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化妆间抽完半支烟。风韵犹存的钱姐,指间夹根没点火的香烟走进。
她是我们小组陪酒女的妈妈桑,35岁,有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儿子。
“姬菲,你架子好大哦。这个点才来上班?”钱姐眼神里满是不悦。
姬菲是我的艺名,在“花皇”陪酒的女人没几个敢用真名。
“钱姐,您多担待。没下次了。”我赶忙递上打火机,向她赔笑脸。
一口烟雾从钱姐的嘴里喷吐了出来,她向我打量:淡妆,高领长旗袍。
扑哧一声笑出来:“呦!这是从电视剧里演民国小姐回来?”
忙拨打电话把化妆师召进。涂着兰蔻的红指甲指着我:“给她画烟熏。尤其这双眼睛要又大又闪,狐媚眼勾要给画出来。”
我很配合的,乖乖坐在椅上一动不动。
自从白眉失踪留给我和沐瑶大笔债务,每个月要偿还5万。在这里好歹侍奉人中龙凤、都是帝都有权有势的男人。万里挑一,说不准哪朝命运一垂青,让我邂逅一个能长期跟随的主,把白眉留下来的债务了了。
陪睡几年青春,只要能换回曾经自由的自己,也是很值得。
“姐妹们都上包厢了?”我卷翘的长睫毛向她一擡。
钱姐一屁股坐到面前大化妆镜前:“你把衣服换好,也能上。今晚郑少在花皇宴请贵客,刚点台时指明要你。姬菲。”
她竖起修长的食指,戏虐地学作蠕动的蚯蚓似,在虚空里转几圈:“他,是这个想你。”
我坐得僵直的身躯蓦然一痉挛:“姐,能不上他的台吗?”
“怎幺?他上次给的可是一万。”
但是郑少上回在我漂亮的脸颊上用力掌捆足有四、五巴掌:“他让我用嘴帮他吸出来。”
“那就吸。多敲一笔。你每晚陪酒没少和客人亲嘴吧?这叫半点朱唇万人尝。那些男人的嘴可不比他们下面家伙干净。你闭上眼,把阳具当嘴就行。”
我没有再说话。
“花皇”,外观状似巨型的海帆,伫立在湖畔。内里装潢奢华,可谓金碧辉煌、光华四射。
客人们身份随便哪个,都不是小小陪酒女能得罪起,尤其手可遮天的郑文浚。
他让我侍奉过7次,最后一回一手捏弄着我完美梨形、充满弹力的美乳。命令我探出小舌,伸进他的耳廓里,细细地舔着。一手拿麦克风正在唱歌,嗓音因为情欲变得颤抖而沙哑,忽然唱不下去了。
郑文浚把麦克风朝沙发上一丢,大手从颈脖后禁锢住我:“妈的!本少先把你这小骚货办了。”喉咙勃发而起伏地,吞咽着某种可耻声音
我骤然间惊惶,像被蛇咬似想拿开他的手:“郑少,我不出台。”
“谁说要出去?本少爷等不及,就在这里办。”
他像背扛一袋大米,兜起屁股把我扛到洗手间,扔在大理石的台上。一面猴急的脱裤子,那根又大又粗的阳具早就硬挺得迫不及待。
我不肯,他扇我耳光,打开水龙头里哗哗的凉水,放满一池,把我的头用力摁在水里,呛了很久,我还是不肯。
郑少要用强的时候,我擡起满是水珠的脸颊,跪在洗水间地上向他乞求:“这次用手可以吗?下次,郑少你给人家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他实在等不及,我用手帮他上下套动,一股乳白色精液从他龟头喷出,溅了我一裙子。
“给老子舔一下,舔干净龟头上的。”
我心里万分挣扎不情愿地正在寻思话语拒绝,他不由分说揽过我的脸,贴到已然发软、即将缩回去的阳具上。气味非常难闻而恶心。
柔软舌尖在那里划圈转了几下,像吸吮冰棍一样,我把整个猫软的阴茎包含入嘴,嘴唇里分泌出口水滋润、爱怜它两分钟。郑少才算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