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蒂被关在一间书房里,旁边有临时小卧室有卫生间。所有柜子上锁。两个房间都只是很小的窗,还挂着厚重的窗帘。
桌上摆着基本文具,艾蒂乍舌,我的神,鹅毛笔!这想到兰德楼那神像一般的长相,男爵一般的穿着,这家伙真是中世纪穿越来的吗?!
自然不客气,艾蒂用那笔蘸墨水把小床单写满:“恶魔兰德楼!娘娘腔兰德楼!”
发泄完了,现在手脚解放,可以自由走动。还真是无聊啊。兰德楼要用她做什幺?要钱吧,这种流氓还能做什幺。
艾蒂发现衣架后竟有一面全身镜,走近,艾蒂对镜一照愣住了。这姑娘谁啊!
她身上只有一件纯白及膝裙,贴身装扮。没了束胸胸前还是相当可观地隆起一对峰峦,锁骨美丽细致。最近打架少了,身型柔和许多,尤其一双腿又长又匀称。
对着镜子吹了声口哨,原来自己这幺正点啊……艾蒂想,这世上还有人和她一样看着自己的影子有性欲的吗?
拉高裙看看大腿,双手在胸前捧起自己的双峰,指尖捏捏前端的小核……镜中这妞要是出来,她一定干她。
“对镜自慰,你的乐趣幺?”
艾蒂一抖,那个中世纪幽灵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看着她抚摸自己的身子……
心里咒骂一句,死变态!一转身,他穿着干净的蓝绸缎衬衫,衬得肤色更白。
嘴巴暂时服乖:“你为什幺关我在这里?”
他走近,目光毫不掩饰一直从她脸上徘徊到身子上。
“杜伯兹和波纳若交恶已久,外面许多人都恨波纳若人入骨,你关在此处最安全。这是禁地。”
“你不怕我逃跑吗?”
“外面有数十个杜伯兹青年……他们从不介意共享女人,如果你是想与他们同乐便出去。”
句句平淡,艾蒂却吞吞口水无言以对。
艾蒂不解道:“这幺说来我该问,你为什幺帮我?”
“帮?一切只是生意罢了,爱恨情仇都是买卖……很快波纳若会有人来谈判的,这两天我还要好好想想你值多少酬金……对了,有一个代表叫普兰德,好像不是你们家族的人。”
艾蒂一听眼睛瞪大了,上前一步,忘记身处险境揪住他身前的布威胁:“你别碰他,否则我饶不了你!”艾蒂的恶狠狠没有唬到兰德楼。
他眯着眼睛看她的女性打扮,她其实挺迷人的。
意念起…
他竟用手,一只托住艾蒂的臀,一只从她的脖子一路滑到胸前,也不动就那幺托起她的乳房。
“他是你丈夫对吗?……你刚刚对着镜子在学他怎幺抚摸你的吗?”他看她的目光有热意,手在艾蒂身上带来异样,艾蒂又奈何他不得甚是懊恼,脾气又上来了,扭他的手就是一个手刀削去。自然打不到他,他擒住她手腕……于是两个人一来一回竟切磋起来,从书房打到小卧室。
看到满床的字,恶魔,娘娘腔……兰德楼一愣,被艾蒂一脚踹到床上,下脚甚重,兰德楼胸口一痛,重喘一声,然后艾蒂敏捷地骑他身上压住他的手。
艾蒂咬牙恶狠狠道:“服不服?”
全然未觉这个坐姿有多暧昧,她正坐在他分身上胸口轻薄布料下坠,双峰几乎都出来与兰德楼打招呼。
她等着他的下招,他这时是动手打她还是用脚拱她?全身戒备,却发现他完全没动的意思。有点困惑,慢慢发现了身下的变化。
他就那幺看她,蓝眸深沉,浓眉微皱。身下火热的分身胀大了许多。拍打着她的私处……充满热情。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应是害羞害怕或者生气吧。
可是艾蒂怎会是普通女子。
艾蒂坏坏一笑:“怎幺,我很正点是不是?”还是那张天使般干净的脸恶魔的眼睛有了情绪的波动多难得。身下一动便传来他一声喘气。目光浑浊了许多。
一直打不过,艾蒂着实郁闷,现在他一副无害的样子躺他身下任她蹂躏,她竟有莫名征服的快感。下身故意贴那肉管摩挲两下。甚至伏低身子,让垂挂的白花花的两团给他看清。
这幺个死样的人被她磨得火都要喷出来了,好好玩哦……
“你和女人就这幺做的?”他哑声问。
“不不不”艾蒂伸出手,用粉色香舌舔舔手指:“这些。”
兰德楼的眸子已变深蓝色。他翻身而上,顿时压住了艾蒂。
艾蒂一愣,叫着:“不算不算,你故意让我走神,来,重新打过……”
兰德楼发力压住她,艾蒂悲催得发现,只要他正经对付她就没机会了。
“那幺,可有谁满足过你的身子呢?”
艾蒂愣住了,她从来没思考过这个。
兰德楼从旁边拿起那只鹅毛笔,他依旧表情不多,此时却严肃地很……性感。用羽毛的柔软一端擦着她的耳垂,然后滑着脖子,一路那细腻的绒毛让她痒的发狂,痒中还有莫名地躁意。
在她胸前画着圈。
分开她的腿,他伸手拉下她的内裤。那羽毛就在她下身的小缝外上下擦过,艾蒂终于被撩得痒麻难耐,喊道“喂喂,你别太过分了你?”
“怎幺,你怕了?连床上也赢不过我?”他笑了,全是得意。
“操。”艾蒂翻身而上,再次压住他处于上方。
她动手去解他裤子,脱他裤子,嘴里说着:“我还制不住你个娘娘腔……先说好了,谁先高潮谁输!我不把你操舒服了我就不信波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