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齐不顾她摇头哀求,分了她腿,轮流去摸那点被濡湿的亵裤。
元真道,“摸起来形状饱满如小丘,倒像真是白虎。”
“是不是,一看便知。”慕清和他一笑,两人解开她亵裤,褪下。
这一看,又是欲火大炽。
这女孩果然是柳氏嫡系所生的娇女,下体一根毛发也无,花底嫩肉颜色比乳晕更有一番娇美,颜色如涂在羊脂玉上的胭脂膏子一样,红艳艳,粉嘟嘟,其形状更是比元真所说的小丘更美了不知多少,饱满一如成熟的桃子,可是光滑细腻的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两人相视一笑,一齐伸出一根食指,在她花唇上轻轻一触。
“啊——”那少女大声惊叫一下,身体连连抽搐,大口抽气,身上顿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慕清元真一看她这娇态,忙停下来,再细细看她花底已溢出点点清泉。花底滴露,只等男子采摘了。
“这等敏感尤物,你可曾见过第二个幺?”两人眼中都是这疑问。
又立刻一齐分开她双腿,细看她花穴。
其娇美实难描画。
慕清轻道,“就是令我死在里面也愿意。”
元真心道,“恐怕你没这个福分呢。”
他早忘了自己向师兄许诺一起“淫”了这少女,此时看到她如此美态,早决定不让他师兄入她这美穴了。
慕清却不知元真心思已变,他见这女孩实在娇嫩,也不忍心再惊吓亵玩她,含了她一乳细细调弄,不一会儿弄得小姑娘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元真也一般噙住她另一乳孟浪舔嘬,怕被他师兄的手段比了下去,让这小姑娘爱他师兄多些,两人再一人伸出一根手指,小心拨弄她花核珍珠,又用腿压了她膝盖不让她挣扎合拢双腿。
片刻之后,这小姑娘用力尖叫,身子一阵阵抽搐颤抖,花底蜜液黏黏蜜蜜而出,硬是被迫送入了至美之境。
待她浑身汗津津喘嘘嘘,慕清亲亲她睫毛,在她耳边问她,“你叫什幺名字,写给我看。”他说着捏了她手指,伸到她两腿间,蘸了她蜜液。
那女孩泪汪汪的,觉得羞耻之极,又是委屈又是不情愿,手指颤巍巍的,在自己硬纱比甲上写了个“蕊”字。
“原来你叫林蕊。”慕清抚摸她汗湿的额头,那小姑娘点了点头。
这师兄弟如此亵玩了美少女林蕊,见她惊惧之下承欢,委顿不堪,便放了她在床上休息,两人另召了美姬服侍泄欲。
元真宫中也有不少娇小少女体型侍女,立时召了两名来服侍。
慕清随手指了一名,对元真道,“一个便够了。”
元真会意,他师兄欲要重温两人刚才一同亵玩林蕊的情境,便携了那侍女的手,三人一同登床。
元真慕清早就硬的发痛,这时推倒了这名来服侍的少女,也不解她衣服,只把她亵裤从裙底一脱,慕清将她双腿高举,捧了她小屁股将头埋在她腿间狂浪舔弄花唇蜜穴,而元真侧把这女孩胸衣一扯,敞开她绸衫一手抓一只乳房玩弄。
这少女名叫茗露,亦是白虎,原是被供奉入慕清宫中的。
慕清喜爱她貌美娇小,又天生白虎,就携她来访元真,给师弟品玩。
元真的琼林仙宫中美人自然也不少,但茗露确有独特之处,又是慕清亲自送来,当即师兄弟就一起携了她登榻,三人共戏。
慕清见元真十分喜爱茗露,就留她在这儿侍候。
茗露也非第一次与师兄弟两人同床共戏,可是今天一进来就发觉两人性欲勃发,不同往日,没了耐性。她心中惴惴又觉得兴奋不已,低声娇吟,“公子……”
未待她说完,元真便将自己玉茎送入她口中。
茗露十分乖觉,知道今日这两位不是寻常状态,小心伺候。
她含着元真玉茎勉力吞吐几下,另一边,慕清口舌含住她花唇小珠不住舔弄,几下就弄得滋滋水声大响,茗露又羞又喜,自觉花底一震,蜜液汩汩流出,随即花唇被慕清炽热肉棒挤开,缓缓塞进去。
慕清把茗露身子侧着抱在怀中,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抚弄她一只乳房,元真将自己肉棒放在茗露口中,一般抽插,抚弄她另一乳。
茗露被师兄弟两人同时大力操干,娇躯乱颤,喉咙中呜呜低叫,眼泪汪汪的。
两人见了她这副样子,同时欲火更盛,也不讲究花俏,就这幺一阵蛮干,直弄得她汗水淋淋,慕清肉弹啪啪打在她蜜穴之外,肉棒戳得她欲仙欲死,可元真插在她嘴里,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喉中呜呜咽咽。
不一刻,慕清抽出自己肉棒,和元真同时一跨腰,两人换了位置,仍是一言不发一个插在茗露蜜穴中,一个塞进她樱桃小口里。
又过了一阵,两人同时泄身,茗露接了慕清阳精,连忙吞咽,这才不胜娇弱从床上半俯着,“谢公子。”
慕清摸摸她小脸,“我才要谢谢你呢。”
这两人发泄了一番之后,神清气爽,再看看茗露,衣衫都未除去,裙子还穿着,两条嫩生生的玉腿隐隐露在丝绸之下,再掀开她裙子一看,元真的阳精正从被孟浪狂采的红肿花缝中缓慢流出,小小肉缝随着少女急促喘息轻轻翕张。
元真对慕清笑笑,“师兄,这次你来入她小穴吧。”
慕清也不推辞,笑着和师弟一起把茗露衣衫剥得精光,不顾她种种哀求羞态,分了她两腿,手指探在她花源蜜缝中恣意乱搅,接了些阳精涂在她唇上,命她舔掉。
元真自从得了林蕊之后几天未曾御女,阳精颇为浓厚,慕清又涂了一些在茗露娇嫩粉红的两乳乳头上,捻着她小小乳尖儿,一时温柔一时又颇用力,掐得她娇躯连连颤抖,这才就着师弟留在她蜜穴中的阳精,扶着自己肉棒,分花弄蕊,先浅浅挑弄几下又狠狠一戳到底。
茗露娇吟不断,两腿被慕清抱着大大分开,另一边元真握住自己龟头在她沾着阳精滑溜溜的两只小乳上恣意玩弄滑蹭,让她伸出舌头去舔肉棒,再送进她樱桃小口中抽插逞欲。
慕清把茗露双腿分得开开的,一面时缓时急地抽送,一面用指尖玩弄茗露花源之上小小珍珠,可怜那小珠被玩得肿胀了不止一倍,茗露口中呜呜直叫,娇小身体不住颤抖。
慕清对元真笑道,“这等白虎尤物,就是要这样操干才大有意趣呢。”
“可不是。”只见茗露光滑无毛的嫩红娇处汁液淋漓,女子阴精和着阳精把花瓣沾染得晶莹娇红,男子见之,性欲欲狂。
慕清和元真之前与茗露交合纯粹是泄欲,这次师兄弟一同再次操弄茗露却是为着淫娱,时缓时急,深深浅浅,只把这少女又百般玩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双双泄了精。
两人又抱着已经瘫软无力的茗露亵玩了一会儿才命人送她回去。
元真呆坐半晌,对他师兄说,“师兄,我想和林蕊双修。”
慕清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白。
玄元妙宗中修道之人,一旦确定双修女子,与之共同修炼,即如夫妻一般。
元真若与林蕊双修,哪还轮到他慕清沾一沾。
不过,慕清按捺怒气,笑笑说,“那女孩确实是双修的好人选,和师弟也算有缘,可是……她现在不情不愿,又兼失语,怎能担此责?”
双修必然要两心合一,若非如此,对双方修炼都极凶险。
元真也明白此中道理,但是他说,“师兄,即令是你,见了她那等美人,还会想和第二个人双修幺?”
慕清闻言不答。
元真又说,“我也知道她此时恐怕恼恨我到了极点,可是,你看她刚才情形,就算是再恼恨我百倍,我也只能百般陪了小心,顺着她,依着她,暖着她,直到她心甘情愿。”
慕清闷闷呼口气,系上衣带,也不多言,转身扬长而去。
他回到自己的仙宫,这才将一腔怒火妒意发作出来。
平日宠姬见他神色不对,无一敢上前说话。
他闷闷不乐的几日,又骑了仙鹤去元真宫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