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女校的长裙制服穿在她身上特别好看。
身材高佻的志保,今年14岁,没有青春期的叛逆,一头黑色长发垂坠,夹了一支在阳光下闪着光芒的蓝紫色细夹。双手交叉在身前拎著书包。
高岭之花。
别校的男学生们慕名而来,或在校门口等她下课,或托人将书信放进她的鞋柜。对于前者,志保选择漠视,坐上私家轿车;对于后者,志保则是会将书信放进包里,在约定的时间、地点,志保未曾出现过任何一次。
「是不是被撕掉了?」「真的以为自己这么抢手吗?」「好恶劣,居然糟蹋别人的感情。」「收到了信,即使不喜欢,也该好好地拒绝啊!」「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果然不一样。」
志保对这些话语无动于衷。志保没有朋友,但分组交作业时总是会有人找上她,她的沉默代表着同意。
「哥哥。」
家仆池田替她开了家门,志保见到16岁的兄长总司弹着那巨大的三角钢琴,琴声流泻绵延不绝,搭上总司弹琴闭上双眼时,纤长的睫毛与高耸的鼻梁,志保常常会看呆。
总司听见志保声音,猛地停了琴声。志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总司盖上琴盖站起身来,看了志保一眼,淡淡地说:「志保,过来。」
志保无法抵抗总司的言语。
总司的声音比琴音更加好听,他的声音早过了变声期,低沉成熟,面部表情很少,话语更少,简单的几个字命令志保随他而去已是话语的极限。
志保是全校最优秀的女生,然而没有半样才能胜过总司。
总司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高仓家最令人期待的长男。总司体能过人,修长双腿让他迈开的脚步比任何人都快,无论是田径场还是考场,总司永远遥遥领先。
总司的耐心也非常人可及,他可以一整天专注地画出一幅仿佛随时会溶解出来,与天地混同的油画;也可以跪坐在棋盘前,直到对手认输。
志保眨了眨眼睛,将书包紧紧带着抱在胸口。
她随着总司上楼,来到总司的房间。总司的房间简单却雅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品,庞大的书籍整齐罗列在订制的书架上。
总司从容优雅地走到桌旁坐下,拾起夹着金制书签的书籍,好整以暇地翻阅。
志保熟练地走到总司面前,跪坐,迅速拆解着总司的皮带,拉下总司的裤头,掏出总司的男根。
总司的男根硕大,志保得将嘴张得更开,才不会咬到总司的阴茎。志保撩起右边的头发系至耳后,开始吞吐那逐渐充血的肉棒。
总司瞇起眼睛,擡起手来轻抚著志保的长发。那是那些男学生们多么羡慕,梦寐以求的黑丝,在总司温柔的轻捧下,仿佛掬水而溢。
「书包。」总司醇醉的嗓音响起。
志保鼻头沁汗,嘴角还涎着方才为总司口交咽不下口水,将书包里的信封掏出,总共三封。
「还是这么受欢迎啊。」总司微笑。
志保腼腆地笑了笑,受到了褒奖似的。
总司擡手将其中一封信如裂帛般地撕成一丝一缕,再来一掰一片,最后将其洒得粉碎,一部分的纸片飘落在地,一部分握在他手中。
「张开嘴。」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平淡如止水。
志保乖巧地跪在他面前,仰头。
总司将碎纸一片一片地,像数花瓣那样,放进志保嘴里。
志保的唾液将纸片溶得软烂,极其困难地吞下了一部分。
总司每见她嘴里空了,就塞几片进志保的嘴中。
「告白总需要勇气,不能让这些可怜的孩子白费力气,就让我来代替他们传达爱情吧。」总司微笑,看著志保迷离的眼神,他擡手轻抚志保努力吞咽而鼓起的脸颊。
在志保将信纸全数吞下后,总司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志保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在总司躺上床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解下,制服、长裙、内衣、底裤散落一地,她纯熟地躺到总司身边,温柔地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含住总司的乳头,轻声唤道:「哥哥。」
总司没有回答,任凭志保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志保的手很冰凉,总司的身体亦然,两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摩擦出什么热能?
但高仓总司就是可以。
总司极有耐心,在志保与自己互相挑逗到她湿了一整片床单,也不会急着插入。
总司体能过人,在精液射入志保身体没多久后,魔罗又再度硬挺,把累翻瘫软的志保架起,插入她,再度播入属于亲兄长的精子。
高仓总司与高仓志保是扎扎实实的亲兄妹,同父同母,基因如此优秀,聪明又早熟。
『高仓家的血液,不由得任何人玷污。』
总司在双亲过世时,没有掉过一滴泪,只淡淡说了这句话。
这句话是说在总司强奸志保之后。
总司强奸了志保。
总司与志保的母亲见到了志保被强奸的那一刻,惊叫地逃跑,不断地叫唤着丈夫的名字。
高仓总司不慌不忙,将精液饱满地射进志保体内,站起身来,抓著志保的头发,将沾满了精液与血的巨根塞进她嘴里,让她将其舔拭干净。
总司的双亲在那个夜里过世了。当时志保沉沉睡去,总司清醒着,双眸如星,神情自然。
志保在双亲尸体旁紧紧拥住总司,放声大哭,总司温柔地用唇堵住她的嘴,成功地制止她的泪水。
他们两人全身赤裸,在父母的遗体旁交缠着,总司不如第一次那样粗暴,而是温柔地一步步命令志保,志保也听话地照做,被这些指令弄得一片湿润,总司再度入侵时,志保已不会疼痛。
『高仓家的血液,不由得任何人玷污。』
总司在双亲过世时,没有掉过一滴泪,在与志保交合之后,淡淡地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