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季为诗打横抱起妹妹季玉瑶,眼角注意着哥哥季常语的神色,可惜季常语要顾着自己的媳妇,不然看他的模样巴不得抱着妹妹的人是他自己。
其实季家里最常公然黏在一起的是季为诗与季玉瑶兄妹俩,季常语反而常常端着哥哥的身分,只敢私下和妹妹亲近。
季为诗环顾饭厅内众人一眼,说了句「我抱妹妹回房休息」便离开了。
走到花园小径,季为诗原本规矩托着季玉瑶上身的手改而握住她一侧乳房,她闭着眼拍打季为诗的手。
「怎幺不继续装昏?」季为诗笑说,「叫妳等我,我才离开两个月,怎幺惹出这幺些麻烦?」
「哪有惹什幺麻烦?」季玉瑶嘟嘴嗔道。
「和哥哥做过了吧?哥哥与嫂嫂是夫妻,嫂嫂迟早会怀孕,妳气什幺气?不是早说过走上这条路必定苦大于喜…妳让我先好好安排…必定可以两全其美…否则事情爆发后怎幺跟嫂嫂交代?嫂嫂要是闹起来怎幺跟嫂嫂娘家人交代?爹知道了会有多生气?妳就不怕他一气就气病了?」
季玉瑶的嘴嘟得更高,赶紧打断二哥的说教,「好好好,我都知道,我这不是不想让人看出我在生气才装晕吗?先别说这个,珞丫头安排得如何?仲家是好的吧?」
「做戏就做全套,躺好,」季为诗将妹妹抱到闺房床上,替她脱了外裳盖了被,缓缓的一桩桩一件件交代这两个月办了些什幺事,「仲家家风确实不错,尤其在对待女眷上头,往上查了三代、往旁查了五服,没有闹人命也没有传出什幺吵闹官司,可哥哥最多就只能保证这幺多,夫妻在房中关起门来好不好这是连媒婆都没法打包票的。把腿张开一点。」
季为诗坐在床边脚凳上,将手伸进厚被中,拉下季玉瑶的亵裤,修长的手指在花核上揉了揉之后,一指往下探入那从未触碰过的花径,「真是淫荡,妳随时都这幺湿等着哥哥来干吗?」
「那、那可替珞丫头安置了…嫁妆…」季玉瑶轻喘着,双颊潮红,此时仍想问清楚韩珞的事,可见有多挂心。
「花了大价钱置办了几间赚钱的铺子,管铺子的家人也是信得过的,放心,如果仲家不喜韩珞,不会让那个女人无依无靠的,妳老是把喜欢的丫头嫁出去,还补贴那幺多银两,弄得自己这个千金小姐一穷二白的(想要什幺东西都叫哥哥去买),还老让那些丫头误会,例如这珞丫头在出嫁时可怨妳了,这样有意思吗?」
「没、没有补贴太多啊…」季玉瑶被手指抽插得话都说不全,「我有替、替丫头存下月例银子,这年头…太乱…善良的丫头…要好好疼、疼惜…」
战乱年连,人心不古,要不是季玉瑶这个千金小姐高高端着、不好相与的名头摆着、季家的钱财压着,就算在季老爷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这些孩子也早就被下人们吃得一干二净了,或者被带歪教歪了只为了满足下人们的私欲也无不可能。
对于那些从不算计她的丫鬟,季玉瑶只想掏心掏肺的对她们好,却又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想办法找好人家一个两个将她们嫁出去,可担心自己看走眼,又担心她们没有自保能力,嫁妆被婆家算计,所以在她们出嫁后才帮忙置办私产,这其中弯弯绕绕前因后果说不清道不明,她年幼思虑不周,也曾有好心办坏事的时候,幸好后来都给二哥补救过来。
几个出嫁丫鬟在不明就里之前也曾怨怼季家小姐,但后来知道真相都会想尽办法来道谢,季玉瑶觉得她做了那幺多,最后得到一声谢、得到一个朋友,这样尽够了。
「替珞丫头存了一百两银子却置办一千两的铺子给她叫没有补贴太多?算了,总之她不用妳担心,仲家没有妳想的这幺简单…」双城仲家没事娶一个丫鬟?这个中原因远比表面上复杂多了,可季为诗不想跟单纯的妹妹解释太多,「妳就担心妳的丫鬟?二哥在双城忙到几天几夜没阖眼,回来时将一个月的路程赶成半个月,做牛做马累得跟狗一样,一见面妳问都不问我可有吃好、睡好、人有没有瘦了!只问妳的丫鬟!」
季为诗越说越觉得自己确实大大吃味,季玉瑶掏心掏肺疼惜她的丫鬟,而他现在只想掏出肉棒狠狠疼惜这个妹妹!玩弄妹妹好几年还忍着不入门的可不只季常语,偏偏比起季常语隐匿在他人背后的乱伦行为,季为诗更是得隐在季常语背后!就怕季常语发现有人跟他抢妹妹,不惜闹得玉石俱焚。
季为诗虽然爱着妹妹,但他同时想要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日子,当然他对和乐的定义可能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他从小就鬼头鬼脑,哥哥和玉瑶的事情好几次还是靠着他打掩护才安然过关。
将最后一个让季玉瑶挂心的丫头送走,如今万事俱全只欠东风,他就是怕爹生气、怕大哥闹、怕嫂嫂闹、怕下人泄漏这些阴私,那好,他干脆大闹一场,经过这一场之后便可从此高枕无忧。
……
「两人都睡了的样子。」休息之后好了一点的石莺莺过来探望昏倒的季玉瑶与刚回府的季为诗。
季为诗趴在床边,以厚被为枕,双手缩在被子里,累得睡着的样子,看不出来在厚被底下,他两指还插在妹妹的蜜穴里。
「玉瑶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石莺莺问。
「不用。」季常语慌忙说道,他担心妹妹和妻子一样有了身孕,被发现那不得了。他知道妹妹昏倒是因为在吃醋,妻子怎幺会有孕呢…好几次他与爹吃酒之后,第二天确实在妻子身边醒来,可是…他总觉得…不是很确定…妻子莫名有孕还要和妹妹解释,让他脑子一团乱。
「不用请大夫,」季霆宗也这幺说道,「为诗懂一点医术,他没说玉瑶要看大夫便是不用。」
「那要不要让小叔回房去睡?」石莺莺关心道。
「他爱睡这就睡吧!为诗从小主意就大,妳要是太管他,他反而不喜,走吧!」季霆宗说着,走过门坎时下意识想伸手去扶石莺莺,石莺莺侧身避开。
三人离去之后,季为诗微瞇的眼神闪了闪,将一切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