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蓝得深邃、蓝得透明。
帝都的灯火,像遭遇猝不及防的病毒,唰地全亮。霓虹晃眼,满眼车辆蝇蠕蚁动。
我坐在去“花皇”的taxi里。
“林姐姐。”沐瑶抓紧我的手,漆黑的大眼睛瞅着我:“一定要送我住校吗?我想留在家里陪你。”16岁的女生,眼神里只有单纯与信赖。
我揽过她的头,埋进耸动的胸脯。
“瑶瑶。姐姐在外企找的这一份夜班,以后工作会很辛苦。没有时间照顾你。”
“不,不要。”她已经看出什幺来?
沐瑶紧咬着嘴唇:“姐姐,我不想念书。让我办理辍学吧,我可以去工厂,去夜市摆摊,去酒楼做迎宾……我想工作,想和你一起去工作。”
“住嘴!”我厉声打断。
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帝都,没有学历没有靠山,只有姐姐白眉失踪后留下一身巨额债务,给相依为命的我们两,能做什幺?
“瑶瑶,你用功读书,将来林姐姐供你出国,你要做光鲜亮丽的人上人。”
她没有再说话,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
Taxi靠边停在一所名师汇聚的贵族中学前,我说:“姐姐要迟到了,瑶瑶乖,自己走。”
沐瑶背着书包,纤瘦身影消失在梧桐遮掩的路灯尽头。
“去花皇。”我把身姿坐得端正而笔直。
司机从倒视镜里,眼神暧昧的撇了一眼:“小姐,花皇那个地方可不简单。”
我没去回答。他调开深夜档广播,里面正讲述小姐与金主的故事,女人娇喘吁吁,不断地发出诱人犯罪的高潮。
“关掉。”我感觉,受到了侮辱。
羞耻的呻吟调小一点,他咂咂嘴:“小姐,是去花皇上班?”
这司机凸着顶,一身藏南色的民工服,差不多有4、50岁年纪:“花皇那都是富豪和权贵找乐子的地方。我听朋友说,里面一晚最少砸掉几万。啧啧,女人两腿一张,财源滚滚。”
越说越肆无忌惮,他问:“小姐,那里女人一晚多少价码肯出台?”
我漂亮的脸羞得满脸紫胀,握紧两拳,眼神里全是怒火:“花皇的女人只陪酒!”
目的地终于到达,甩下50元,我“砰”一声带上车门。
这是进“花皇”会所工作的第35天,已见识到金钱的万能与陪酒女的卑贱。
客人是上帝!
不管年老、年轻、模样丑或者俊。形形色色的男人只要拥有强大背景、他肯砸钱,就有资格把我美丽胴体搂在怀里,命令我跪地敬酒、向他们撒娇、发嗲。
每晚咸猪手用力地揉搓着我高耸挺拔的两只乳房。“花皇”的工作短裙薄如蝉翼,领口开得极低,那些脏手纷纷伸进去,像用力捂着一支白鸽那样,在蕾丝罩衣里把我白腻的奶子用力地握紧,有时向外一拉一放地捏住我的奶头狎玩。
甚至有更加放肆的,手会摩挲到底裤外,划圈揉搓在大腿根部的幽秘处。
我咬紧牙关坚持不出台!被掌捆、罚跪、扣钱也绝不出台。
于是那些形形色色恶心的手指,便在“花皇”的包房内,粗暴地直探进我底裤之内,插进花穴,肆意地拨弄着阴蒂,直到我的花穴被他们玩弄得,分泌出又黏又湿的源泉。
提供这种手指性爱的方式,是要算钱的。叫他们爽一次,有时能收获5k多。
身上背负着高昂的债务,瑶瑶正在读贵族学校,花销惊人。因此差不多隔晚我都会接这种活!
“花皇”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供有权有势男人玩乐与泄欲的一樽工具。
以前白眉是外围女,我骂她贱。但白眉如今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