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小丫头便是用力,也只是隔靴搔痒,对文谦而言,这样的力道却恰好不过了。再次被小丫头的小手紧握住,文谦急喘了一口气,“嗯”的轻哼出声。理智和道德均告诉他,实不该对一个稚子有欲望,而且她还是他的徒儿,师徒苟且乃有违伦常之事,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已不是小节之事,此时他应该做的,便是制止小丫头的动作。以往他并非没有过欲望膨发的时刻,晨起之时,他总顶着一支足以撑破亵裤的阳具,作为医者,他了解此乃正常之事,从未放在心上。但此刻,他不想忍,药池中她看不到是何物,而柔嫩的触觉太美好,酥麻之感通过勃发的阳物,穿透四肢百骸,使他身体飘然。“丫头,这是鱼啊”,他做了一件令他自己很不齿的事,对女童哄骗道,“你想抓住它吗?你要抓着它上下滑动才行”,脸不争气的通红一片。白净俊逸的脸染上胭脂之色,灿若明霞,煞是动人。
“是鱼吗?水太黑了,我看不到呢。啊,它在动呢,摇了摇,它是要逃跑吗?看我抓住它!”两只小手一上一下握住了在水中晃动的“鱼”,上下滑动着,“有些烫手呢,它怎幺好像越来越大了,我都快握不住了”,粉嫩的小脸上有些困扰,这小鱼怎幺在自己泡药浴的时候出现呢,黑乎乎的水,都看不清,亦难以抓到。对药浴,余苡是不陌生的,在医药之家成长的她,最不缺的便是定时的强身健体的药浴,是以她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泡在这方药味浓浓的黑水中,亦无太大反应。
“嗯啊……你要再快些,不然它就跑了”,文谦忍不住,微挺劲腰,将欲望往小手方向送了送,单手扶着她的腰身,一手却包围住那双柔软的小手,“我来帮你”,带着那双小手在肉棒上快速滑动起来。
“我的手很酸了,不抓了”,不多时,余苡觉得有些累,不想继续,松开抓着“鱼”的小手,想往回抽。
文谦却没有松手,他牢牢握住她的小手,诱哄着她,“就快抓到了,再坚持一阵”,加快了滑动的速度。许是第一次被这柔嫩湿滑的小手包围,亦或有些隐藏的禁忌快感的催化,文谦觉得浑身兴奋不已,呼吸急促,周身力量都积蓄到勃发的肉棒上,愈来愈硬,愈来愈热,终于积累到无法承受之时,一阵强烈的排泄之意袭来,臀部一挺,精液随之喷涌而出,这一喷发直射出了七八下方才停止。丝丝白浊的精液透过单薄的亵裤逸出来,飘散在水中。
余苡察觉到身前之人渐渐加速又忽然放缓的喘息,渐渐僵硬却突然松弛下来的身体,还有潮红的双颊和汗湿的前额,望着他,关切地问道:“你怎幺了,是不舒服吗?”
不,我很舒服,说不出口的舒服,文谦心想。大手轻抚着她的小手,将她带离了肉棒,道:“我没事。丫头,鱼儿跑了,找不到了呢。我们来说说考核的事情可好?”
“啊?什幺考核?”余苡果然被师父的话吸引了,小脸皱成团,“是像阿耶考我药材知识那般吗?”
“差不离,不会太难的”,文谦心中暗笑,这小丫头表情太丰富了,真真稚子之心,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脸。
“唔”,轻吟一声,嫩白的小脸顿起一团红云,为何谁都爱捏我呢?余苡有些苦恼地想。“好吧,那我要努力通过的。”
泡足了半个时辰的药浴,文谦带着余苡起身,在解药未制出之前,每日她皆要在此泡上半个时辰,以缓解毒性。文谦回味着方才高潮的韵味,那通体舒泰的感觉,陪着她泡药浴真是甜蜜的折磨,但,随即理智回笼,羞愧感铺天盖地而来。原本此番陪她共浴,一是因为她昏睡不醒,无法自己坐稳,二是他私心作祟,不愿她中毒后的媚态给旁人看了去,却不想发生了这般事情。今日之事,以后再不可有,今后,便让她自己独浴罢。
怀抱着余苡,迅速飞身进入温泉池边的云水阁中,阁楼里备置了两人的衣物,余苡的衣物乃是问三师姐宁菲取的她年幼时的衣物。云水阁是温泉谷中唯一的阁楼,用以备置沐浴用品及衣物,由于谷中分布着大小四方温泉,泉水引自山顶的活水,温泉水可以频繁更换,来此处沐浴盥洗成为云宫人的常事,是以阁中布置实用为主,一应物品齐全。文谦抱着余苡进入其中一间更衣室,自己则进入了另一间更衣室。文谦换好衣裳出来,在阁楼厅堂中等候许久,余苡仍未出来。文谦心中疑惑,迈向更衣室门口,唤了声:“苡儿,你可换好衣物了?”
“师父,我,我还没好,手很酸,抖得厉害”,女童声音略带委屈,似是哽咽。
文谦闻言,顾不得男女大防,掀帘而入,只见余苡小手颤巍巍的系着衣带,急忙拉过她的手,搭在脉搏上。少顷,严肃的俊颜放松下来,却带上了一丝懊恼。竟忘了此时已过申时,这两日余苡只是勉强喂得几口流质食物,几乎算是没有进食,加上药物消耗,她浑身发软,方才又在池中使力为自己抒缓欲望,小手定然酸软无力,连衣带都无法系好。文谦深深责怪自己过于粗心,又过于孟浪。“乖,师父帮你,穿好衣物,师父带你去吃饭,饿坏了吧?”俯身帮余苡将已经穿戴好大半的衣物系上,抱起她快步走向凌云峰。
凌云峰乃文谦之所。每个成年的云宫弟子均有自己所居主峰,原因是,大云宫建立之初,所择之地云山连绵成片,占地广袤,山势虽高耸陡峭,而山顶却甚为平坦,峰与峰依山脊而连,距离不远不近,是以每座山峰均是建屋佳所,亭台楼阁遍布,以往云宫弟子人数众多,楼阁分配下来却也只是刚好而已,而今弟子屈指可数,便一人一峰,虽如此,众多楼阁亦闲置下来,被另做他用。这般分配,好处亦明显,适中的高度和距离,练就了弟子们出神入化的轻功。试想,每日晨起练功,需从自己所在的山峰奔向主峰凌天峰,懒怠不得,为省时间多睡一阵,众弟子轻功皆突飞猛进。
回去的路上,文谦不厌其烦地嘱咐着,“以后,你随师父住在凌云峰,凌云峰不小,有卧房、书房、药阁、武场、竹林等,明日你可以自行观望。若要离开凌云峰,则需要小心,山腰略陡,山路不平,你还小,最好是别轻易自己一人走出凌云峰,若想去别处,可以告知师父,师父带你去。”
“嗯,好”,饿的发昏的余苡无力地回答。
文谦愈发心疼,加快了脚步。到得凌云峰,招来随侍的小厮云竹准备晚膳,便带余苡去了起居的阁楼——谦云轩。云竹很快将食物端上来。“这两日你久不进食,现下只能喝清淡的粥水,等你身体转好了,师父再让你吃一些进补的肉食”,文谦担心余苡不愿吃清粥,轻哄着她,温和宠溺的样子让一边伺候的云竹大吃一惊,从未见过公子对何人这般,往日里公子表情皆平淡似水,便是对着宫主,亦不曾如此温情。
不由得多望了女童几眼,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粉嫩的小脸蛋,除了可爱些,并无异常。文谦察觉到云竹的动作,淡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是”,云竹收回讶异,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