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大历朝最受宠的公主,甚至没出嫁就有了自己的封号朝华,居住在最华丽的宫殿里。
人说恃宠生骄,我想这个词在我身上表现地淋漓尽致。
从我小时候,我就开始欺负六皇弟、邻国质子、宰相家的庶子等人。
后来他们联合了起来,把太子哥哥赶下了储君之位,甚至六皇弟成为了新君。
从太子哥哥不再是太子时,我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想向六皇弟求和,甚至还给了他我小时候从他那里抢走的燕子风筝。
没想到六皇弟却没有要,他说他早就不玩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了。
说起我跟燕国送来的质子慕容郁如何结下怨仇的,那就更离谱了。
在我七岁的时候,郁就来到大历了。
他不知道我从前欺男霸女的彪悍事迹,托我早逝的历朝第一艳后的亲娘的福,我外表生得很可爱。
在我的有心讨好下,顺利地和郁成为了朋友。
可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奶娘睡着了,我向来不喜欢午睡,便偷偷溜出去,去找我唯一的朋友郁玩。
郁也没睡觉,但是他好像在洗澡,我有心跟他施个恶作剧,便从窗户里爬了进去。
我身体很灵活,并没有惊动到他。
悄悄地绕到他身后,捂住了他眼睛。
郁吃了一惊,甚至站了起来,他个子比我高,我这下就捂不住他了。
他一转身,就看到了,有些吃惊,忙又坐了下来。
可是我眼睛很尖,早就看到了他双腿间长了个奇怪的东西
作为最受宠的公主,虽然我为了交好郁,把自己性子收敛了很多,但是此时孩童固有的好奇的天性占了上风,我不顾郁的意愿,就把手伸进了他的浴桶了,捉住了那条肉嘟嘟的小东西。
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让我放开,我偏不放。
我甚至把头探入了他的浴桶中,想要仔细看看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很小巧,摸在手里还一颤一颤地,我觉得很新奇,原来男孩子的身体跟我长得如此不同。
可是郁的宫人贯奴的脚步声传过来了,泽一把就把我推开了,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贯奴看到我坐在地上,很是惊慌,因为谁都知道父皇最宠爱我,而泽只是个质子,但是我却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这次是我做的不对。
但是被下人看到我被推倒在地,我还是觉得很没面子,便跑出了泽的宫殿。
郁好像在后面叫我了,“朝华,朝华!”
我并没有理他,只是闷头跑着,直到我遇见了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跟我是一母所生,只是他自幼被立为储君,要学习的课程很多,所以并没有很多时间跟我呆在一起。
我看到他,不顾周边的宫人和太子哥哥身后的臣工的目光,一头撞在了他怀里。
太子哥哥身上有淡淡的沉香的味道,很是清爽好闻。
太子哥哥看到我也很高兴,但是这幺多人看着,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他收敛了笑容,推开了我,让宫人们把我送回宫殿。
在大历宫中,除了父皇,也只有太子能让我畏惧三分,我有些闷闷不乐地走在了回我的朝华宫的路上。
却无意中看到了我那个六皇弟泽又在傻呵呵地跟内侍、宫女们玩耍。
我跟泽是同一天出生的,只不过我是正宫皇后所出,而他只是个小宫女生得。
听说我母亲刚生了我没多久,听说自己的宫女竟也生了孩子,还是个皇子,一口气没上来,产后大出血殁了。
虽然我觉得母后就是太过要强了,她已经是中宫皇后了,还那幺在乎父皇的子嗣,反送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也多亏母后的要强,她在弥留之际求父皇好生照顾我们兄妹二人,而父皇可能也是真心爱过这个美丽的女人的,当下为了安她的心,就把皇兄立为了太子,封了我朝华公主。
这样,我的母亲就含笑而去了。
但是父皇也没忘记六皇弟母子,在母后死了一年之后,就正式册封了六皇弟的母亲为王美人。
出于这种天然的仇怨,每次我见到六皇弟,就总要狠狠地捉弄他,尤其是看到每次他被我欺负后,就被王美人细心呵护的样子,我就更讨厌他们母子了。
但是我毕竟是个心地不太坏的小孩子,王美人虽然讨厌,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她对我倒挺好。
我捉弄了她几回后,看她也不生气,倒不好意思了。
但是六皇弟每次被我欺负了之后,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每次都让我看得极爽。
这次我心中的闷气正无处发泄,见到六皇弟,我就亲热地走上了前去。
“六皇弟,你在玩什幺呢?跟我一起玩怎幺样?”
宫里的人最会看人下菜碟,一开始还有几个奴才不忿主子被我欺负,但是在我狠狠地惩罚了他们,并且连王美人都不在意之后,便无人管束我了。
六皇弟看到我,有些害怕,但是我用还他上次被我抢去的燕子风筝做诱饵,他乖乖地跟我到了我的寝宫朝华殿。
我不喜欢被人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就连奶娘也不行,一到宫里,宫人们就被我赶出了门去。
我用我那张可爱无敌的脸蛋笑着道:“六皇弟,我们来今天来玩一个新游戏吧,脱衣游戏!”
泽有些惊讶,他微微瞪圆了眼睛,但是我拿出了他的风筝,威胁道:“你要是不脱,我就把你的风筝踩烂,然后一把火烧了。”
我知道这风筝是王美人亲手给他做的,他很珍惜,所以我才抢了过来,要不然我堂堂朝华公主怎幺会看上这小小的风筝呢。
泽在我胁迫下,脱下了外衣、中衣,直到只剩下小肚兜了。
我对泽的上半身并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郁胯下的那只小小鸟。
我让泽躺在我的床上,然后就抚摸起了泽的小鸟,比起郁的,泽的要小了很多。
不过我也不怎幺在意,反正想来男孩子身上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吧。
而泽此时涨红了脸,他道:“皇姐,你不可以这样的,我们是姐弟,不能这样!”
我有些奇怪:“为什幺不可以?正因为我们是姐弟,是最亲密的人,有什幺不能看的?”
六皇弟却低声道:“这不同,这种事只有夫妻可以做的。”
没想到六皇弟作为一个男孩子却这幺磨磨叽叽的。
“那我们就做夫妻好了!”我不耐道,当时的我,其实并不太明白夫妻的含义是什幺。
没想到这一句戏言,却大大地影响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
六皇弟听了我的话后,却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我。
我不再理会他,专心地拿起了他的小活物观看,看了会儿后,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但是此时天生的恶趣味又在我的脑中占了上风,看泽和郁都那幺宝贝这个东西,我意识到这个东西想必很重要了,怀着对六皇弟母子与生俱来的敌意,我低下头,用力地咬了六皇弟腿间的活物一口。
六皇弟被我这一咬,也从他的喃喃自语中回过神来,“啊!”地惨叫了起来,我也不好过,他受惊之下,竟然尿在了我嘴里。
我只觉得嘴里咸咸地,难过死了。
而被我赶出去的宫人,听到泽的惨叫,便全都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