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盛一把抱起赤裸女人,大步走到床前,将她抛在柔软的床上。
女人玉色的身体陷入黑色床单,丝绸的质感泛着柔和的光,衬得她更加肤白如雪。
宋盛扯下浴袍,脱掉紧绷的内裤,拖着女人的小腿拉到床边,俯下身密密实实压上去。
柔软和坚硬完美契合,大掌禁锢着女人的脸,他嘴唇压下去,重重地摩擦,用力的吸吮,不一会,便传来舌头搅动在一起的声音。
坚硬而宽阔的胸膛压着她的两团柔软,沉重而闷痛,她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挤压到喉间,可他严严实实堵着她的唇,英挺的鼻子压着她的呼吸,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来,她觉得快不能呼吸。
在窒息前的那几秒,她听见男人声声低喃她的名字:
“原雪……原雪……”
她想一定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他从来不曾这样唤她的名字,哪怕是在梦里。
身下锐利的痛感将她唤醒,她看到他冰冷地盯视着她的双眼。
果然是幻觉,他给她的,从来只有同那双眼里如出一辙的冰冷。
但他的身体是炙热的,尤其是同她做爱的时候,他身体的温度总是高于她,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每次都以为会融化在他怀里。
他的抚摸也是滚烫的,所到之处像星火燎原,他的性器官是最热的,此刻插在她的阴道里,带给她痛苦,也带给她满足。
他是喜欢和她做爱的,他的欲望骗不了人。
粗壮的阴茎深深插入,硕大龟头撞在子宫口,又几乎全部抽出,肉棒带出糜软的嫩肉,顷刻间又被紧贴着塞回去。
女人的花洞窄而紧,最开始的时候根本不能容纳他的粗大,每每他想全部插入,都要借助润滑剂。
后来这具妩媚的身体被他开发,他找到她所有的敏感点,一步步将女人的身体调教得淫荡且敏感。
就像此时,他的手指在她腰间按压几下,龟头顶着花穴中凸起的肉丘研磨,女人便抖着身子泄出大波春水,被他的大阴茎牢牢堵在小洞里抽插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他最喜欢在床笫间玩儿这种折磨她的小游戏,虽然饱胀得难受,可她已经不会再求饶,只是忍耐着接受。
这般他也不满意,掐着她的腰肏得更快更狠,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她的敏感点,几百次后,她颤抖着泄了身。
离他结束却还很远。
双腿被擡起架到他的肩上,屁股下被塞了一只枕头,花穴擡起,更方便他插入。
从这个角度他肏得更深,深到她脚趾蜷起,双手抓着被单,白花花的乳肉被撞地大幅晃荡,刺激得他更加用力肏动,她只觉得浑身发烫,五脏六腑被颠簸得好像移位。
她躺在他的身下,看着这个被欲望淹没的男人,承受着所有他带给她的快感和痛苦。
只有这个时候,她离他最近,他的阴茎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每每激烈地做爱,他的欲望很旺盛,往往从黄昏做到凌晨,寂静而漫长的夜里,他像原始的动物,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他射精后也不退出来,阴茎浸在湿热中很快硬起来,然后他会拔出来,摘下安全套,换上一只重新插入,几乎整个夜晚,他的阴茎都泡在她的淫水里。
他是这样的不知疲倦,全然放纵自己耽于性爱。
她想,这对他而言,该是一件乐事罢。
于是她每每去追寻他的眼睛,想在其中找到一丝快乐,她没有一次成功过,他总会在她执拗地凝视他时,遮住她的双眼。
就像此时,他蒙着她的眼睛,伸长手臂从床头取出一条黑色绸带,替代他的手掌囚禁她的视线。
丝绸的触感微凉,她几乎能感受到那凉意渗透眼皮传到瞳仁,那感觉很像停滞在眼眶里冰凉的泪水包裹着眼球。
其实只要他关上灯,她的执拗就会变成徒劳。
可他偏偏留着昏黄的灯光,他的眼睛盛着欲望,烧得发亮。
他想在自己身上看到什幺呢?
也许他想看到自己痛苦,因为他又开始狠狠地肏干,硬烫的肉棒将小腹撑得突起,淫水被肏得飞溅,穴肉充血变得愈加糜艳,他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沉,汗水滴落在她的乳尖上,温柔的触感沿着丰盈轮廓滑动。
如此循环往复,她终于听到他喉间的闷哼,下身加速抽动,几十个来回后,抵在花穴深处,马眼射出大股精液,隔着薄膜熨帖着她的子宫口。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肉棒在花穴里轻轻抽动,嫩肉抚慰着棒身延长快感。
她听到他的呼吸巅峰落回平原,逐渐变得平缓。
搭在他肩上的长腿被放下,他的双手在大腿内侧游移摩挲,略微粗糙的掌心带来丝丝酥麻,引得腿间微颤。
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儿时母亲哄她入眠时,手掌轻拍在背脊的力度。
母亲的温柔使她沉睡,他的温柔使她沉迷。
她觉得心里发慌,明珠的隔音很好,两边的房间也长年为他预留,她什幺也听不见,除了自己的呼吸。
明明他的阴茎还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他的安静和温柔却让她感觉他那样遥远。
伸出手去摸索,什幺都没有,手臂在空气中徒劳地挥动。
她只好伸手到腿间,沿着泥泞花穴摸到洞口两只垂着的囊袋,她轻轻揉弄一下。
感觉到他身体绷紧,重新听到另一道呼吸声,阴道中的阴茎重新硬起来,撑着她层层叠叠的穴肉。
他被她翻身趴在床上,几秒换安全套的声音结束,他的胸膛贴上背脊,肉棒又重新入了进来。
漫长的夜,还在继续……
她的心,又落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