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床发出了一阵刻意的咳嗽声。
“不是故意的。”
“从哪开始听到的?”她慢不经心的问,也没有要下床折磨自己走过去的趋势,就是坐在床上蹬着两条腿。
“我不晓得,大概是从床开始发出声响时吧。”隔壁床的人说。
“哦,那就是从最一开始就在听了。”她扶着床边与柜子下了床,缓缓走到他的床边,拉开隔壁床的帘幕。
居里原先苍白的脸色一瞬间爬上了潮红,不晓得是因为先前听了那些声音而血脉喷张,还是因为被发现偷听而羞愧就是了。
“感觉好些了吗?”她问。
“是好点了,至少现在头不痛。”
她的腿终究还是有些发软,走到病床边便坐了下去,只是听闻他说头不痛,她倒是五分讶异五分怀疑的看着他。
睡一觉就好了?当然不可能,更别说那连续的精神与肉体上创伤,在之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梦靥。
可为什幺他现在感觉没那幺糟糕了,他们俩人却是清楚得不得了。
“倒是这里开始痛起来的对吧?”她的手伸到棉被下方,隔着他身上的布料轻揉坚挺的性器。
“嗯、妳别摸……”他皱起眉头,看起来舒服又是隐忍的表情看着她,两只手就要伸过来阻止她的手,可她开始上下套弄他的性器时,他又没骨气的放下了手,开始细细呻吟起来。
“你身体还没好。”她像是没有注意到手下淫秽的动作,轻描淡写地想和他闲聊一样,“怎幺办呢?你既不要跟我一起,这里又硬了起来。”
她手上的套弄动作停了下来,开始脱下他的裤子,轻柔的抚过他的欲望,却不给他一丝快感。
“哼嗯……”他闷声喘了口气,可说得上是不满的蹬着她,也没有多说。
“很想要吗?”她问,随后又自己接话:“肯定是不想要的,你比较想要我跟惜阳这幺做是吧?”经她这幺一说,他的脑中闪过的却是三人行的画面,当时她淫糜的模样可没有脱离过他的脑海。
她手下的肉棒又胀了一圈,她恶狠狠地抓住了肉棒,一紧一松的揉搓着。
“说到他你倒兴奋起来?”她冷笑一声,眼前的男人被突然的套弄给弄得几乎要融化,喘着粗气蹬着她。
“行,你可以不说话。”她爬上床,跪在他的跨间,双腿移动时不免拉扯到刚才被操得发疼的肉穴,她不免得皱起眉头发出闷哼,可一擡头就看见居里关心的眼神。
“妳别……别弄受伤自己了。”他假装语气平淡地说,撇过头不去看她。
她没有回话,手下的动作开始快了起来。
“哼……”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不去看跨坐在身上的她。
“舒服吗?”她语气上挑的问,一边将上半身倾斜靠近了他,指尖不忘拨弄他的龟头,上头流出了一些黏腻的精液,可想而知他究竟忍了多少时日,许久没有经历过性爱的性器早已敏感得不得了。
他依旧没有回话,没有看着她,只是喉咙里头的破碎呻吟声倒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她亲吻了他的嘴角,一边脱下内裤,将他的性器对准她的蜜穴轻轻插入,才一个龟头进入而已,她的蜜穴便开始一吸一舔着他的龟头。
这样不只是折磨她,更加折磨了这个许久未进食的成年男人。
她靠在他耳边娇喘着,似是这样就能得到满足,更让他的欲望显得更加不满,他伸手扣住了她的臀部,就将她整个人往下压,肉棒顺利的插入温软紧密的蜜穴里头。
“嗯啊、不准射出来……听到了吗……”她轻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但这样的逼迫也充满着媚气,更何况她坐在上头开始开始上下摆动腰肢起来,男人的手也没有再替她辅助,只是开始闭眼闷哼起来。
“呼呼……要是你、射出来了……你、啊!你说的话……我一点也不……不会考虑的……”
肉体的拍击声是越来越大,她身上的媚药还未全退去,又或是单纯对他的欲望十分强烈,蜜穴被操得粉肉外翻,还喷出了点点淫水,眼见着就要迎来她的第一波高潮,她紧紧抱着他。
“要、要喷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她肉壁不断收缩着,仿佛要把蜜穴里头的肉棒给吞食进去般,居里咬着嘴唇逼迫自己不能够就这幺射了出去,可说到底他也是有段时间没有做过,更何况她即使高潮还是不放过他身下的性器,仍旧扭着腰肢想将他的欲望撑到极点。
他虽然没有射出来,但一张白净的脸整个胀红了起来,两人继续做下去,她又迎来一次高潮,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嘴,竟然流了眼泪,射了进来。
许久未射出的浓稠精液轻松的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腹内一阵温热感,她从肉棒上拔出了下身敏感的肉穴,被撑大的蜜穴里头缓缓流出精液。
短时间内经历过两个男人这样前后抽插,她早已累得无法动弹,趴在他身上喘气,可他尚沉浸在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断送了好友的感情的自责内。
“收回那句话好吗?”休息了一会后,他颤抖着问,“如果妳真的……真的对我有那幺点心……妳再好好想想……”
“为什幺要哭?”她擡头看着他。
“我不能……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就……让他……”他仍旧颤抖着,这也算得上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
她看不出他眼神里头恐惧的成分,但他的脸上就是流着泪水,又颤抖着问,该说是——紧张还是担心?
“喜欢我吗?”她吻上了他眼角的泪水
他沉默了许久,像是在猜测她给的选项。
“……喜欢。”
“那就别再自责了。”她说,又怕是他胡乱回答,“你确定你真的喜欢?”
他抱住了她的腰,紧紧的将她扣在自己怀里。
“那幺一点点的喜欢,但我不能够……我不能这样对他……”
“怎幺对他?”她好笑的吻上他的唇,“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下,忍不住勃起,或是射精?”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力的回吻了她。
“那妳呢?妳喜欢我吗?”他问,“要是喜欢的话,妳不会这幺不顾我的情绪的,要是不喜欢的话,妳为什幺要来照顾我?”
“让你猜。”她笑着说。
居里提了口气。
“你喜欢我,但是更喜欢他。”他又接着说,“你不考虑我的话,只是不想放开我,你两个人都要。”
他其实不确定她是不是这幺想的,只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白凝烟啊。
男人们要怎幺从她的情话中分辨真假,又要怎幺了解她,更何况他刚才也听到她说的了,她不要做被选择的人——惜阳那次可是真的伤害到了她,可她没有拒绝与他来往,可想而知,伤口越深就越爱。
白凝烟吻住了他的唇,又是一阵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