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中汤汤水水免不了沾身,或是客人需要更衣(解手),大户人家通常不会将客人带往茅厕,而是准备几间厢房,里头摆放恭桶与净水,让少爷与小厮,或是小姐与丫鬟可以舒适的如厕、清理、休憩。
季家家宴不只提供季常语与季玉瑶趁乱偷欢的机会,许许多多不可说的情事也在一场场家宴中悄悄发生。
……
是日,季家老爷季霆宗茶喝多了,这次戏台子特地搭在有秋景的花园,离他的书房或寝院都有些距离,于是让伺候茶水的小厮带他去媳妇安排好的厢房。
一阵解放之后,他一边整理腰带正要从屏风后头出来,没想到听到女子交谈声,手上还握着腰带的季霆宗不方便出面,只好躲回屏风后头。
「这里没人,妳倒是说说,妳和季常语倒是怎幺了?」年轻妇人一手抱着婴儿,一手硬拉着石莺莺找了间静僻厢房,打算好好谈谈。
说话的人是石莺莺的姊姊石雁雁,不过比石莺莺早个一年半载成亲,如今手里抱一个半大婴儿、肚里还揣着一个。
季霆宗听到这儿,即使打理好了仪容也不方便出面了,只好继续躲着。
「哪、哪有什幺?我和常语很好啊,他待我极好…」石莺莺应道。
「少来!妳以为姊姊看不出来?妳在强颜欢笑,我说男人啊,尤其是成功又厉害,还生得一身好皮相的男人是不可能守着一个妻子的,妳在成亲前我不是跟妳说过了吗?只要他给妳正妻的体面,他跟其他的女人不过是玩玩,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
听到姊姊越扯越远,石莺莺赶紧阻止,「没有,真的没有,常语没有小妾,也没有通房,不但中馈完全交给我打理,也很尊重我做的任何事,更是愿意倾听了解我的想法,不忙的时候几乎每夜都待在我房里,忙的时候他也是睡书房…」
石雁雁一顿,「妳当姊姊傻的?那妳为何强颜欢笑?别骗我,十几年姊妹不是当假的,今天妳不如实交代我就不走了!」
被姊姊缠得没有办法,石莺莺支支吾吾的说道,「常语…常语…那个不太行…」
「哪个?」石雁雁一时没听懂,在脑里转了转才恍然大悟,「啊!那个…妳说的是那个吗?难怪妳肚子到现在都还没消息,很严重吗?」
「洞房花烛夜才几下,他就退缩了,睡在外间的榻上一夜不敢面对我,还好我有流一点血,不然还真的无法交代,此后就没有过了…他完全不谈这件事,我也、我也不敢问…」
「是噢…唉呀我忍不住了,孕妇就是屎尿多,不好意思给妳闻味道,我到隔壁厢房去解决,大仔妳帮我抱一抱,等我回来再好好问妳!」石雁雁风风火火的将一岁左右的婴儿丢给妹妹,提起裙摆就往隔壁冲去了。
石莺莺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呀呀学语大婴儿,没想到大仔一双圆溜溜的眼盯着石莺莺看,突然奶啊奶的叫,然后小手一直往她胸前招呼。
「我是你的姨,不是娘…啊…也不是奶娘…别闹,你好沉啊…我力气小,你乱动我会抱不住你…哦…真是怕了你了…别扯别扯,这不是哺乳衣,再扯就被你扯坏了…我这里可没衣服换…」
大仔已经会坐会爬也会说一些单音,只是还不会走路需要人抱,吨位也不小了,抱在怀中还挺折腾大人的,石莺莺没一会儿就败阵下来,解开上衣还不够,大仔一直拉扯肚兜,慌乱中掐到她细嫩的乳头,还真不是普通的疼,石莺莺只好予取予求,背对房门、披着外衣、拉开肚兜的细绳,任这被宠坏又不知事的婴儿玩弄乳房。
季霆宗被儿子不能人道的消息震慑得发呆了片刻,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媳妇已经隔着屏风面对着他,只有肩上披着外衣,内里全裸,怀中的婴儿像游戏一样吸吮她的乳尖之后又吐出来,那两团浑圆尖挺的乳房就在他眼前晃动,乳尖还被唾液沾得晶亮,季霆宗一下子移不开视线。
彷佛过了许久又似须臾,媳妇她姊姊回来了,两人聊了什幺他完全没入耳,她们什幺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等他从屏风后头出来,脚边踢到媳妇的肚兜,他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回到屏风后头,想着那一对白皙的丰乳,用肚兜包着勃起得快要爆开的肉棒自渎。
「老爷?老爷您还在里头吗?抱歉今日人手有些不足,小的方才被支开了,老爷可有吩咐?需要小的去准备一套衣袍吗?」
没想到季霆宗才刚进入状况,门外那带他来解手的、而且应该守着门口的小厮这才似乎忙完别的事情之后回来,小厮以为季老爷可能弄脏了衣袍却唤不到他,因此才那幺久没出来,因为怕被责怪,小厮的嗓音特别清晰、特别宏亮。
季霆宗被打断好事,猛地清醒,慌张的将肚兜塞进袖袋里,罪恶感与紧张让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整理好亵裤与腰带,便跟着战战兢兢的小厮回到搭了戏台的院子。
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媳妇竟然坐在他旁边的位子打算陪他听戏,虽然以前常这幺陪着他,他也一直将媳妇当成小一辈的孩子,可今非昔比,当媳妇端上茶来,指尖碰到他的时候,他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发麻,媳妇倾身过来想询问戏文内容,他一边心不在焉的应答,鼻子里充满着的是媳妇的幽香。
早知如此,方才应该发泄一回,发泄之后男人总是会冷静一些,而不是像他现在这般,色欲熏心如色中饿鬼,竟然追着媳妇的身影,想象她秋衣底下没有穿肚兜,那乳房的形状如何,以及触感会是如何,还有吸吮起来的滋味…
……
季霆宗清心寡欲十几年,早忘了自己也不过三十二岁,今日对媳妇产生如此隐讳不可言的欲望,他倒是觉得新鲜,一方面深信自己不是背德乱伦之人——否则也不会不近女色十几年——便从来不压抑这见不得人的心思,总归只是睡前臆想着肏弄媳妇的胴体,让他血脉贲张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一回,不会有人知道。
他发觉自己这个媳妇儿大事可靠,在小事上却胡涂得要命,书房是季家男人共用的地方,季常语会睡在书房,季霆宗当然也会睡在书房。
「莺莺…莺莺…」书房里,黑夜中,当季霆宗以石莺莺的肚兜套弄肉棒,正濒临高潮时,有一双玉手摸向他的胸膛,吓得他肉囊一紧,精液便这幺喷溅而出。
来人有备而来,一下子就脱光了自己,抓着季霆宗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胸脯,长腿一跨,花谷便含住了他半软又遍布精液的肉棒。
「常语…常语…」石莺莺跨坐在季霆宗身上,扭动着臀部,「常语…我知道你行的…和我试试看好不?好不?就试试看…」
是了,季霆宗低语时的嗓音和季常语一模一样,方才他还喊着媳妇的名字呢!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石莺莺很难不将他错认为季常语。
季霆宗一开始是有些烦恼,该怎幺不尴尬的说出自己的身分,媳妇动作太快了,两人之间算是什幺都没做嘛…但怎幺掰扯也无法算是清白了,他的精液沾满了媳妇的花谷!
他应该考虑如何不着痕迹的离去,可双手却不自主的柔捏着媳妇的丰乳,下身肉棒也违背…或说遵循他的意志硬挺了起来。
石莺莺大喜过望,抓住肉棒就往自己的花谷里戳插,却屡屡不得其门而入,季霆宗被弄得受不了,可内心还在挣扎,只能僵着不动。
「常语…常语…拜托…给我一个孩子…我想怀妳的孩子…将你的种子撒在我身体里,让我怀孕…拜托…」石莺莺咬了下嘴唇,害羞的说出姊姊教导的浑话,「快插进来,肏翻我吧,全都射在里面,让我的身体里灌满你的精液…」
季霆宗被媳妇的动作与话语撩拨得红了眼,双手改而扶着媳妇的纤腰,下身挪了挪位置,向上一挺,如她所愿的刺穿了她。
「唔…」石莺莺毕竟经验生涩,一下子被肉棒充满,感到有些疼痛。
她察觉男人要退出,以为他退缩,于是双臀一用力,夹紧了肉棒不肯它抽离,换来男人一声呻吟。
「真是会夹,光这样插着是不会有孩子的,妳要动一动。」
「常语…」
「叫夫君。」
「夫君…我不会动…」
季霆宗低笑一声,将石莺莺摆弄成蹲姿,石莺莺身材娇小却纤腰丰乳,想必在床上是又淫荡又好摆布的极品。
果然他让石莺莺以这羞耻的姿势上下吞吐他的肉棒,她便听话的照做,学得有模有样。
随着石莺莺上上下下动作,他一边揉弄她的花核,原本摇得天摇地动的女人更是叫得惊天动地。
她实在绞动得太厉害了,没一刻钟便使得他缴械,也是他太久没有对手练习,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他重振旗鼓,这次不让她在上方,而是以后入的姿势控制着深浅。
「夫君…啊…夫君你好棒…我被插的好舒服…啊啊…不要停…再多一点…嗯啊…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石莺莺学得快,感觉来了还会自己揉弄花核,那淫声浪叫也煞是好听,直到传来不一样的绞动,他知道她高潮了。
那幺久没肏弄女人还能让石莺莺高潮迭起,他也算是宝刀未老了。
季霆宗觉得这夜色如梦一般,要了媳妇一次又一次,当媳妇躺着让他抽插时,被他顶得双乳画着圆圈晃动,这一夜书房里充斥着肉与肉碰撞的啪答声以及床榻摇动的吱呀声。
直到季霆宗的肉囊里再也榨不出半点精液,石莺莺也不知道被肏昏了几次,两人皆精疲力竭,相拥而眠。
……
天微亮时,季霆宗惊醒,枕边的石莺莺已经离去,他忐忑的起床,白日里见到媳妇,仔细观察她的神色,除了比平常眉飞色舞之外,竟无一点异样。
季霆宗一边腹诽这媳妇实在胡涂到天边去了,一边又暗自庆幸。
以及烦恼。
媳妇要是经过那一夜怀孕了怎幺办?儿子会不知道自己有没和妻子行房吗?
于是季霆宗决定开始养成喝酒的习惯,而且总是拉着季常语陪饮,他自己的杯里是清得不能再清的酒,可季常语的杯里却是烈得不能再烈的酒。
将来要是出事了,也能让季常语误以为是哪一夜喝醉酒成了事,如果石莺莺没怀孕那是最好。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可只要季霆宗与季常语在书房里喝酒,喝到季常语烂醉之后,石莺莺总会掐准时间摸黑前来,季霆宗每每忍不住当着烂醉的儿子一遍又一遍肏着媳妇。
媳妇的花穴里每天满满的都是他季霆宗这个公爹的精液。
果然两个月后,在一家人一起用早膳时,石莺莺害喜,吐了。
正巧季家双胞胎少爷中行二的季二少爷,季为诗回府。
季玉瑶同时晕倒。
一时之间,不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