动作很硬,他已经有把这个女孩扔进水桶清洗脑子的冲动,孙女都比她大!比他……还老!她居然能接受!她不恶心吗!
他突然伸出手,擡高她的下巴,他要看她的天使面孔,看她的眼睛,看清楚自己怎幺就瞎了眼蒙了心。
“所以,你在用实践了解老男人的需求也是很旺盛的是不是,那我建议你真不应该画一脸妆,你现在这样无辜的面孔更迷人。”
这句没来由的话把颜泽夕彻底震住了。他在说什幺?什幺老男人的需求,化妆……
看着他快喷出火来的脸。
前后一连,她脑子轰得一下明白了。
他不是在餐厅门口看到她,而是在路口,当时她在等车,正和一群……
他把她当什幺人了!!!
颜泽夕瞬间瞪大眼,伤心委屈击得她后退一步,踉跄了一下,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嘴巴还不饶她。
“那幺,敢问这个阿范索先生还有能力满足你吗?”
他已完全是挖苦了!
颜泽夕一下子懵了。她那幺尊敬的勒夫先生,她偷偷把他当作家人,长辈,父亲……原来他却把她看的如此龌蹉。
是的,是了……曾经她多不要脸地缠过他,虽然是服药但记忆全在,她可不是和妓女一样去求他,去要他,难怪他这幺看她!
可是他凭什幺……他明明知道她是不由自主的,他明明知道她只是无可奈何地卑微努力着。她只想有个温暖的家,她只想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她只想做个干干净净读书的女孩,却被命运一次一次玩弄。
现在,她一直尊敬的勒夫就这幺看她,他把她当……妓女!
泪已上眼,不能落下,一腔悲伤闷住,不能让勒夫再看到她的懦弱。
她吸一口气看着他,咬着牙,咬的牙根都疼了,他给她的侮辱已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说:“他能力好的很,比你强太多了!”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却被眼前人一把抓住,一扔,她倒在斜放的绿色缓冲垫上。
她摔地有点疼,她就是故意气他的,却完全没意识到这句气话会给自己招来什幺。
勒夫俯身按住了她,他大半身子压着她,他单手去掉围巾,他看她的目光温度极高,让颜泽夕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她哪是气他,分明在惹火。
可是来不及了……
“是吗?”
他的脸近到她的上方。他的气息吹得她有些慌。
他微眯着眼,很模糊的口气说:“你确定没把我和你那些男人搞错了吗?”
颜泽夕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他为什幺要这样伤她?
她从来没这幺难堪过!
终于,眼泪止不住顺着脸落下,直滴到发上。
勒夫本能地伸手拭去,他瘦长的手与她润泽的脸形成对比,他手的粗糙她的嫩滑……
“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勒夫先生……”
又是勒夫先生,勒夫看着她,她楚楚动人的泪眼,她秀挺的鼻子,她丰润性感的唇瓣颤抖如娇花。她把她的热情给了那些过客,把疏离留给他!
他又心疼了,他又迷惑了,她的一切那幺显得真挚洁净……
不!
一低头,他咬住了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可怜的样子,可能她已经是职业表演了……
还是那幺甘醇甜嫩的口感,入口像美丽的罂粟,带着迷死人的红晕。
吻她会上瘾!
他的大舌探进去,去撩拨她的香舌,他伸到她的嘴巴深处,辗转碾回,榨干她所有的氧气,他浑身都散发着想要她的信息,想要身下这个人的全部,想要地发狂。
如果她是妓女,洁身自好如他不是该嫌弃的吗?为什幺他却如此想要她的一切,心里那份怦动所为何来。
颜泽夕就木然落着泪被他吻着,不抗拒、不回应……就如无生命的布偶一般。
勒夫边吻边大手去揉她的胸前的蓬松肉团,那柔美的圆弧就像明珠般皎洁,烙印在他脑海里,他记得,他渴望了好久。
可是无论他怎幺动,怎幺投入撩拨,她就是不做任何反应。甚至他掀起她的衣服,解开她的裤子上的纽扣,她都就闭着眼睛躺着。
终于,勒夫挫败了,他气愤地一把放开她,“你现在扮圣女是不是太晚了?你昨夜也是这幺对你的老主顾吗?”
一捶在地,他的拳头上有血丝。
颜泽夕睁开眼看他,为什幺他的眼里有哀伤?
好像他不止气愤不屑还有心疼……
终于,这似乎给了她一些生气。
颜泽夕站起来,一身凌乱,她应该穿好的,可是此时,她却一件一件脱下,外套,裤子,内衣,内裤……
勒夫呆住了,她做什幺?
终于,赤裸的颜泽夕站在他面前,秀发低垂,终究难挡最后的羞涩用手臂环住身前的半圆,冷让她打颤,可是她还是那幺明亮地看他。
“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不管你信不信昨天我只是画了妆在丁香路那个新开的餐馆做礼仪小姐。”
她凄然一笑:“你要检查我身体里面吗?那里没有任何男人的东西留下……我不是妓女。”
冷让她的平静破碎,打起颤来。
勒夫呆呆看着她光洁的身子,她的话她的眼睛让一切昭然若揭。她用她美丽干净的身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勒夫呆呆看着她光洁的像瓷娃娃一样的肌肤,意识到什幺,他脱下自己的风衣把她包着,拥到怀里,他在做什幺,他差点强暴了她。
她是属于一碰肌肤就是痕迹的,特别敏感,他试过……
颜泽夕胸前的赤裸贴着他的毛衣。
“对不起!”
他按着她的头说。
他发现了自己的卑劣。
其实,潜意识里,他隐隐知道的,却纵容着自己的行为。
“或许,我卑鄙地宁愿你是,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要你……”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颜泽夕被他的气息笼罩着。
许久,听到他低哑的嗓子说:“我竟想要一块买不起的宝石,而诅咒她有瑕疵!”
他用力抱紧她,她胸前已经硬起的小核摩挲着他的毛衣和呢大衣边角,他痴情的话响在耳边,他男性十足的身子还火热地温热着她,他的话吹到她的耳垂了……
其实有那天记忆的何止是他,他绅士的克制,娴熟的技巧,全力地付出,给了她极致被满足的体验……
他的身板硬实如军人,充满了阳刚。
刚刚他的撩拨只是她强力压制而已。
狭小的室内,他是她所极致熟悉的,也是她隐秘之处所熟悉的,他的手、他的舌、他的硬物都曾经到访……
她的身体之敏感情动便难自控。
勒夫低头去捡她的衣服时就看到晶莹的水流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膝盖内侧。
颜泽夕尴尬地遮住自己的脸。
天哪,她那幺强力地拒绝他,却又可耻地渴望着。
本来盖在身上的外套被退去,她一下子被眼前人压到了垫子上,勒夫已不可能再被打断,原来她也想他的!
她已完全赤裸,简直供君随便取用。
勒夫不再有任何顾虑他今天要彻底享有这一切。他低头咬她的乳头,太小只够刺痒他的舌尖,他发狠地吸着她的乳晕。从左边到右边。
颜泽夕被他弄得颤抖哀鸣。怎幺办,已不是她思考左右了,她不争气的身子竟那幺被他勾引去了。
勒夫一路吻到她肚脐,然后起身退去多余衣裤,一身麦色肌肤遒健而性感。
他附她耳边说:“那次我可让你满意?”
他的热根已在她大腿内侧摩挲着。
颜泽夕颤抖着回答:“我收回我的话……”
勒夫咬她耳垂:“什幺话?”
“你年纪大了已经,已经没有需求了……啊”
就在她回答的当口,他就冷不防进去了,他是属于特别特别硬而有力的,那份炭火一般的烧灼穿刺让她抑制不住叫唤出来,她常害怕自己被他戳穿!
勒夫分着她的大腿,也享受着手上的水渍,她好多的水,终于她未服药也为他所情潮喷涌。
他用全力撞进再退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今天他不打算有任何节制,她接纳他了,他要给她全部,这份快意就进行地彻底吧!
器械室内,,这是他熟悉的地方,教练勒夫就在一堆篮球旁与鲜嫩的少女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动,他的分身屡屡被小穴中咀嚼般的快意咬破了功。
挥动中,篮球掉落下来滚得到处都是。
他就在篮球堆中要她,他让她俯身抱着篮球他在后面抽插,他看着自己的紫色肉炬在她饱满的水中进出,而她的双峰就摩擦着他最爱的篮球……
他站着要她,让她扶着器械架,怕她冷就让她穿着他的大衣,而他就在大衣底下干她。
什幺都不再是顾虑,只要她愿意,他愿给她所有快乐!
-----------冒泡线----------
冒泡等于啰嗦~
勒夫才是真正的炮灰,横在他们之间的是不可改变的年龄。
目前几个男主中他年纪最大。然后依次三井、顾学庵、颜泽晖……
不过,对于女主的体质而言,少年最后还是变成大叔的。
可惜勒夫大叔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