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安长久地不说话。
他身着深蓝的牛仔外套,DiorHomme的名牌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打了条黑色领带,长腿随意伸开,他瘫在那儿,半阖眼,浓密的睫毛盖住阴冷的眼神,薄唇抿成一条线,精美绝伦的五官漂亮得像时尚杂志里苍白瘦削的病态少年,呈现诡异的美感。
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在四人中。
纪浅浅凝视一眼陈止安,又看了看江灵,难得的闭嘴不言。
江嘉禾攥紧江灵的手,亦是一言不发。
“呵。”江灵轻笑。知道自己闯下大祸,索性也不怕了。
她被烫伤的脸火辣的疼,娇嫩的皮肤起了泡,也没擦药,伤口赤裸裸地蔓延至脖子,看着可怖。
陈止安思索了半晌,起身走到江灵身前,冰凉的指尖抚了一下她溃烂的脸,淡声问:“疼吗?”
废话。
江灵扭开脸,躲避他的触碰。死死地咬下唇,倔强的不肯答话也不愿求饶。
“为什幺不听话?”陈止安哀叹了声,很可惜的样子。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可你就是不乖。
江灵,你想让我拿你怎幺办?
“好好在家养伤。这段日子不要出门了。”
看似通情达理的意见,听见的人都懂,江灵这是被禁足了。
陈止安走后。
纪浅浅总算憋不住猖狂的大笑,对立在原地不动的江灵讽刺道:“我求求你照照镜子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江灵。你竟敢反抗表哥。”
“不要以为有能力脱离陈家。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再作死毁的可不是你的脸了。”
纪浅浅高兴地告诉江嘉禾,“劝劝你姐姐。让他跟你一样早些认命多好?”
认命。
江灵咬牙瞪了一眼纪浅浅。
凭什幺认命?
不,我不认命。
*
另一边。
唐楚晏嘴里叼一支大麻烟,双手插兜,昏暗的灯光下懒懒地抽,夜店喧嚣的音乐刺破他脆弱的神经
Plan-B是本城最火的夜店。
挥金如土的唐家小公子过个暑假,连续十日都订下舞池中心的卡,透明的玻璃柜里装满了贵价香槟,十几个妞围绕这张卡喝酒跳舞。
来Plan-B都知道,唐楚晏的卡对年轻姑娘无条件开放。
不认识不打紧,漂亮就成。
“唐少,喝点儿吗?”有人递来一杯加了料的威士忌,邀请唐楚晏尝。
唐楚晏两指夹烟接过酒杯,一口饮尽。
女人和酒,只要够骚够烈,他都来者不拒。
酒里有迷幻药,他一喝脑子就炸了,跳到台子上随着DJ打碟的电音扭动身体,神经放松,空中有无数妖蛾在飞,不依不饶的纠缠他,大麻的香气混着烈酒和药劲,体内原始的欲望被点燃。
廉价的女人柔软地贴了上来,臀抵着他的鼠蹊,轻轻摩擦。
唐楚晏伸手用力揉她的胸,差点捏爆,痛得女人仰头尖叫。
妈的,假的。
唐楚晏厌恶地推开怀里的女人,看不清脸,但也差点让他吐出来。
刻薄地骂道:“垫个奶也不多花点钱,日。”
药物在发挥作用,急于发泄的欲望愈来愈凶猛。
唐楚晏扫了一圈场子,随意挑中一个看着还算干净的,把她扯进夜店二层的VIP房间。
“给你。”两千美金塞进女孩的内衣里。
唐楚晏拉下女孩的内裤,将人压在门板上,大手摁住她的头,牙齿撕开套子直接干事,不乐意看她的脸。
被强上的女孩双手撑住门身体颤颤发抖。
他硬得很快。
粗大的性器几乎撑破安全套,在干涩的甬道来回抽插,没干几下,穴口开始流血,他的抽插总算顺畅多了。
唐楚晏邪恶一笑,插得更加用力。
持续奸了几百下,女孩的嗓子都叫破了,唐楚晏终于缓了下来,抖了抖身体,白浊射进安全套,失去男人依托的女孩全身赤裸,像一个破掉的塑料袋,背靠墙慢慢瘫在地上。
唐楚晏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陌生的号码,响过许多次。
不耐烦地瞟了一眼地上被操得失去意识的女孩。
唐楚晏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滑腻骚灵,听得唐楚晏全身发麻,差点儿又硬了。
是江灵——
他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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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瞧瞧会长和副会长谁更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