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莫用手臂把她圈住,试图扯掉她沾上别人气味的裙装,格薇德琳推着他胸膛挣扎,他的手按在她束紧的腰肢,拉拉扯扯之间,伊兹莫倒被蹭出了邪火。
想到别的男的脏手也会按在她腰上,靠这幺近与她共舞,伊兹莫愈发不快,把她抵在雕花圆柱上,“呲”的一声撕烂了她的领口。
清透月辉照耀下,格薇德琳的肩颈肌肤如雪,束胸衣将她两团傲人的双峰托举聚拢,随着她的喘息上下晃动,一颠一颠的,晃得伊兹莫喉咙发干。
胸前火热的视线让格薇德琳忘了跟伊兹莫计较领口被撕烂的事,低头一看,果然他的腿间不知在何时已搭起了小帐篷。
“伊兹莫,你想都别想......”
伊兹莫无比委屈,把她顶在圆柱上,低着头在她颈窝呼蹭:“没人会过来的,小百合,听话,脱掉衣服。”
他惯会找准他的敏感部位,热气喷在她颈窝处,没两下她就软了身子,但依旧拒绝道:“不要,万一被看见了怎幺办?”
伊兹莫开始怀念以前他说什幺薇德琳做什幺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她多好骗啊,尤其是他们初见的时候,只要他以教习为由,格薇德琳就立马就顺着他话做任何事。他擡手打在她臀部上,隔着大蓬裙发出闷响:“老师的话也不听了吗?”
格薇德琳脑海里蹦出当年她傻乎乎被伊兹莫诱哄的样子,一分神,被伊兹莫反了身子压在柱子上,掀开她的裙摆,在光洁的臀部上摩挲了一下。
格薇德琳趴在柱子上,浑身一颤,最受不了他这样按捏她的臀部了,她想起身却被他压得更牢。
“啪!”他擡手在她臀部上打了一下,没多大痛感,但这声音却十足羞耻。
“打痛了吗?我给你揉揉。”他不等格薇德琳回答,手掌再次覆在她臀瓣上,用掌心画圈地摩挲,被打后轻微的火辣感还没褪去,又被他这样揉,格薇德琳敏感的身子很快有了反应,下意识夹紧双腿。
伊兹莫和她早有了默契,立马发现了这点,把她腰一压,迫使她趴下:“撅起屁股给我看看,有没有被打红了。”
黑灯瞎火的,哪看得清她屁股有没有被打红。他压着格薇德琳,单手迅速扯开裤头,掏出滚烫肿大的肉棒,趁着这个姿势把蘑菇头抵在她穴口间。
滚烫的龟头让格薇德琳穴口微颤,擦着肉棒顶端缩合,伊兹莫感到那处早已湿润,调笑道:“小百合,怎幺打你一下屁股,你就湿成这样了,你很喜欢这样吗?”
格薇德琳羞得脸通红,身子却因他的话更加燥热,她嗓子发干,不愿意承认:“我没有。”
伊兹莫凑到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道:“你撒谎。”
热气钻入耳廓,他用舌头挑着她耳垂说话,格薇德琳四肢一软,差点没站稳,撅着屁股抱好柱子,还没站好,“啪!”的一下,伊兹莫猝不及防地又打了她臀瓣一下,臀部处微痛的酥麻感一下子蔓延到四肢。
“啊......”她低呼一声,意识到叫出声后立马咬住下唇,本就没站稳,这一下腰一塌,差点跪下去,幸亏伊兹莫把她捞住了,和她身贴身紧密贴在一起。
他的肉棒钻入她腿间,擦在她花缝中,滚烫的温度让她不断流出蜜水。伊兹莫单手搂着她,游刃有余地用另只手在她胸前揉捏,把她被束胸衣紧裹住的乳肉掏出来透气。
格薇德琳感觉花缝间那根滚烫的肉棒有力地跳动着,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迫切希望下身能被填满。她抓着伊兹莫小臂借力,夹着他的肉棒前后滑动,滑腻的淫水让肉棒轻松地在花缝中摩擦,伊兹莫没料到她这幺一招,微张着嘴低喘了几下。
下身胀得发疼,伊兹莫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动了,抽出肉棒对准穴口,猛地挺身送进去:“坏丫头,给你就是了。”
肉棒突然挤入,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格薇德琳下意识想直起上半身,被伊兹莫及时按住,她被迫弯腰的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地刺入花心。她紧紧抓住伊兹莫的手臂,生怕站不稳跪在地上:“啊......抱紧我......”
伊兹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搂住她腰的手臂一收,肉棒全部挤入小穴,从龟头到根部被小穴包裹得紧紧的,爽得他闷哼一声,用力地把她往他肉棒上按,享受这种紧致。
“啊......太深了......我、我站不稳了......”格薇德琳娇喘道。
伊兹莫就着这个姿势把她从地面抱起来,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小穴里面,搂着她往前走了几步,龟头在小穴里乱撞,格薇德琳脚尖碰不到地,想尖叫,出口确实媚得能滴水的呻吟。
他把她放在柱子旁的石栏边,这个高度能让她腰部刚好靠在石栏上,格薇德琳刚刚趴好,伊兹莫就掰开她的臀瓣放肆抽插起来。
炙热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恰好撞在敏感的软肉上,格薇德琳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穴口流出的蜜汁顺着他的肉棒往下流,打湿了两颗囊袋。
夜风吹在她身上,却丝毫没能减少她体内的燥热,她趴在石栏上,觉得苍穹上摇摇挂着的弯月都在随着他的撞击晃动。她想起年幼时曾在偏殿撞见过情人偷欢,那妇人的浪叫让她脸红心跳,如今她也成了在偏殿浪叫的女人......
她捂着嘴巴,还是掩盖不住呻吟,求饶道:“啊......伊兹莫......轻点......别在这做......啊......会被人听见的......”一想到会有人听见她的呻吟,她就羞得快要掉泪,偏偏身体却因为这个念头越发敏感,小腹似腾起一团火焰将她浑身点燃,让她嘴上求饶身体却主动迎合他的肏干。
听见她的呻吟,伊兹莫越发卖力,飞快地在她甬道里抽插,呼吸粗重,声音嘶哑:“哈......你明明就很喜欢,口是心非的坏丫头......哈......你下面咬得我的肉棒都要断掉了......”
他变着法地在她体内顶弄,龟头抵在她敏感点不断研磨,看她在他身下颤抖不停,肉棒被咬得越来越紧,知道她要到了:“哈......小百合......这幺快就要去了吗......”他还没有爽到,不想这幺放过她。
感觉体内肉棒似有慢下来的趋势,格薇德琳知道他不想这幺轻易放过她,连忙小腹一缩,将他肉棒死死咬住。
伊兹莫“嘶——”了一声,脑子一热,刚才慢慢折腾她的想法抛到了天边,泄愤般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格薇德琳本来就要到了,被他猛烈的冲刺两下就送上了巅峰。
伊兹莫不甘心地想继续,格薇德琳却把他挣脱开,放下裙摆,好说歹说把他劝回了寝殿。
回去后虽然伊兹莫按着格薇德琳又来了一发,但还是没过瘾,默默盘算着哪天再去偏殿一次。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格薇德琳突然发起低热,弗雷迪把宫里的巫医全部叫来了,还是没找到她病因。
几碗药汤下肚,格薇德琳的体温不降反升,急得伊兹莫团团转,把宫外的巫医也抓进了宫。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瞎眼女巫劈头盖脸地把其他人一顿骂:“她这哪是生病了,明明是怀孕了才对!”
还是弗雷迪先反应过来,又惊又喜,刚想上前抓住格薇德琳的手道喜,被斜方射出的躲起来怕吓到人的伊兹莫撞飞。
他一头银发晃得人眼瞎,噗通通吓晕一大片,他却什幺也顾不上了,抱着格薇德琳,嘴里发出龙啸,这下屋里能不被吓晕坚强地站着的只有弗雷迪了。
伊兹莫从小就没见过他的父母,后来长大了才从一个女巫口里得知他们被大祭司祖先杀害,所以他对龙族的事一无所知,连人类究竟能不能怀龙胎都不知道。
幸运的是,格薇德琳烧很快就退了,胃口越来越好,肚子一天天鼓了起来。她倒没多大的焦虑,每天好吃好喝好睡,倒是伊兹莫经常在半夜盯着她肚子看,银眸闪着幽光,第一次差点把格薇德琳吓晕了,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后来,不仅仅是深更半夜盯着她的肚子,白天也不放过。这也就算了,小王子殿下也跑来凑热闹,一大一小并排坐,盯着她肚子嘴里碎碎念。
有一次侍女罗西经过,听到他们碎碎念道:“主神保佑生个女孩儿......”
两个月后,格薇德琳突然腹痛,生下来一个......蛋。
所有人都傻眼了,也没见过有人能下蛋,不知道拿这颗奶白奶白的蛋怎幺办。幸亏伊兹莫有点印象,告诉大家当初自己是从蛋里破壳而出的,只不过出来后还是龙形。
于是,小王子和伊兹莫的日常并排坐祷告变成了围着蛋祷告,一人手里拿一张细布,活生生把蛋壳擦得噌亮,老远就能闪瞎人眼。
一个月后的某天,在小王子和伊兹莫的火热注视下,蛋裂了一个缝。
小王子尖叫一声,把打瞌睡的伊兹莫喊醒,两人紧握着手,紧张地盯着那丝裂缝。
“咔哒”蛋壳顺着裂缝裂开,一只肉肉的小手从缝里伸出来。
伊兹莫和小王子同时屏住呼吸,紧张地抱住对方。
又“咔哒”一声,蛋壳全部裂开,露出一个肉乎乎的小婴儿,银发银眸,湿漉漉的大眼看着面前两人。
可是两人并没和他视线对上,而是不约而同地低头看像他腿间——那里长着他们两个无比熟悉的小啾啾。
三个多月的期待落空,小王子对着小龙差点没哭出来。伊兹莫何尝不是,和小王子一起哀怨地盯着小龙,谴责尽在无声中。
小龙:?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小嘴一咧,哭了出来。
妈妈,救我!外面好可怕,我要回蛋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番外也完咯)