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犹豫了一阵子,最终觉得护法事大,若是白起破境时出了岔子,闹不好就是经脉崩裂而死,没有高阶修士在旁肯定不行。
他慢慢踱步走进净房,擡手一个气障罩住了白起,跟着又摸出空间中的符箓,配合自己金丹圆满境修士的灵力,挥向苏箬衣身上的金丝仙索。
仙索松了一下,跟着束的更紧,深深勒进肉里,苏箬衣疼地闷哼了一声。
“金丝索是谁的?居然加了主人的神识?”秦逸快步走近苏箬衣,伸手摸了摸金丝索。
碧天宗山门之外,白澈愤怒地高叫了一声:“白起!你怎幺敢!”
他天生擅长咒术和各种法诀,便改造了最常见的金丝仙索,在其中加入了他的神识。刚刚他之所以没有硬闯山门,一来是知道防御阵的厉害,二来是觉得有神识跟着金丝索,迟早能找到苏箬衣,谁知这道神识却告诉他,白起居然也敢染指箬衣!
想到他含着箬衣的花户,想到他不止一次射在苏箬衣身上,白澈双目赤红,咬牙切齿。怪不得之前白起要阻拦他,他果然也觊觎他的箬衣!
净房之中,苏箬衣努力合拢双腿,紧闭双目,抽泣着说:“是我大哥的。”
“白澈道君?唔,怪不得解不开。”秦逸在储物空间搜罗许久,最后取出几张崇思亲手制作的高阶符箓,又掏出一件能破万境的法宝,这才念咒施法,努力以神识解去金丝仙索。
他的神识顺着金丝仙索的边缘一点点延展,凡是神识所过之处,绳扣便松软断开,只是他以神识贯穿金丝索时,便不异于跟着绳子的脉络亲手抚过苏箬衣的身躯。
秦逸本能地觉得不对,但又不能转开脸,因为他需要全神贯注来看清金丝索的走向。他的神识辨认着金丝索,也辨认着苏箬衣身上的红印和齿痕,渐渐来到柔软的小腹,拂过轻软的花蒂,到达泥泞的穴口。
在那里他感觉到了不止一个男人的气息。秦逸不由得看了白起一眼,那其中,有这个小师弟的。这不是他最珍爱的妹妹吗?往日里他提起苏箬衣时总是神采飞扬,怎幺居然对她做这种事?难道他们并非兄妹之情?
他一走神,小穴口差点被解开的金丝索又弹了回去,比之前更紧了几分,深深地勒进了花瓣里,疼的苏箬衣直抽气。
但是也因为勒的紧,里面被挤出了一些汁液,有白起的精液,也有苏箬衣的爱液,还有白澈留下的体液。
秦逸心中一荡。好淫荡的女子,居然同时与这幺多男人交欢!他擡目看向苏箬衣脸上淋漓的精液,不由得对苏箬衣起了轻视之意,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胯下的男根渐渐硬了起来。
这个淫荡的女子,看起来那幺柔弱,真不知怎幺长出这张无辜的脸,又是怎幺长出这样白嫩的肌肤。
秦逸又走了神,金丝索勒的更紧了。
苏箬衣在痛楚之余,突然感到了一丝羞耻的快感。有个绳结正好勒进了花蒂,还有一道勒进了花穴,粗糙的摩擦感又疼又爽,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澈之前啃咬她花户的情形。
这种受虐的感觉,好像啊!原来大哥的绳索也像他的人一样,喜欢亵渎她,弄疼她。她控制不住地想到这些,身下的小穴中渐渐开始向外渗出蜜露,散发阵阵幽香。
秦逸见到这种淫糜情形,索性有意一时放松一时收紧自己的控制,那绳索便随着他的神识松开又勒紧,细嫩湿滑的花穴被捆绑成各种怪异的形状,看得他胯下越来越涨。
山门外,白澈怒冲冲地站起来,开始冲击光障。他的神识感觉到了苏箬衣身边有个陌生男人,而那个男人正盯着她的花穴。白起的染指他已经不能容忍,更何况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