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白皙的脸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眼前这个被捆绑了下半身的淫荡女子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又像是淫糜,又像是纯洁,令他捉摸不透,就连她身上那些别的男人们留下的精液,也变成一种野蛮淫荡的标识,勾着他总想在她身上也留下点什幺。
他看了眼正努力拉扯修士袍试图盖住自己裸露部分的苏箬衣,悠悠地说:“别动,我看不见就没法解开。”
苏箬衣从脸到脖子都因为羞耻染成了红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户正在往外渗出液体,于是用力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克制身体的反应。下唇很快被咬破渗出了血,然而她在这种受虐的体验中反而越发觉得快乐。
太羞耻了。被一个陌生男人撞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还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了那幺多蜜露……苏箬衣一阵迷茫,难道一开始就做错了?如果当时她不反抗大哥,也就不会受到二哥的玩弄,更不会这样子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
秦逸也看见了她唇上鲜红的血痕,难道她不仅淫荡,还喜欢自虐?碧天宗的修士们需要下山历练,秦逸曾听经常下山的修士说过,凡人的妓院里有这种服务,花足了银子就可以施虐或是受虐,也是一种发泄欲望的渠道。
他又想起那些人说女子的第一次下身是会出血的,于是他伸手沾了点红艳艳的唇上血放在鼻端嗅了一下,心想这女子第一次出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幺一脸痛又快活的淫荡模样。
苏箬衣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见他没有其他动作,这才放下心来。
秦逸又开始凝聚神识解金丝索。这次他从脚腕处开始解,很快把小腿上的绳索都解开了。
苏箬衣被捆了很久血脉不畅,忍不住活动了脚腕脚趾,看在秦逸眼里,越发觉得她的动作充满了挑逗意味。
他的目光便也看向那双如玉削成一般的纤足。足弓小脚掌瘦,小脚趾圆润如豆,大脚趾粉嫩可爱,脚背上还透出可爱的淡粉色。秦逸轻轻握住一只脚,慢慢在手心摩挲起来。
他素来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闲暇时总爱寻了美玉雕成各种摆设随时把玩。此刻他握着苏箬衣的纤足,觉得又找到了一个可堪把玩的好物件。
苏箬衣惊慌地叫了声:“道君,你,做什幺?”
“脚生得很好。”秦逸把另一只脚也擡起来放在手心摩挲,神情平静。
“道君,请先帮我解开绳子。”苏箬衣不敢质疑他,只委婉地请求。
“好。”秦逸又开始凝神解绳,绳索一点点剥落,很快就只剩下嵌在花户里那一部分。
就在此时,一道传音符突然来到院门外,因为秦逸进来时设了障碍,传音符便在院外自动打开,向秦逸传递信息:“秦道君,试剑门白澈道君硬闯山门,说出云峰的白起掳走了他的妻子。可否请白起出来对证一番?”
秦逸拉起苏箬衣,悠悠地问:“白澈是你夫君?”
“不是!”苏箬衣断然答道。
秦逸垂下眼,神识快速掠过苏箬衣的花户和大腿根部,最后几道绳索被打开了,苏箬衣扯过衣襟立刻盖住自己。
看不到了啊,秦逸闭了闭眼,可是马上这里要来人,他也不能让别人看呢。他向山门处发出一道传音符,请白澈到出云峰商议。
出云峰顶,崇思真人的洞府大门紧闭,丹房里火光熊熊,映照出崇思的剑眉星目。
他往丹炉里又加了一道符咒,催生三味真火继续燃烧。这程序他做了不知多少次,然而这次,当他催动真火之时,轰一声响,丹炉炸开。
崇思早已瞬移到安全地带,看着那裂开的丹炉,若有所思。随即他抡指掐算了一遍,微微蹙眉。
有一个与他命线纠缠的女子,已来到出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