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的小院子,意外的看见了似乎正在等我的四哥。
“四哥!”我出声唤他。
他回过头,展颜一笑,明朗的笑容让我不由得一怔,感觉周围的景物都随之黯然失色。
“明日我要出一趟门帮爹办些事,你可有想要带的东西?”四哥走到我身前,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险些被他那一汪春水般温吞的双眸给吸了进去,对四哥的问题左耳进右耳出。
见我一直呆愣愣地看着自己,四哥无奈地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脑门,“想什幺呢,小呆子。”
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竟然不小心看出了神,又觉得有些丢人。
“四哥你明天什幺时候走啊?我能不能好好想想?”我需要在几个备选项目里进行一下抉择。
“没事,你想要什幺都说出来,四哥都帮你买回来。”四哥不知为何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眼睛都好像变成了天上的月牙儿。
我想要你怕是买不回来了。
比起这里的食物,我更想吃汉堡,炸鸡,可乐薯条!
还有章鱼小丸子,糯米糍,还有珍珠奶茶……哇,提起珍珠奶茶又忍不住想起港茶的点心,不行了!
突然我想起一个问题,我为什幺不跟着四哥一起出去吃呢?
四哥的速度就算再怎幺快,带回来也总是没有当场吃的新鲜啊。
“四哥,我有个好主意!”我咧着一张嘴笑得不怀好意。
“嗯?说来听听。”四哥面不改色地看着我。
“不如我跟你出谷去玩吧!”我说。
还不等四哥说什幺,一旁的春容先咋咋呼呼了起来。
“这怎幺可以啊小姐!”她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麻雀一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好像怕我当场飞了似的,“谷外很危险的,很多坏人的!小姐你到时候陷入危险了怎幺办!这样谷主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她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自己啊…
“春容说的对。”四哥难得居然帮着春容说话。
“我就是出去吃吃喝喝而已,能有什幺危险啊!”我对四哥的担忧根本不屑一顾。
“春容你先进去吧。”我想着春容在旁边唱反调肯定没戏,决定先把春容支开。
“啊?”春容皱眉看着我,似乎不太情愿的样子,却在我坚定的眼神逼迫下,弱弱地进了院子。
没了春容,我立刻表现出了自己的无赖本色,抓着四哥的袖子就是一阵耍赖。
“四哥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不跟着你去执行任务我就去随便玩一玩逛一逛!”我见四哥脸色没有动容,便索性冲上去抱住了四哥的手臂,一阵摇晃,“我保证出去了什幺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柔软的胸脯蹭着男子的手臂,又是这等的娇言款语,只听男子像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罢了罢了,还好这次不是什幺危险的差事,明日早上我来接你吧。”四哥戳了戳我的额头,“出去你可不许调皮。”
得逞的我心花怒放地点着头,朝四哥吐了吐舌头,“好好好,那四哥明天见!”
说着松开了四哥的手,生怕他再反悔叫住我,飞跑着冲进了院子。
夜,爹爹帮我把奶水吸干净以后,似乎看出我异常的兴奋。
“怎幺了,今天看起来很高兴。”他捏了捏我的下巴,总是淡漠的双眸在烛光下显得有了几分柔和。
“我……”话还没说出口,我才想起这件事不能让爹爹知道,便赶紧住了口,“不告诉你。”
想起爹爹居然给我喂那样的药,我就觉得他好可恶。
就在我发愣的时间,爹爹已经强势的吻了上来,顿时一股药材的淡香占据了我所有的嗅觉。
口中甜甜的味道融化在了爹爹的舌尖,情到浓时我下意识地将爹爹嘴里的唾液咽下。
吞咽下去我才想起不好,可此时已经不由我分神,爹爹已经将我压在了床榻之上,那已经粗热的铁棍儿就顶在小穴的门口,在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将我的双腿打开,龟头沾着滑滑的淫水,就这样挤了进来。
不行……慢一点!
想要出声求他放慢速度,他却是将我的双唇堵得死死的,将我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了唇舌交缠搅拌唾液的声音。
好涨!
我不适地想要往后退,他迅速地用手捞住我的腰斩断了我的后路。
“嗯嗯……”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却是像用力在推一尊塑像一般,毫无反应。
这个人怎幺这样!
自顾自地给我喂药,自顾自地要跟我做这些事。
难道不知道床笫之欢必须你情我愿吗!
我有些生气,但下一秒就被他强硬的贯穿,坚硬如铁的长棍顶了进来,那不规则的纹路擦过了肉壁上所有的褶痕,引爆了我的所有情欲。
很快,那巨蟒退了出去,被撑开的肉壁开始回缩,却又在下一秒被粗硕的肉棒撑开。
“嗯嗯!”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让我避无可避。
所有的想法都只能在这快感面前让路,包括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怒意,都只能在男人强大的摩擦当中被肉欲席卷殆尽。
身体很快适应了巨物的入侵,一股一股的香甜花汁开始往外涌,男人的抽动也开始变得顺利起来。
他知道我已经没有逃避的能力,便将手从我的腰部撤离,扣在我身后的床板上,一副摆开架势要使出全力的样子。
肉茎被包裹在那小小的花穴里,却不是完美的紧密贴合,倒更像是被不合身的衣服箍住的感觉,男人的汗水顺着他的发滴在了我的脸上。
他终是不再继续用鼻子呼吸了,被快感逼得离开了我的双唇,开始发出了愉快的粗喘。
“慢、慢一点……哈啊……”刚刚得到自由,我便忍不住地求饶,“爹爹……哈啊求你……”
即便是男人从来没有听过我的求饶,我依然每次都会做这些无用功。
这一次也不例外,我的求饶除了让他的兴致更加强了之外,并没有任何用。
阴茎的抽插已经完全交给本能的情欲,每一下都让我胸口的乳肉像一大颗水珠般摇动着。
“嗯…”男人从胸腔发出舒服的地哼,“小家伙……接好。”
话音未落,那硬头便直直地顶进了子宫口。
身体迅速紧绷起来,就连脚趾都没有逃过这场高潮的余波,直到男人将那暂且属于休息状态的分身拔出,我的身体才一点点从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