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乱伦之下生下的孩子。
乱伦之所以被禁止,是因为害怕生出有缺陷的孩子。有缺陷的基因交合,显性机率更高。
父亲,是母亲的亲哥哥。
我是兄妹乱伦生下的孩子,性别女,名为高仓圣子。
听起来如此神圣,但我其实是不被祝福的孩子。
身为医师的父亲聪明绝顶,母亲总是待在家里发楞。母亲从来不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想杀掉我,也想杀掉父亲。
她第一次正眼看我时,我十一岁,身穿制服,白色的内裤被脱了一半,挂在左脚小腿。
父亲的右手轻轻地在我的小穴附近游移着,极其温柔。以往很少拥抱我的父亲,在今天下课回家后,抓着我的制服领,将我丢到他平时和母亲同睡的那张床上。
他张开从来不称赞我的嘴,含住我的唇瓣,舌头猛伸进来,唾液源源不绝地渡到我嘴中,有些从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的左手剥着我的衬衫的扣子,用力地扯。我怕扣子被他扯坏了,从大叫着「不要」到「我自己脱」。
我将衬衫的扣子全打开了,父亲的手伸进少女胸衣,紧紧地握住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尚未发育完全,特别突出的乳头被捏得很疼,他的嘴顺着唾液流过的地方,带着舌头刷下,咬住我的乳晕,我痛得叫了,父亲的右手猛地插进我的阴道里。
下身的猛然痛觉让我忘记了乳房的咬痕,只觉得小穴里很痛,父亲粗暴地脱下我的内裤,没完全褪下,我想要弯起身子抓,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母亲。
母亲不发一语,凝视着我。我双腿大开,父亲跪在中间,顺着我的目光回头望了一眼,又转过身来,将我的双腿弯曲,举起,挺进。
痛!!!
我开始哭叫,在被父亲打了一巴掌后安静下来。
规律的突进,记忆中父亲的非常非常巨大,母亲仍背着光站在门口,身体微微倾斜倚在门边,仿佛看热闹站累了。
我觉得与父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更深,一回比一回更大。
父亲将我的脚板挂在他的双肩上,我被强迫着背拉直,只觉顶得更深,没有肌肤的热烫,徒有疼痛的辛辣。
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求,这十一年来他从未与我如此亲近。
他缓了下来,我以为他会放过我,但我错了。
父亲将我的身子翻了面,从我身后扯下了衬衫,把运动内衣拉高,手掌揉捏着乳房,记得后来还留下了红印。
他让我跪着像只母狗,我只感到不堪,一想到自己的屁眼与阴穴都背对着门口的母亲,还有父亲的魔罗顶着我的屄,我只能闭上眼睛。
他又进来,这回更大、更粗暴。父亲抓着我的腰与胸,不断地撞击我的下身,突地明显地感受到里面的巨根变得肿胀,他抽搐了一下,放松下来,抽离我的身体。
我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父亲下了床,抓着我的头发,捏住我的下腭,将方才在我体内插得湿润的男根塞进我的嘴里。
腥臭味扑鼻而来,掺杂着血气,因为那太巨大了,我一度想呕吐,但他只是不断地抓着我的发,让我的嘴前后圈套着那巨根,直到我尽数把恶臭的精液与血吞下。
我无力地瘫坐在床上,父亲拾起自己的衬衫,解下的皮带与裤头没有拉上,迈开修长的双腿,漠然地走出房门,不只不看我,连母亲他都懒得看一眼。
母亲此时走进来,抓住我的手,指尖刺进腕中,一阵吃痛,我知道自己要不就是皮破了,要不就是流血,或者,两者皆有。
她将我连同身上的衣物全数扔出房门,「碰」地一声把门甩上。
我手上的血沾到了纯白色的制服衬衫,但我却哭不出来。
缓缓站起身来,往回廊尽头看去,见到管家由里,年近六十的她略带哀伤地走过来,搀起我去我房间的浴室,无论我喃喃自语或是擡首问她,她都保持沉默。
我将房门紧紧地关上,反复地确认是否锁上,坐在地上开始嚎泣。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有饿感,我拖着疲惫的腿到浴室,疯狂地拿起肥皂,刷着全身,擡起手腕,发现母亲不只抓破了皮,还掰下一小块肉。
我连那个伤口,都反复搓洗出泡沫。
洗到一半,紧促的敲门声响起,我咬着唇,擦干身体,缓缓地走向门口。
「小姐,是我。」由里温和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我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开心地打开了门,见到高大颀长的身躯,还有那棱角分明的好看脸庞。
是父亲。
父亲的身后站着目光含泪的由里。
「高仓家的血液,不由得任何人玷污。」
父亲淡淡地说了这句话,从此,我的房间再也没有上锁的权利。
原本耽溺在美梦中的房间,成为了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